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星空,人們很難把它跟財產一類聯系起來。不過也有例外,曾經有一位仁兄,一覺醒來,突發奇想,決定到工尚管理局注冊登記,決定出售月亮灣的土地…
把月球土地以地主身份出售讓人存疑,也許是現代社會,有部分人們偏愛“法律”,喜歡跟法律較真,也不管法律是為誰服務的,到底是大自然有天生的缺陷還是人類社會的律法如此。
不過,在宇宙深處,確實埋藏著人類的“善資產”,或者說等同埋藏著人類的“善資產”。在試圖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還是先扯一扯關于“市場”的話題。
中國現代考古發現,中國進入農耕文明社會,至少也有一萬四五千年了。所以,我們考察周王朝建國,完全可以撇開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塑造歷史的假象。周以土地為本的“農”取代以“漁”為本的商,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市場”選擇行為。在市場選擇的背后,是中華大地上民眾的智慧。周朝王室頒布的“新政”在當時通信和交通都十分不發達的情況下,還是得到了西戎東夷南蠻北狄“各族”群眾的積極響應。當然我們今天可以想象,會有一個漫長過程,畢竟要口口相傳,才能形成當時那樣一個以黃河沖擊平原為中心的大生產局面。
今天我們所說的“市場經濟”,其實完全有別于西方社會所傳遞出的“市場經濟”含義。原因很簡單:新中國建立,人民當家作主。即使1978年做一個分水嶺,人民對人民擁有財產擁有主權的事實也沒有改變。絲毫也不能改變,即使當下已經“被走樣”。
而如果我們跨接從周朝以來的“市場”含義,在中國國情下的“市場經濟”,意味著“人民智慧經濟”或者說“人民主權經濟”。“市場經濟”,說的直白些,就是非長官意志決定,由蕓蕓眾生在社會大商業、大生產實踐中的智慧,集群和碰撞以后產生的,理性或非理性的市場行為。它是人民意愿而非由長官、寡頭決定的,天下大眾共同決定的經濟和社會發展總合。所以,吳教授把它表述為“法制”條件下的“市場經濟”-本質上,它是“人民主權經濟”。而不是,多數大眾被剝奪的長官意志經濟和寡頭壟斷經濟。
今天的情況如果不急剎車,中國也會重蹈華爾街的覆轍:當書生們信誓旦旦地說中國金融系統不存在“暴利”時,今天媒體已經報道,排在前3甲的三家銀行人均年收入從二十幾到三十九萬不等。這個自抽嘴巴子的表演已經來不及用時間做分隔了,太快點了,也太不給面子了。
如果放任中國的金融體系象華爾街那樣成為一臺帶有十倍一百倍杠桿機械臂的榨油機,而不是全面服務于工業農業和第三產業的服務機構,中國今后會怎樣?如果美國不存在“軍工復合體”,或者這個可怕而強大的殺人機器被美國人民干掉,中國和美國還有本質差別嗎?即使沒有“洋高盛”在中華大地生根,土生土長的“土高盛”也會從地縫中冒出來,并且瘋狂生長。
在討論“善”資產之前再說點題外話。今天媒體報道,翁濤因“吸毒”或容留“吸毒”被拘。這是這個缺乏政治經驗的商人事先沒有想到的。可是“政治”法則,如果沒有這種“意外”發生,反而變得蹊蹺了。
翁濤到底觸碰到了誰人的敏感神經,引來如此“殺身”之禍?顯然,“空手套白狼”者也。其實,空手者手不空。權和錢在某種百姓都知曉的情形下是等值的。而且在很多情況下“權”的“權重”會更大,甚至無比的高。因為“人際關系”好,有的人,一夜之間可以變成響當當的“民營企業家”,恣意徜徉在商海之中。因為“人際關系”不好,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間變成通緝在逃囚犯,“流浪”在美利堅和眾國。也有“燒奶”做飯的,至今還在監獄中“賣單兒”。這就是過去三十年中的典型事例。翁濤必定會成為刀下鬼,在當前這種特殊局勢中,只是程度目前暫時看不清。
回到我們正題,你有多少“善”資產?我有多少“善”資產?人們或人類到底有多少“善”資產?這個問題十分重要。
造成人群分裂的,造成族群矛盾甚至嘴仗、手仗一起來的是,人們往往過分關注“實物”資產,忽略人生之中最為關鍵的、看得見卻摸不到的“非實物”資產。
有的人,有的家族實物資產很充盈。譬如,海峽對岸的王雪紅。郭臺銘。但他們的“善”資產也很龐大。海峽這邊的陳光標,雖然不能跟前兩者在物質財富方面比肩,但是“善”資產也蠻龐大的。
在政界,為了避免惹人煩,就不舉國內的了,舉一些百姓熟知的美國名流。水門尼克松、和基辛格,花生農場主卡特,拉鏈門克林頓,兩場海灣戰爭的當事人大小布什,都是擁有大量“善”資產的人。美女英拉、高貴的智利前女總統,硬漢普京,巴基斯坦前總統穆沙拉夫,過著簡樸苦行僧生活為勞苦大眾利益奔波的伊朗內賈德總統等,都是具有巨量“善”資產的人。再譬如,美國名人中的敘利亞后裔史迪夫·喬布斯,日珥曼后裔史蒂芬·施瓦茨曼,金融家猶太人后裔喬治·索羅斯,著名經濟學家斯蒂格里茨,經營管理大師杰克·韋爾奇等,都具有相當的善”資產。當然,你我周邊的普通百姓,就更是不計其數了,無論從“善”資產的規模上,還是在數量上。
另外,那些具有獨立人格的人,例如被中國左派們不斷抨擊的現未卸任世界銀行行長佐利克,其實還沒有被廣泛讀懂,在某種程度上,他有點象斯蒂格里茨。從他在小布什政府中的經歷,可以看清楚這一點。奧巴馬總統的表現也還行,在美國的政治格局下做事十分難。眼下其實他已經贏得背后大腕們的信任,取得連任基礎,可他還在小心翼翼應付著,例如最近的第二次"麥克風門".他也很不容易,過早熬白了頭。
值得注意的是,“善”資產與物質資產沒有必然關系。一個物質資產相對匱乏的個人或家族,“善”資產可能多,也可能少。而一個物質資產相對充盈的個人或家族,同樣“善”資產可能多,也可能少。
所以,以物質資產的多與寡劃分人群,顯然有極不合理的成分:它讓在物質上的“仇別人富”,成為一種貌似合理的病態,而且造成族群分裂,“左”“右”大戰: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正確,車轱轆話,嗆到天明也分不出勝負。
凈空大和尚,有一段精彩論述,講的是四個和八千個的關系。四個指的是四個出家的“高修”,八千個指的是八千個世界總人口中的在家“高修”。說八千個數字是科學家推演出來的,在此姑且聽之,不一定準確,只是一個道理。他說,如果在人群中只要有八千心存巨大“善念”的個人,大的自然災害可以避免。這不是封建迷信。當把佛學定義為“善知識的教育”以后,佛學也就跳出了宗教的怪圈,從此和廣義相對論“同流合污”。
霍金教授不借助儀器只用頭腦在研究黑洞和“反物質”。他斷定在宇宙大小黑洞周邊還有所謂“霍金流”:它意味著有“逃逸”發生。恐怕,“最后的”黑洞“最后的”反物質,就不再有任何逃逸發生:在不斷膨脹著的宇宙背后,同樣發生反物質和黑洞不斷悄悄做大的事實。人群的“善”,是一種巨大的正能量,是一種巨大的反物質。“善”是正能量,“惡”是負能量。如果把凈空大和尚的話引申開去,隱藏在美國黃石國家公園里面的火山,如果那個地區的人們沒有足夠多的正能量,火山噴發,將覆蓋美洲三分之二的面積。如果日本國內的正能量不夠強大,日本列島將會在大地震和大海嘯中沉沒。如果在中國大陸,“善存量”不能足夠大的話,就不是汶川地震那樣的規模,“山河改觀”不是不可能發生的狀況。
人類“善”資產的存在,天人合一的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誨是毋庸置疑的,雖然在物理學中的論證也許還要數百年。
為了和諧社會,為了避免族群分裂,請人們關注“善”資產,也尤其請在臺面上大權在握的“精英”們,對得起手中的權杖,協助創造讓“善”資產滋生和成長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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