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266對0票(2票棄權)通過中國對新疆維吾爾族的預防性反恐和去極端化措施系種族滅絕并呼吁不讓北京辦冬奧動議的加拿大眾議院終于碰釘,3月27日中國政府宣佈禁止加拿大聯邦眾議員莊文浩、眾議院外委會國際人權小組人員入境中國內地及香港、澳門特別行政區,同時嚴禁中國公民及機構同上述人員交易或同上述實體往來;另點破加拿大3月22日對中國新疆有關人員與實體實施單邊制裁的行徑,是“基于謊言和虛假信息”,且警告加方“認清形勢,糾正錯誤,停止在涉疆問題上搞政治操弄,停止以任何方式干涉中國內政,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否則必將玩火自焚。”
加拿大總理特魯多隨即于推特表示:“中國的制裁是對透明度和言論自由的攻擊,而價值觀是我們民主的核心。我們與議員們一起反對這些不可接受的行動,我們將繼續與我們的國際伙伴一起在世界各地捍衛人權。”加國外長馬克•加諾亦聲明:“中國對加拿大議員和民主機構的制裁是不可接受的,是對透明度和言論自由的攻擊……加拿大政府與議員和所有加拿大人站在一起,我們將繼續與合作伙伴一起捍衛民主和言論自由……。”
中國維護自身權益的正當行為在這些曾經的殖民侵略者后代眼中竟成為“對透明度和言論自由的攻擊”,如此借“謊言和虛假信息”以行的言論自由,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普世價值?對以透明度及言論自由嚴詞責人者,無可避免要接受同一標準的檢驗,我們就以丁玲1981年訪問加拿大的遭遇為試金石,華裔學者劉敦仁于〈我和丁玲伉儷的一段交往〉中透露:
“在我陪同丁玲伉儷抵達加拿大后,加拿大國家通訊社一位黃姓華裔記者,在座談會上向我提出,是否可以跟蹤采訪,以便在丁玲結束訪問前,發一篇全面的報導。我同意她的要求,只是我建議她在寫報導時盡量客觀,不要一味地描寫丁玲在北大荒受苦的境遇,讀者會誤以為丁玲仍然在受苦受難。她欣然同意,而且給我保證她會寫出一篇令我滿意的報導……在訪問的最后一站,我想黃女士的文章今天應該見報了。開啟房門,門把上掛著裝報紙的袋子。我取了后回到房里,果然她發表了一篇份量應該很強的跨頁報導,丁玲的照片占了三分之一的版面。我迫不及待地坐下閱讀,心里盤算在讀完后如何向她表示謝意。沒有料到我的情緒幾乎成了燃燒的火焰,閱讀完畢后,即給她客房撥了電話,請她到我客房來。她帶著一臉的窘相,用有些顫動的口吻不斷向我表示歉意……當她將寫好的報導交給編輯部時,她沒有料到,總編輯竟然將她描寫丁玲當今在北京的生活寫照全部刪除,才出現我看到的不同版本。聽她講完后,我也了解到沒有必要對她加以指責,只是淡淡地說:‘你現在應該了解,在所謂的民主社會里,一樣是沒有新聞自由的。加拿大跟在美國屁股后面,只是打著自由民主的招牌,標榜新聞自由。現在你自己的經驗已說明一切。’”
原來口口聲聲捍衛言論自由者暗藏損招───對丁玲只能放入北大荒來描苦寫難, 作為全國政協委員及中國作協副主席的光彩生活概予刪除,也就是說以自由民主招徠者所標榜的透明度是有選擇性的。前揭劉文又提及出席歡迎丁玲酒會的一位加拿大文學評論家所受到的“自由”待遇:
“佛雷在社會活動中是個極端的積極份子,先后參加了反越南戰爭運動,呼吁停止南非種族分離等重要活動,成為加拿大皇家騎警隊關注的重點人物。其中尤其引起皇家騎警隊警惕的是在1966年,多倫多大學舉辦了一場國際教育論壇,主題是取名為‘teach-in on China’有關中國事務的討論,佛雷是該論壇的榮譽理事。因此皇家騎警隊開始懷疑他擔任這個席位的企圖。加拿大警方對他的監視所獲取的資料到2011年左右,匯集成為一份142頁的歷史檔案儲存在加拿大的國家檔案館中。”
這是典型的對異己的迫害,不也是對自由的攻擊嗎?以自由人權妝扮者其實別有另付嘴臉:
“上世紀冷戰時期,加拿大情治機構大舉滲透在各大學等學術機構,其狀況與美國聯邦調查局的行動幾乎一致,對他們認為有嫌疑的人物加以跟蹤或監視的舉動至今一直普遍存在。所以丁玲的加拿大訪問,是否遭到加拿大警方的暗中盯梢,很難避免。因為我在進行中美加三國民間文化交流工作時,也很榮幸地得到加拿大警方的青睞。”
喬治•歐威爾名著《1984》中“老大哥在看著你”的情景于楓葉國還真是無所不在!讓人想像不到的是,其干涉言論自由的黑手居然還伸向中國境內!2016年公知高曉松與愛奇藝合作制作的網絡綜藝《曉松奇談》推出加拿大專輯,僅因訪問一酋長談及印第安部族史并批評美國的原住民政策,即遭加國旅游局駐華單位出面阻撓,“他們是通過一家贊助商向愛奇藝施壓,然后親自上陣審查,要求刪除本期節目有關加拿大第一民族(原住民)人權問題的內容”;看看魔手白紙黑字的自供:“旅游局就節目內容和愛奇藝制片方進行了細致的溝通。作為目的地推廣機構,我們希望節目能夠把重心放在對目的地的宣傳上,這也是我們參與節目合作的初衷。”顯然民主信徒的核心價值觀是包裝宣傳遠勝自由透明,高曉松“加拿大國內言論自由得到充分保障,為何海外機構尤其駐中國機構敢于赤裸裸暴露歧視與傲慢?”的感嘆自系迷惑于西方的普世教義,他不知道彼輩的優越感正是以東方的丑陋來襯托自己的美好而建構的,怎能讓滅絕印第安的罪惡沖淡基督教文明的光環?而聚焦丁玲于北大荒跟秦城監獄的悲慘,恰可凸顯野蠻專制的支那需要民主福音的洗禮。
一個有千年以上宗教迫害史的文明,不容異己是常態;尋找制造并打擊摧毀對立面是他們不變的把戲,眼見中國于崩潰聲中一路崛起,又怎能不趁機玩火操弄一番?如今人權教棍以虛假的新疆維族問題,對華夏嚷嚷透明度與言論自由問題,其實是借攻擊不信普世者來掩飾自身既不透明也不自由的鬼魊伎倆,可謂欺內騙外相得益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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