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討民族敗類秦暉
責任人:王安
——中共的人民政權就算滅亡,也輪不著您來下手!
——亡國于帝國主義列強都不可以接受,怎么能亡于自己之手呢?(說實話也除非是中國自己,世界上還沒有誰能滅亡中國)
以前看秦暉的文章,覺得還可以接受,現在看著這個名字,在輸入法里神奇地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秦檜,此人的千古功名相信大家早已耳熟能詳了吧,但在今天,共和國幾代領導人艱苦創業好不容易為我們開創了一個有利的國際國內局面的時候,在我們的敵對勢力漸漸示弱甚至轉頭向我們學習的時候(例如華爾街救市),竟然有人跳出來要想挖掉我們賴以生存的社會主義墻角,看看當年被毛澤東鄧小平等人用集體化封印到瓶子里的詛咒中國兩千多年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的封建王朝的為土地兼并留下可乘之機的土地私有制。毛澤東等以哲人的偉大戰略思想與歷史家強大的歸納能力為解決困擾中國這兩千年的問題找到了答案,當然集體化之前先在解放區后在全國實行的土地私有制正是為了徹底的革命清除歷史殘留,反過老說,秦檜這個民族敗類可能也看到了這一點,也可能早被西方的民主社會,產權思想,新制度經濟學搞得鬼迷心竅連當年毛澤東的這一點都沒看到(但我相信是后者,也不愿蔑視老先生的智商水平),秦暉的言行卻真真切切的在實行著當年共產黨人帶領全國人民推翻國民黨反動統治類似的勾當(之所以用勾當這個詞,是因為他是民族敗類,而不是像我黨先驅那樣代表全國人民根本利益的)。如果是我片面的理解了他老人家,我更愿意接受這種想法,那么就只能是他老人家的想法太天真,沒有政治家放眼寰宇總攬全局為萬世開太平的戰略眼光,而僅僅是一個認真學習西方經濟理論,為求真理沒有學好哲學出乎他自己意料的自貶達到那種理性自私的經濟動物的境界,這樣的話,我很傷心,因為——中國又少了一個人,多了一個經濟動物。
下面,讓我來針對他的主張談一下經濟動物比人低俗的地方,其實我是不屑與自貶身價降格為動物的人交流的,因為那樣還不如和那些純真的動物一起交流。但是令天地為之動怒的事,這些經濟動物過于囂張,自己降格為經濟動物之后要危害人類,要求那些人類假如他們的同列,位列經濟動物之序列,實在是自作孽不可活。所謂的我本無意于人間之事,我和周圍的事物都是相通的,就在這寫點東西,以期挽回幾個敗類,避免大量流血。
先說一個小一點的方面,但很實際,相信大家一看就知道,群眾的眼睛雖說不都是火眼金睛,但都是雪亮的。私有化與土地兼并。我們村有18戶人,村里土地歸歷史的動態的“全村”這個概念里的人所有,在國家責任田70年不變的前提下,每隔幾年就會猶豫女子出嫁,老人去世,新丁出生而動態調整全村土地分配,自留地,自留林等由家庭自行分配。這種情況下,外出務工者私下雖然進行著責任田的轉包,但使用權依然有與集體的所有而存在著,不會讓別人占有所有權。現在,假如按照經濟動物們設計的私有化政策,將現有土地永恒的分割評估過繼到當前使用者的手中,發給其產權證。一來打破了人類聚落自然新陳代謝動態更新過程的自然協調,二來就為自私理性的經濟動物們兼并土地,割據一方,以大公司的新型地方割據政權模式強大起來,控制吞并現有我黨與政府在地方的黨政國家公共機構,以至于公開與中央叫板,聯合周圍的割據勢力建立聯邦,徹底結束中國的單一制。其實如果這樣的話他們能夠順應全球化,緊密聯系在一起,還稍微說得過去,然而中華民族血管流著的黃河長江的雄健之血,絕不會讓這幫經濟動物善罷甘休,個個都想當土皇帝,至高無上,于是乎,緊接著就是歷代王朝末期的地方割據混戰,知道雄才大略之人帶領人民掃滅群雄,安邦定國。(甚至讓我有種我愿相信是錯覺的假設——這些人當年與我黨結下了仇恨陰謀復仇)哈哈,這樣聽起來很危言聳聽是吧?畢竟是大了一點點的道理,咱來看看身邊小一點的例子,道理這個東西普遍于萬物,不因為某物大就棲息在他身上,也不因為某物卑微就瞧不起他。好了,廢話少說,開始看了:假設,我們實行了經濟動物們的陰謀,私有了作為公有制之一的集體的土地,那么,會不會發生以下情形呢?
前提:1、土地是會增值的 2、人口是會增殖與流動的 3、人是要花錢的,但人能控制的錢是有限的 4、土地的價格不僅是由價值決定的,也是受市場影響的(或許從西方經濟學市場決定價格的理論出發對經濟動物們來說更能理解下面的分析)
在以上前提下,以下情形會導致什么結果呢?
情景一:我家親戚有人做生意,急需資金,我將土地出賣給有錢人,獲得現金。
——親戚的企業投入產出是有一個周期的,盈利預虧本是無法確定的,然而土地是在升值的,到時候我能否在獲得土地是未知的。尤其面對將土地囤積居奇的經濟動物們,我還有幾分可能從他們那以當年我出售給他們的價格(這個價格還有可能因為當時急用錢被這些唯利是圖的經濟動物們利用買方市場的優勢壓低了)買回土地。更不要說能以公道的價格買回了,因為形勢已經變成了賣方市場了,我只能是白經濟動物們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情景二:我家有孩子讀書,費用特別高,急需錢來度過難關,我將土地出賣給有錢人,獲得現金。
情景三:我家有重病人,公費醫療又享受不了,醫療保障又起不了多大作用,為度過難關,要么選擇不治療,堅持抗病,在病痛的折磨下死去,要么我出售土地,取得現金,投入非生產的治病救人中去。
情景四:我家遇到突發事件,家人遭遇意外,急需現金。也就是這一條需要大家特別特別的注意注意了。當經濟動物們聚斂到一定土地,有利一定得經濟實力,政治能量時,他們難免與當地地下黑惡勢力發生各種利害關系,然而,作為自以為聰明的經濟動物,他們難道會為了人民的利益鏟除黑惡勢力?這顯然不如與黑惡勢力妥協嘛,不但成本低廉了很多,還可以相互利用,經濟動物們為黑惡勢力提供保護傘,黑惡勢力通過綁架等等手段威逼利誘我交出土地產權證,良心尚未完全泯滅的還給我一些補償金,喪盡天良的如同經濟動物一樣唯利是圖具有偉大的自私理性的,也可能是在那些經濟動物教化下的黑惡分子,則可能連他們老板讓他們補償我的那點可憐的錢都會截留,這還不可怕,我倒覺得更有可能的是那些作為他們黑惡勢力老板的經濟動物們根本就不會給他們來撫慰我們人民的心的一丁點可憐錢。
由于情景四可以通過黑惡勢力常規化,所以他就介于了突發事件與生活常事之間,有了很大的彈性空間,故而需要特別特別注意注意。
再來一下辯證法,前面幾種情景發生在我們個人身上的概率也不是很小,結合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當把這些情景(就這些吧,還有很多先不舉了,相信大家的經歷都能告訴大家很多的)放置到一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代際更新綿延龐大,每年出生的嬰兒超過兩三千萬的泱泱大國的時候,發生這幾種情景的概率會是多大呢?這個問題已經超除了數學計算的范疇,而成了哲學探討的問題了。試問經濟動物們連人的思維都不健全了,何以進行哲學的神思?!
當然,我這些是在生活中學到的宇宙社會之道,在俗世間領悟所得的經世致用之理,自然可能沒有人家秦暉老先生在象牙塔里領悟的高深玄妙。到底怎么回事自有道,就此擱筆,不然反有衛道之嫌疑。當然到根本就不用衛,需要保衛的自然不是客觀公正的道,人類范疇的事物根本就不能去促進,干涉、破壞乃至阻撓道的作用。
至于民族敗類的帽子,的確可能有點大,秦先生還很可能配不上戴,他可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然而,一旦他那天真的主張作為國家公共政策啟動起來,對后果來說,這樣的無數頂帽子也小的不夠他老弟戴,因為,人民群眾的生命與民族的社會進程不是一個人能買單承擔責任的,任何人也無法承擔,而承擔惡果的,是我們親愛的子孫后代,炎黃子孫!
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王安 於品園
2008-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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