我從2006年開始懷疑國家的某些政策尤其是外交政策,不過由于年齡、閱歷等方面的原因,一直未能找到答案。2009年《環球時報》發文《救美國就是救中國》加深了我的疑慮,而朝鮮二次核爆后,國內主流媒體的輿論導向更讓我迷惑。
受劉亞洲影響,剛開始我以為是中國的戰略出了問題,很早就開始接觸中國戰略網,可不久就發現該網談的多是皮毛問題,不能幫我釋難解惑。后來又接觸烏有之鄉、四月網和草根網,這些網站辦的很好,但由于受學校影響反感文革,對烏有之鄉很排斥,對四月網和草根網很喜歡。不過,為了兼收并蓄、拓展視野,我也經常光顧烏有之鄉。總之,我瀏覽的范圍很廣,除上述網站外,還包括騰訊、新浪、網易和共識網等十多家網站,遺憾的是,心中困惑始終未能化解。
直到2009年9月與一些領導吃飯,在談到外交和吳建民講座時,席間不知誰說了句“中國出了漢奸,就在高層”,讓我在震驚之余突感豁然開朗,先前的許多困惑迎刃而解。從此,我關注的重點由戰略和外交層面轉向政治和政權層面,開始反思改革,重新審視文革。
“漢奸”之說對我的影響的確很大。2010年10月,我僅僅通過網易幾篇文章的標題就判斷它是漢奸網站,從此很少登錄;2011年4月,對《人民日報》一篇“包容異質思維”的文章產生懷疑,進而懷疑該報立場;2011年5月,通過《環球時報》的“我反對用納稅人的錢建航母”,第一次認識茅于軾,并馬上判定他是漢奸。當時被我判定為漢奸的還有江蘇省連云港市發展研究院院長孫培松,不知為何,這老匹夫好長時間都沒動靜,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2011年7月18日,在網友鼓動下,我在新浪和天涯開博,并進入新浪雜談和天涯論壇。不怕大家笑話,當時我真的不知道博客、論壇為何物,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寫點文章。但我很快就發現我的文章很受歡迎,無論是時政點評,還是人生感悟,大都被多家網站轉載,有的還是境外網站,雖然有些是小網站,但也讓我倍受鼓舞。
就在此時,發生了一件促使我猛醒的小事!2011年9月2日,我撰文《我們該如何紀念毛澤東?》,沒想到這篇在我看來稀松平常的短文,發在新浪雜談后竟招來網奸謾罵,他們污蔑我是“五毛”、“毛奴”,氣焰極度囂張。我是第一次聽到此類說法,很震驚也很憤怒,開始與網奸辯論,后來又撰文《評價毛澤東要客觀辯證》,只是這篇文章的影響不如前文,我過了很久才知道是網編在搞鬼。
不管怎樣,這件小事讓我明白漢奸絕非遠在天邊,而是近在眼前,并讓我對漢奸危害有了切身體驗。我嫉惡如仇,容不得奸佞之徒,隨即決定主動揭批漢奸。因為我立場鮮明,又很勤奮,網奸對我恨之入骨:2011年11月我被新浪雜談封殺,2012年12月新浪微博被封殺,2013年9月我被搜狐封殺。
封殺不僅沒讓我退縮,反而激發了我的斗志,同時讓我對“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政治是統帥是靈魂”等原理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縮短了我成長的過程。4年來,我辛勤耕耘,撰文近700篇,雖然被刪了一些,留下來的數量仍很可觀,也因此積攢了一點人氣。許多朋友對我寄予厚望,常給我留言、遞紙條、發評論,約我參加討論或點評文章。
面對朋友期待我很慚愧,因為我只是個草根,既非專家教授,又非領導干部,讀的書也不多,沒機會接觸高質量信息,看問題必然有所局限,而且我沒時間沒精力對朋友的留言、紙條和評論一一回復,估計會讓許多人大失所望。在此,我想真誠的向他們說聲“對不起!”,并保證會認真閱讀每個人的留言、紙條和評論,因為我知道,這背后跳動著許多顆正直、善良、真誠的心。對網奸的攻擊謾罵,我很少理會,因為我沒時間沒心情,即便有,也想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跟他們白費口舌。
許多朋友想加我為好友,可惜由于系統設置,我的好友名額早就用完了,因此,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清理一批異常賬戶,這樣才有機會添加新的朋友。在此,我想請大家諒解我,同時對大家有個小小的請求——喜歡就請關注我!(201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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