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全民抗疫是熱心支持?還是昧心抹黑?
——點評于堅《度疫詩稿》12首
項兆斌
對于堅2020年4四月初在《幸存者詩刊》2020年第一期第一輯發表的組詩《度疫詩稿/于堅:疫病語言學》,后東方書店公眾號得于堅授權轉載此組“度疫詩稿”(見附件01)。其前言云:“當此時也,詩人不該也不能缺席,不為動蕩中謀名利,但求艱難處見真情。”此話固然動聽,不論是于堅語,或是轉載者話,都只能供參考,應“聽其言,觀其行。”
于堅的《度疫詩稿》(組詩)共有12首短詩。此《度疫詩稿》對中國全民抗擊新冠疫情,是熱心支持,還是昩心抹黑?只能“聽其言,觀其行”,分析詩作體現的思想感情來回答。
鑒此,筆者順序對于堅12首短詩點評于下。筆者點評若有偏頗誤析,筆者歡迎任何批評,并承擔責任。
01.《后庭花》
評論:用十分不當的語言,詆毀、丑化國人的抗擊新冠疫魔的斗爭,詛咒、誹謗領導我國取得抗疫決戰性勝利的黨和國家領導人?,F摘引《后庭花》前10行詩句為證:
……在微信上看到一個視頻
一輛翻斗車將亡于瘟疫的尸體倒掉
人們裹著黑色塑料袋一包包滾進壕溝
蓋世太保 不分青紅皂白 猶太人
光著身子走進爐子成為灰燼 簡陋
沒有尊卑 這次不知是誰干的
上次全世界譴責希特勒 這一次譴責誰?
殘忍勝于納粹 好學生戴著王冠
誰能審判?……
于堅僅憑一未經查證的翻斗車運尸、埋尸的視頻(微信),就將世界各國嘖嘖稱贊的中國抗疫斗爭,形容為二戰時期“蓋世太保”用焚尸爐屠殺走進焚尸爐的猶太人! 于堅用惡毒的語言詛咒領導中國抗疫取得決戰勝利的黨和國家領導人“殘忍勝于納粹”?!并歇斯底里地質問:二戰時全世界譴責“希特勒”,這次譴責誰?在此詩中,于堅不僅狠毒咒罵黨和國家領導人,還不可一世地叫囂:“誰能審判”“戴著王冠”的“納粹”“好學生”?!
02、《我已失去那種傷心》
點評:由于中國采取多種嚴格的防疫措施,很快扼制住了疫情的擴散,于堅卻對中國抗疫贏來的光明視而不見,他說:“黑暗不在大地上”,意即黑暗來自其內心,心病無藥可治,又說:“我已失去那種傷心”!
03、《至愛》
點評:防疫期間,絕大多數國人對口罩無比珍愛,口罩柔中寓剛,價廉物美,既是抵御病毒入侵的銅墻鐵壁,又是對他人的禮遇和尊重,體現了“仁者愛人”的中國傳統文化,然而在有自由天性的于堅詩人眼里,卻恰恰相反,口罩成了他的“小監獄”!他不無諷刺地由衷吟出:
是時候對偉大口罩說出這句話了
我愛你
我的至愛
我的小監獄
封好我的嘴巴吧!
04、《語言學的勝利》
點評:詩人對防疫戴口罩的反感,已到了咬牙切齒仇恨的程度,為了擊敗全民抗疫,他不僅夸大、甚至造謠:“好人要戴 壞人要 戴 死者們要戴”,還借口罩影射抗疫時期自由受限:“閉嘴 禁言 封口”,并進行反諷:“這不是形容詞 語言學的勝利!”于堅以“語言學的勝利”為題,突出了反諷,毒性因之擴大。于堅詩中對戴口罩的仇恨、反感,說白了是對中國強力抗疫反感,而且他還把對防疫的反感,引伸到對時政的反感和嘲諷。
詩最后六句是其詩眼:
好人要戴 壞人要戴
死者們要戴
閉上你的烏鴉嘴
閉嘴 禁言 封口
這不是形容詞
語言學的勝利
05、《疫病時代》
點評:于堅出自對全民抗疫的抵觸和不滿,他不惜以變態的自身說事,用詩句為防疫中國繪制了一幅幅有童話風格的諷喻動畫《疫病時代》。他就是此組動畫中最吸引兒童眼球的變鳥人:“一早醒來 發現自己還活著/ 還戴著口罩 沒咳嗽/ 沒發熱 喉嚨也不痛”,于堅無病變有病,變成了“烏鴉”,“一只烏鴉走出了黑洞”,來到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太陽像昨天樣光榮”……
06、《文言文》
點評:孔子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堅借89歲老母親的嘴,利用孔子的話,造謠中國防疫措施“強加于人”!此前,中國采取了嚴格的防疫措施,西方國家攻擊中國“侵犯人權”“扼殺自由”,兩者同出一轍!
07、《無口罩者》
點評:諷喻防疫時代讓人變得虛偽,作者為其自己電話求援口罩故作優雅“自畫像”——
“盡量顯得無所謂 說詞優雅、
就像在一艘沉船的頭等艙里”!
08、《天黑之歌》
點評:蝙蝠在黃昏后的黑暗中穿梭飛行。作者借蝙蝠之口,否定有人懷疑武漢冠狀病毒可能蝙蝠是宿主,唱一支天黑之歌。
09、《無常》
點評:一位樸實尋常小伙子,意外在疫情中死去。于堅無事生非,利用死人說事,起了個《無?!返闹S刺詩名,意即“常人”慘死于“無常”,別有用心地造謠說這一次瘟疫“只殺常人”,以此教唆挑撥民眾對全民防疫不滿——
“這一次瘟疫
是非清楚 只殺常人”!
10、《喜訊》
點評:于堅利用醫生李文亮之死做文章,發泄其心中對抗疫措施的不滿……
11、《逝者如斯夫》
點評:于堅說:“未知生 焉知死”,“每個人都必有一死”,“死亡是我們自己的事”,“不必摧(催)”,他引用孔子語:“逝者如斯夫”,即生死是最正常的事!于堅認為,人為“戴口罩”等嚴格的防疫措施,干撓了人類的正常生死,反而壞事。他借此抨擊中國的全民抗疫,說:“這死亡太無恥、太專橫、太霸道”;“不想戴口罩 死于一道命令 死于恐懼 死于做作 死于驚慌失措 死于丑陋”!
12、《我見過黑暗 我從未見過烏鴉》
點評:于堅詩中將烏鴉、烏云視作黑暗的意象。他對中國抗疫取得決戰性勝利視而不見,大為不悅,自稱是“白晝的夜行者”,惡意丑化抗疫期間的中國暗無天日。表面刁鉆古怪的詩句,內藏奸惡用心。如詩句:“那些烏雅抬著翅膀跳來跳去/那些烏雅在吃一只大老鼠的尸體/那些烏雅在為烏云抬著棺材/那些烏雅嘴喋喋不休/一邊飛 一邊說著天空的壞話”,“世界永遠黑不過烏鴉 上帝不敢公布它的陰謀”!于堅將中國抗疫中一切正能量的人和事全都污名化為“烏鴉”“烏云”,將以眾多“逆行者”為代表的中華英雄全都喻為“烏鴉”“烏云”。于堅詩中的“王冠上的烏雅”,暗領導抗疫的中國黨和國家領導人,詩句“那些烏雅在啄食王冠上的烏鴉”,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于堅編織的夢景!更有甚者,我國抗疫取得決戰勝利,于堅面對“風景這邊獨好”的中國,如同睜眼瞎,如同夜行人,滿眼黑暗,他說:“我見過黑暗,我從未見過一只烏鴉 完美的黑暗”。
結論:于堅《度疫時代》12首組詩,如其前言所述:“不為動蕩中謀名利,但求艱難處見真情”。于堅此組詩,的的確確體現了真情,一種對中國全民抗疫取得決戰勝利的仇視真情,一種對領導全民抗疫英明決策且抗疫有方的黨和國家領導人的仇恨真情!
二〇二〇年六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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