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諑者,也就是善于無中生有編造謊言,搬弄是非,毀謗他人,挑撥離間,從中取利者。他們人形于白天,鬼魅于黑夜,堂皇于明堂,密謀于暗室,心懷鬼胎,口吐暗箭,無事生非,妖言惑眾,訐君子正身之所無,牟小人私利之所有。屈原在《離騷》中曾有“眾女嫉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之言,本是在被讒言攻訐而遭貶之后,寫的一首近似自傳性質的長詩,抒發了內心苦悶、憂國憂民、堅持正義的情懷。但從中也可映照出謠諑的“偉大功效”和謠諑家的“高尚品格”。
謠諑者最早出現于何時,估計無稽可考。以筆者愚見,大約最早也是出現在有了商品交換的時代。因為原始人類,物產極不豐富,吃都吃不飽,哪有閑情雅致去造謠生事呢?有了剩余產品,互通有無,漸漸出現了專門從事這一行的商人,總想多賺些錢,互相詆毀誹謗同行,搶得更多的生意,這恐怕是謠諑的雛形吧(一己之言,切勿對號入座)。人的學習的本領是很強的,這種用于交易的本領很快就像瘟疫一樣傳染開來,進入了各行各業,彌漫于社會的方方面面。于是,就有了以謠諑攻擊同事、朋友、對手、敵人、別國,攻擊所有所忌所恨者的人。到了發達的商品經濟和市場經濟的時代,這種人就更多了。
翻看中外歷史,謠諑者屢見不鮮,其能量也大得驚人。法西斯的吹鼓手戈倍爾有句名言“謊言重復一千遍就是真理”,中國古代也有“三人成虎”、“眾口爍金”的說法,算是道出了造謠的真諦。而真正的好人老實人卻在這謠言中中箭受傷,甚而至于喪失性命。戰國時期趙國有謠諑者攻擊名將廉頗,終于使他客死壽春;攻擊與秦軍對壘的李牧,終致李牧被處死。這還是離我們很遠很古的事,謠諑家的威力就可見一斑了,可惜,大家或許已經有些淡忘了。稍近一點的,眾所周知,著名的案例要算謠諑岳飛和袁崇煥了。著名謠諑家秦檜等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攻擊精忠報國的抗金名將岳飛,使其被殺害于風波亭,釀成了千古奇冤。“莫須有”也成為了謠諑家最著名最具殺傷力的武器,成為了謠諑被戳穿時的最有效的擋箭牌,至今仍被他們肆無忌憚地使用。明末的魏閹余黨謠諑袁崇煥通敵叛國,袁崇煥遂被凌遲處死。近現代,謠諑的事例更是不勝枚舉。國內的謠諑家謠諑黨史、國史,污蔑以毛澤東為首的革命領袖,污蔑黨領導的軍隊,污蔑中國共產黨,進而污蔑愛國人士,愛國民眾。僅舉幾例,言“毛澤東有億元稿費”,“三年自然災害餓死3000萬”,“八路軍游而不擊”,“魯迅是日本內奸”,甚至連愛國民眾都成為了“愛國賊”,如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幾近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國外的謠諑家也是很有水平的。什么列寧與法國女人有染,卡斯特羅已經去世,張澤成遭犬決,薩達姆、卡扎菲有幾百上千億美元的國外存款……最成功的便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列強謠諑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公然侵略一個主權國家,絞殺了薩達姆政權。
謠諑者為了自己或利益集團的私利,將阻礙他們的絆腳石搬掉或砸碎了,謠言也迷惑了一些人。但歷史的發展是辯證的,不以謠諑者的意志為轉移。老子曾說過“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林肯也說“你可以在所有的時間欺騙一部分人,也可以在一段時間欺騙所有的人,但你永遠不可能在所有的時間欺騙所有的人”。謠諑者傷害了別人,騙了一時之人,逞了一時之快,得了一時之利,而從長遠看,他未必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謠諑屈原的靳尚、鄭袖等人,雖使屈原憤而投江,但他們只是作威作福了短暫的時光,就將自己的國家折騰得幾近亡國,一個被殺,一個孤零零地客死于秦。百姓為紀念屈原而創造出了端午節這個搶救英雄的節日,而他們卻背上了永遠的罵名!謠諑廉頗、李牧的郭開,將趙國出賣給了秦國,但他奸臣的嘴臉也大白于天下,最終在運送自家財寶的途中被殺,落了個身死財亡的下場。謠諑岳飛的秦檜等人雖說一生富貴榮華,但被后人鑄了裸像永遠地跪在了岳飛的墓前。袁崇煥死得極其慘烈,被蒙蔽的百姓也爭食其肉。但大明自從失去這樣一位愛國將領后不久就亡了國,倒是曾經參與謠諑袁崇煥的明朝的繼任國清朝率先給袁崇煥評反,現在被當作明末愛國領袖受到人們的景仰。而那些謠諑袁崇煥的魏閹余黨不論下場如何,僅僅是“魏閹余黨”四個字就足以說明他們的歷史地位了。毛澤東、列寧并沒有因為謠言而損減他們的偉大,越來越多的人們在懷念他們,越來越多的嚴肅的學者在研究他們即是明證,而那些編造謊言的“精英”、“公知”、網絡大V們的名份和下場,不說以后,單說現在人們給他們起的名號,什么“磚家”、“叫獸”、“精蠅”、“公蜘”之類,就可見人民群眾對他們是愛是恨了。被誣為“漢奸”的魯迅逝世后,身蓋寫有“民族魂”三個大字的旗幟,就已經讓那些謠諑者掩面羞慚,愧披人皮了。薩達姆政權被“謠翻”了,卡扎菲政權也被“謠翻”了,“獨裁統治”結束了,“民主自由”時代到來了,伊拉克和利比亞人民“解放”了!――且慢!兩國人民別的自由還沒有享受,倒是先享受了被殺戮的自由,老薩和老卡的海外存款沒有還給人民,送來的卻是炮彈!本想過上一直向往的“西方式民主”生活的阿拉伯世界的“精英”們給國民引進的“普世價值”是什么呢?除了無休無止的戰亂,無法計數的平民的傷亡,無數資源寶藏的流失外,什么也沒有。這難道就是伊拉克、利比亞、埃及、敘利亞,乃至整個阿拉伯世界的人民想要的“普世價值”?!善于謠諑的西方列強和那些號稱開啟“阿拉伯之春”的“帶路黨”們一定會在歷史和道德的審判席上找到自己應有的位置。
謠諑者有心鬼,有邪術、有法力,但靠騙術混飯吃,能量一時雖大卻終有盡時。好在歷史是由人民寫的,人民一旦擦亮了眼睛,終將會把謠諑者當作垃圾而掃蕩,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二○一四年二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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