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截然不同的“國際主義”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主席領導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以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國家主人公的豪邁氣概,以改天換地、愚公移山的奮斗精神,在一窮二白的困境中,全力以赴、努力開創和建設中國的社會主義事業,同時毛澤東又以一個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的使命感,堅持高舉國際主義的旗幟,團結全世界被壓迫民族和國家的人民,堅決支持他們為民族解放、國家獨立、人民自由而同國內外敵人進行的斗爭。作為偉大的共產主義者,他以人類解放為己任,在我們國家的社會主義尚在建設中,人民的生產生活尚存在這樣和那樣的困難的情況下,從全局大局和長遠的利益出發,有力的支持和支援了第三世界和許多被壓迫民族人民的正義斗爭和事業,同他們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但這樣的作為,長期以來卻成了哪些鼠目寸光的假馬克思主義真修正主義者、假共產主義真機會主義者、假正人君子真無賴流氓們的無恥詆毀和惡毒攻擊的靶子。
但是,草間低徊的鳥雀,怎么去比翱翔天宇的鯤鵬呢?
單就197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這一舉世矚目的事件而言,當時的外交部長陳毅說,這是非洲兄弟國家的窮朋友把我們抬進聯合國的。就是今天我們之所以能夠順利組織參加有關亞非峰會,在經濟上打開非洲市場,也都是后人在乘前人栽樹的蔭涼。凡事有因就有果,反之亦然。那些企圖以如果沒有當時美國的同意,我們根本就進不了聯合國為借口,認為那只不過是一種政治宣傳,以此來否定基本歷史事實的說法是荒唐而站不住腳的。我們恢復聯合國席位,是大勢所趨,是世界政治力量綜合權衡較量的結果,倒是美國有些人那是一萬個不愿意,但照當時一句時話講,這是歷史規律不可抗拒,而前述那些人荒謬的借口或者是由于無知,或者才是為某種政治需要而刻意扯談呢。
我們在人力物力,政治道義上對第三世界國家的幫助和支持,贏得了他們對中國尊敬和信賴,這是我們在帝國主義的包圍中,在美蘇兩霸夾縫里,在長期的冷戰對峙中,在中國處在準戰爭的和平建設時期,在極不利的國際環境中,為盡量創造一個有利于我們建設和發展的條件而做出的正確的戰略選擇。
當然,我們在外交上取得的成就,我們的朋友遍天下,不僅是由于毛主席外交路線的正確,而且也是毛主席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的勝利。其實,我們不僅對亞非拉第三世界國家的革命人民給予了支持,而且對帝國主義國家中人民的正義事業也給予應有的關懷和支持,像上一世紀60年代美國著名黑人領袖馬丁- 路德金領導的黑人反對美國統治者的民族歧視的正義斗爭,就得到了中國人民的強有力的集會聲援和支持,產生了具有歷史意義的影響。
雖然我們給予第三世界國家和人民那些人力物力上的援助和支持是極其重要的,但是還不足以使他們把中國視為最能捍衛第三世界國家和人民利益,最能鼓舞世界被剝削被壓迫人民的正義斗爭的主要依靠和支持的力量,不足以使中國成為第三世界國家和人民挑戰美蘇霸權、捍衛自己利益的實際上的牽頭人、領群羊。更重要的是那個時代我們的人民在毛主席的領導下重建國家,再興民族大業所煥發出來的獨立自主、艱苦奮斗、改天換地的主人公精神,和敢于蔑視一切帝國主義反動派的大無畏的精神,也就是從毛主席身上集中體現出的中國人民不怕鬼不信邪,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的戰勝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的偉大的民族精神,極大的鼓舞了第三世界人民斗爭的信心和勇氣,使他們看到了革命的希望和堅持團結斗爭取得勝利的力量。尤其是毛主席關于三個世界理論的闡述,更從理論高度給被壓迫民族和人民的斗爭事業以明確地指引和有力的推動,不僅真正贏得了第三世界人民的理解和信賴,而且也極大的震動了西方世界,對整個世界政治格局的新變化產生了極其重大的影響。而所有這些,無不首先是毛澤東外交思想和路線的勝利,是毛主席作為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所堅持的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的勝利。
毛澤東的國際主義路線和思想,代表的是包括中國人民在內的全世界被壓迫民族和人民的共同利益,他以高度的智慧,卓越的思想,非凡的才能,偉大的精神,使中國成為當時的科技強國之一,并成為影響世界格局的名副其實的政治大國和強國。總之,毛澤東是個世紀巨人,世界巨人,無論對中國,對世界,他都是大手筆,他都留下了有永久影響力和價值意義的遺產,他曾經對米高揚說:“我相信,一個中醫,一個中國菜,這將是中國對世界的兩大貢獻。”實際上,有人說,中華民族對世界,對人類歷史,對人類社會的進步發展,尤其是對未來的人類世界走向的最大貢獻那就是誕生了一個毛澤東,奉獻了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空前絕后的毛澤東,不論此話為何人所講,我都堅定地認為,此言真而不余欺也,亦無欺人類也!
毛主席是大手筆,是巨人中的巨人,是展翅翱翔的大鯤鵬,是大雄鷹,是大雄獅;而有的人卻是小箍匠,是小人中的小人,是撲閃翅膀的小雀,是小雞,是小老鼠。因為他鼠目寸光,只能看到眼前幾粒米,只能顧及中國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只能使一部分中國人大都靠不正當有原罪的手段,挖到第一桶金而成為所謂的先富。他只是一味的艷羨西方資本主義文明和他們經營發展了幾百年的經濟,癡迷于西方資產階級窮奢極欲,揮金如土的物質享受,而不想考慮人家外國資產階級諸位大爺最初是靠什么發家的,現在又靠什么在維系著,是經歷怎樣一個血腥的過程,又經歷多少次不可避免的通貨膨脹和經濟危機,人家搞成功的我們有沒有條件搞成,這些似乎對不愿多讀書的他來說都沒有多考慮,而使他最為反感和惱怒的還是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不能放開干自己為所欲為的事情,而對曾經要仰視巨人毛澤東的鼻息的經歷,對后來他既感覺到是難以忍受的痛苦,又引以為得意和驕傲的資本的所謂“三起三落”的經歷是那樣地耿耿于懷。等到毛主席去世,巨人倒下,他用陰謀手段徹底站起來之后,他就要徹底釋放他的壓抑和不滿了,他終于可以天是老大我也是老大地自己干了,但他并非能夠膽大心細、心平氣和,而是心態不正,極不服氣地要另辟蹊徑,另起爐灶,可是對究竟該怎么做,卻實在是心里沒底,似乎只有一股子怨氣和不服氣在作怪,于是而后的一切,正像那時候的一首最能反映時代精神特點的歌曲里的歌詞所唱的那樣——跟著感覺走,這實際上正是后來他所謂摸著石頭過河理論另一種民間的、最生動形象的、最通俗易懂的表達。他借來四川家鄉一句俗話俚語,就成就了一個呼風喚雨的春天美麗的童話故事: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但是改革開放到至今,我們才發現,原來他就是一只國內外資產階級共同豢養的隱藏在共產黨內和無產階級之中的最大的老鼠,他憑借了所篡奪的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利,然后把鼠目之寸光投向久已向往的中外資產階級身上,于是,資本主義在中國的復辟便水到渠成了,于是,私有化的事業便在瓦解國有企業,解散人民公社為代表的公有制的基礎上迅速全面的地鋪開。千里之堤,潰于蟻穴,他就是潰毀社會主義共和國大堤的蟻;一只老鼠壞一鍋菜,他就是骯臟了無產階級和工農大眾這鍋社會主義之菜的鼠。記得說魯迅先生,對于被壓迫被剝削被奴役的人民來說,魯迅是孺子牛,吃進去的是草,而擠出來的是奶。那么他呢?對國內外資產階級而言,他是中國改革開放和與世界資本主義花花世界接軌的總設計師,他給予資產階級的當然是牛奶和蜜汁,而對于中國的社會主義事業,對于最廣大的工農大眾來說,他卻是最大的破壞者,他跟他的后繼者給予人民的自然是新三座大山的壓迫,是痛苦和悲哀。因為,不問姓社姓資,就是不問人民大眾是誰,誰是社會的主人,就是不顧最廣大的工農的利益,就是不顧人民子孫后代的千秋大業,就是用市場換換不來得技術,就是毫無節制地用資源換來外資在我們的地盤上建立起來控制我們的經濟、掠奪我們的資源、污染我們的環境的市場,其實,就是以主權的喪失換來西方國家的青睞,又用韜光養晦換來主權的喪失,用全面開放換來新殖民主子的歡心,就是一個現代版本的慈禧在奉行慈禧當年奉行過的:傾國家之物力,結予國之歡心的壯舉。同時作為小雀老鼠,而非大鵬雄獅,自然換得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家族,自己所代表的集團和階級,似乎永遠也吃不完的米粒那樣的榮華富貴,然而卻使以整個工農階級為主體的人民的國家和民族元氣大傷。因為,技術沒有換來,現代化遠沒有換來,卻換來了信仰的喪失、人心的渙散、道德的滑坡、治安的混亂,腐敗的盛行,黃賭毒的泛濫,卻換來了我們經濟漸漸為外資所控制的新殖民地經濟。一個簡單而直觀的現實是:我們的世界工廠制作出八億條褲子才可換來人家的一架大飛機!這就是做奴才者的可憐和可悲!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小雞安具雄鷹之能哉?小人安有巨人之智哉?是的,鷹有時飛的比雞還低,但雞永遠不能飛達鷹的高度。甘愿做內外少數資產階級奴才的人,哪有做主人公的自信和勇氣,人格與氣節,只能奉行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洋奴哲學,跟在人家西方發達資本主義,美帝國主義屁股后面爬行。自己是小雀小雞也就罷了,還硬是要處心積慮地乘機大耍小動作,非要把我們的“波音”“空客”從祖國的藍天上拉下來,在地上把它掀翻,讓它最終成為廢品垃圾。只是因為那是偉大的毛澤東時代經濟并沒有崩潰的見證,只是因為他再無需跟到走而迫不及待地要做洋奴了,只是因為那是姓社姓毛姓自力更生,只是因為那不是姓資姓鄧姓市場姓全球化姓資源換技術姓洋奴!
當然,也不能說人家的東西不是國際主義,其實聽起來、看上去,似乎人家搞的是比毛澤東的國際主義還要國際主義的一種具有新新中國特色的國際主義。全球化就是他的國際主義的口號和旗幟,千方百計地與世界接軌就是他的國際主義的行為,而改革開放,完全市場化,全面私有化就是他的既定的國際主義方針,那么三十多年以來,他和他的后繼者們舉世矚目的成就呢?他勇敢實踐的真理性在哪里呢?我們看到的是,“世界工廠”的牌子在全世界獨樹一幟,“血汗工廠”的數量和質量都是無可爭辯的世界第一,珠江三角洲每年四萬根血淋淋斷指、山西黑磚窯奴工和廣東改革開放新時代的包身工都是“世界工廠”“血汗工廠”產品上精美閃亮的標簽。以開放的名義,請外國資本家老爺回來,用我們工農的血汗挖走我們的烏煤,淘走我們的黃金,賤買走我們的具有戰略價值的稀有金屬,更重要的是無形地搶走我們的寶貴人才。而讓我們毛骨悚然的是,中國28個主要產業中,已有24個被外資程度不同地控制了。由此可知,我們已經重新成為半殖民地經濟了,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僅僅是下崗工人設身處地的無可奈何的困苦感受,而是我們的經濟成分、社會性質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正是小雀小雞的國際主義客觀上幫著帝國主義豺狼鼠蛇來啃噬我們共和國的肌體,可是在盡情地啜血吸髓之后,他們吐出來的惡心人民的殘害工農的是什么?是貧富懸殊帶來的危機,是普遍性的極度的環境污染,是西方腐朽思想文化無孔不入的侵蝕,是黃賭毒無處不在的泛濫。
他搞得國際主義改革開放,就是向西方資本主義列強自愿打開門戶,讓其輕輕松松地就圓滿了他們過去曾經用槍炮都難以實現的理想,都沒有做好的大夢。試問,人家占有了你的人力,占有了你的資源,占有了你的市場,控制了你的主要產業,如果正在攻克的金融和農民的土地資源這兩個最后的堡壘也被攻破之后,那我們還是一個主權國家嗎?不是半殖民地又是什么?
那么小雞小鼠的國際主義和雄鷹雄獅的國際主義本質不同在哪里?
毛澤東的國際主義是國際無產階級的事業組成部分,是國際共產主義的事業組成部分,他旨在世界被剝削被壓迫民族的人民的大團結大聯合,旨在建立反對和消滅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的全世界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的統一戰線,這也是中國成為真正負責任有政治影響力的大國的戰略舉措。實行這種國際主義我們贏得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勝利,贏得了抗美援越戰爭的勝利,使得世界上最張牙舞爪的,最強大最厲害的美帝國主義也吃了黃連一樣難受。而后乒乓外交開始了,美國國務卿基辛格來了,尼克松不久也來了,聯合公報發表了,再后來日本的田中角榮也來了。這種國際主義使中國人民一直挺起胸膛昂起頭,始終站在世界人權,民主,公正,正義的制高點上,使我們能夠為捍衛自己和第三世界國家的利益不斷地質問和譴責美國的人權狀況,而不是現在美國像豬八戒一樣反過來倒打一耙,嘰嘰喳喳、說三道四,沒完沒了。
而他的國際主義是什么?就是使中國通過改革開放先放生出資產階級,而后再與世界資本主義完全接軌,實現全球資產階級的大聯合,就是實現資本主義的全球化、全球資本主義化。就是韜光養晦,就是奴才們給人家美國主子一個惹不起巴結討好的熱乎乎的小丑臉,人家美國主子給奴才一個看不起辱沒難堪的冰冷冷的大屁股。
這種國際主義之下的中國現實情形怎么樣呢?如果看主流媒體的花言,聽西方鸚鵡精英的巧語,恐怕連越來越失去滋味的中國大年我們都會過錯的。那些城市蜘蛛網般高架的立交橋,那些縱橫交錯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那些叢林般密密高聳著的摩天大樓,那中央電視臺奇形怪狀的巨型建筑,那燈紅酒綠的超級游樂場所,那綠草茸茸、起伏闊廣的高爾夫球場,那消費價格驚人的高級洗浴中心,還有各地富麗堂皇堪比王宮的豪華辦公建筑,氣派是真夠氣派的,豪華是真夠豪華的,熱鬧是真狗熱鬧的,享福是真夠享福的,但是正如朱自清當年在清華園里月下河塘之上,那頗不寧靜的心理感受,對一般工農百姓來說,熱鬧是進進出出的紅光滿面的大腹便便的人們的,熱鬧是他們的,我們什么也沒有。
擅長飾非,嗜于叫好,慣于撒謊,長于忽悠的精英分子們是不會相信的,為他們所百般否定、詆毀、誣蔑的毛澤東時代,那可是一個“經濟到了崩潰邊緣”的時代,自然就不必說了,偉大的改革開放新時代業已三十有二年了,筆者所居之山西晉南,那可是山西最好的地方,曾是國家在山西的糧棉基地,可是如今這里的一些貧困縣的山區或者溝壑里居住的農民,至今還見不到愛迪生在上上一個世紀就發明出來的照明用具——電燈。善于忽悠的精英們,何不學一回小品演員范偉,再歇斯底里地忽悠它一次:蒼天呀,大地呀,為什么會是這樣呀,絕不可能是這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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