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人的口中,往往有這樣的話: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辯證地看,“刁民”的生存環境很惡劣,所以就偷,就搶,就愛貪小便宜,甚至鬧事,直至揭桿起義。劉邦其實就是一個“刁民”,他在當地是個下三爛,好吃懶做,但是他有膽識,所以泗水亭長就派他到長安送信,后來又讓他帶人修長城,由于氣候變化,延誤時程,逼得沒辦法,揭桿起義了,所以晉朝人阮籍從洛陽走到成皋,嘆道: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陳勝吳廣也是這樣的情況下起義的,這些“刁民”喊著口號,王候將相寧有種乎,殺向京城,推翻了一朝又一朝的統治。所以,當“刁民”成了時髦話語,出現在官員的口有,一定有了許多不祥之兆。
關于“刁民”的說法,在新中國成立的前三十年沒有的說法,統稱為人民群眾,而且被稱為社會主義社會的主人,在蔣統治時期,這些“刁民”們參加了革命,被蔣幫稱為“共匪”,在共匪革命的時候,沒有到隊伍中來的“刁民”,又進行了大量的支前活動,成了共軍可靠的大后方,成就了共產黨的千秋偉業。新中國成立以后,這些被蔣統治稱為“刁民”的人,參與管理社會,當家作主,煥發了極大的政治熱情,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的,那個時候,咱們“刁民”有力量,歌聲唱遍神州大地。
斗換星移,物是人非,隨著時間的推移,“刁民”論又出現了,而且出現在當今的共產黨一些官員口中,說奇怪,也不太奇怪的,因為他們已經違背了共產黨人的初衷,與“刁民”別扭開來,成了“刁民”的對頭,他們的話說不到一塊去,利益不相一致,不代表“刁民”的利益,或者“刁民”的利益被人冠冕堂皇地給無情地代表了,也就是說,還始終地硬功夫性代表,實際上被人剝奪了,淪為真正的無產階級,比如買不起房,治不起病,上不起學,下崗的下崗,打工的打工卻又討不到工錢,淪為被剝削的階層,在沉重的壓迫下,不當“刁民”,發出怨氣,怒吼,又當什么呢?所以,按照龍永圖的說法,現在就有了“刁民”,而且在龍永圖大人的口中,我們聽出,他對“刁民”深惡痛絕,真恨不得斬盡殺絕。
不過,像龍永圖這樣的人,應該是60多歲的人了,60多歲,按照孔子的話就是60耳順,可惜,龍永圖耳卻不順起來,卻老不正經起來,要說吧,龍永圖也是名老共產黨員的,可是,共產黨人一直把百姓稱做執政的根本,可是到了他的嘴里卻說是“刁民”,我們就不難發現,這人是在跟賊打交道,從他的年齡看,與賊在一起,該是個老賊了,而做為這么大年紀的人說出這樣的胡話,用諸葛亮看王郎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像龍永圖這樣的人,都是人面獸心,如果任用這樣的人做官,就會‘朝野上下朽木為官’,也就會出現‘殿壁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媚骨之人,紛紛秉政,致社稷丘墟,使蒼生涂炭’,到了這一步,真的‘天理不容,罪惡深重’了!當初,諸葛亮說王郎是“皓首匹夫,蒼髯老賊”,那么龍永圖離七十的王郎,年紀也差不離,你這樣的共產黨員,到老了丟共產黨的人,非“皓首匹夫,蒼髯老賊”又為何?龍永圖先生,你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見馬克思,列寧,毛澤東否?
所以,現在,當我們聽到“刁民”這樣的詞出在一個老共產黨之口,我們唯有為這樣的共產黨員感到不齒,唯感到龍永圖退下來墮落到如此地步感到不幸,唯覺得一個曾經向黨旗舉過手宣過誓的人,到行將朽木,黃土埋到自己的脖子跟上,卻變節,除了覺得萬分的悲哀,還有什么?所以說,合諸葛亮的話說,龍永圖口吐“刁民”論調,真是他的恥辱,應閉嘴,速退,免得讓人羞死、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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