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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不再有老黃 | 九月主題寫作

繩子 · 2024-11-12 · 來源:工人詩歌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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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間主任直接把我丟在主控室:“老黃給你帶個徒弟”,轉身就走了。老黃眼睛都沒轉,“嗯”了一聲,聲音小到讓人以為是錯覺。這是全廠最神秘的地方,平時進來都有點困難,沒想到竟會把我調這里來。不管怎么樣,挺興奮的。車間主任嘴里的老黃,我怎么以前在廠區沒見過呢!這個干干瘦瘦的老頭,估計不會太老吧,我在心里嘿嘿幾下。反正今天心情好,老黃雖然屁都沒放,理都不理,我也沒啥感覺,眼睛在老黃的背后轉來轉去。

  主控室的操作臺刷的是天藍色,稍稍有點褪色,估計每年都會刷一次,老漆新漆都能看出來,可能刷漆的工友也是漫不經心的。但那些儀表一點也不含糊,整整齊齊。儀表的最下方是一排綠色按鈕,再下一排是紅色按鈕,按鈕上方是電流表和溫度儀。奇妙的是,操作柜旁邊竟然還有個方向盤,就是那種汽車的方向盤。看到主控室里竟然有這個玩意,我差點笑出聲來。我是絕對不可以出聲的,起碼要裝得不動聲色的樣子。

  這個死老黃,根本就沒看我一眼。我懷疑這老頭就是個不會說話的家伙。老黃突然把記錄夾扔在操作臺的右邊,啪嗒一聲,“記錄”。這么突然,著實嚇我一跳。我丟人地結巴著:“啊!記啥?”老黃頭都沒歪:“自己看。”我的頭“轟”地一下大了。上來就給個下馬威。我惶恐地摸過記錄夾,我個媽呀,頭比剛才還大!我抱著個夾子傻愣著,老黃用干瘦的手指向操作臺一指,說你不會看啊!剛才光顧著新奇根本沒注意每塊儀表的下方,都鑲嵌著字條:粗低溫、粗中溫、粗頂溫、精中溫、精底溫、精頂溫,楞看半天,哪看得過來。還有回流泵和三號泵,溫度和電流,后邊還有半成品的化驗指標、成品化驗指標、原料消耗量,每一項里又有多種指標。這是故意難為我呢!我的汗呼啦就下來了,小心翼翼地問黃師傅這個怎么記啊?他說,先記能看到的,后邊不要你管。故意難為人的話竟然也說得沒有一點煙火氣,看來老黃是個不好對付的茬。

  你也別說,這種笨方法竟然讓我快速地上路。老黃惜字如金,絕對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會說。但是他給我講解的每一句必須得記住,否則不知什么時候,突然會來一句那個啥啥,如果回答不上來,立馬就給一句:“你沒帶腦子啊?”幸虧我記憶還算好。

  主操作和副操作是截然不同的,老黃一上班就跟老僧入定一樣巋然不動,我就得上上下下跑腿,取樣化驗,跟其他工段協作、交涉。那個神秘的方向盤我一直就想摸一摸,可是老黃一上班就坐在那里窩都不挪一下。操作臺前放一條凳,左邊的位置永遠都是他的,他的位置我從來都不敢沾,我也沒機會沾。那種條凳也奇怪地漆成和操作臺一樣的顏色——天藍色。我一看這種天藍色就心里發慌,都是被老黃治的。凳子比普通的凳子高大笨重,就是維修工用角鐵焊的,椅背和平面都是沒刨干凈的木板,毛茬非常多。這種破凳子也能坐人啊,真是高不成低不就,就我這1.74米的條桿,竟然坐在上面腳不著地,要么半坐半站。老黃每次都拎一只50斤裝的天藍色添加劑塑料桶墊在腳底擱腳。老黃做啥事都是一個風格,慢條斯理,我就服老黃這個,那些青工、半老不老的叔叔阿姨哪個不是左搖右晃,整天嘰嘰喳喳,天天鬧騰得像炸窩,只要老黃往那兒一坐,立馬整個主控室安靜得就像這兒根本就沒有動物們出現。別的工段的人也很少到主控室來串門,甚至有事在外面叫一聲也不愿意進來。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們并不討厭老黃,因為老黃是個極好的合作對象,從來不給別人添麻煩。車間里的很多指標都是患難與共的,如果一個工段出了問題一定也會涉及其他工段。所以,一個好的合作伙伴是極為重要的。有了老黃在這里,不知道要少了多少麻煩事,我們這個班也因為有老黃在大家都爭著擠著想到來。月底工資一發,我們乙班人人都樂呵呵的。用工友們的話說,我是走了狗屎運。但是也不是誰都能跟老黃干下去的,這老頭太悶,比悶葫蘆還悶一百倍,他就是一只實心的鐵葫蘆。誰能忍得了老黃的臭脾氣。可是你看人家老黃卻是那么無辜,不問世事,說話從來都是慢聲細語,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性別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那肯定就是老黃,叫第三性,不過這話我可從來也沒跟別人說過。本身我也是只悶葫蘆,只不過我還是比較愛熱鬧的,看著別班整天熱氣騰騰不知有多羨慕。羨慕歸羨慕,還得老老實實跟老黃地干活。

  這樣無鹽無味的日子,過得也挺踏實。車間領導看到竟然有人能跟老黃擺活,換做以前早就鬧著要調崗了,也算是對我的工作認可。如此我也就安心地給老黃當徒弟了。工廠里日新月異早就不講傳承了。我對老黃總有很多好奇。黃師傅是什么時候進廠的,76年。老黃竟然是從這條線開工就在這里了。我又問,黃師傅你一直在主控室嗎?這回老黃只是從鼻子里出了一口氣,算是認同了。黃師傅你家是哪兒的?黑埠。黃師傅你家師母是做什么的?黃師傅猛然站起來,夾子一摔,罵道,狗日的,你給我滾出去。我一下子愣住了。老黃發完火,似乎又覺得不對,身子一軟又坐下來,鼻子哼一聲,已經沒有了脾氣。我疑惑又委屈地退在一邊,不明所以。我們雖然在一個主控室里混了一段時間,脾氣怎么也摸得差不多,從來沒見老黃跟誰發過火。但是我對老黃的背景一點也不清楚,也沒聽別人說過,工友背后好像從來不提老黃,真奇怪。

  以后又恢復了老樣子,只是工作任務越來越緊了,老黃想再這么無風靜浪地過日子也不行了。各種指標逐漸提高,讓我們再想拿到那些指標和獎金越來越困難了。我想老黃也不是無知無覺,已經感到了壓力。做了那么長時間副操作,基本也能應付得差不多,看著別人工作緊張的樣子,我暗自慶幸在老黃的手下不用那么操心,老黃畢竟是這個廠高精尖的一把好手。

  老黃也累了。市場經濟已經緊鑼密鼓地展開,廠里的日子也不再好過,甚至到了我們出一個不合格產品,廠里就沒有放庫存的地方。一定的成品提取量,必然伴有一定比例的半成品,以前這些半成品都會低價賣出去,現在好的產品都賣不動,半成品更找不到門路。那么這些市場壓力必然轉嫁工人身上,也從另一方面加速了工人之間的分化。老黃不得不每次上班都對本工段的所有設備進行巡查。如此老黃也不可能安穩做他的主操作,必然順應形勢讓我偶爾也坐坐他的位置。

  老黃做事并不需要過渡。

  主控室是本地區第一高樓,塔體高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也代表著本地區最高的工業水平、本地的財政支柱。有句話說,我們廠如果效益不好,政府都吃不上飯。可是極具諷刺的是,政府吃上飯了,可不管你工人吃不吃得飯。在這樣的背景下,不管是管理還是勞動強度已經有了根本的不同,這個車間已經開始減員增效,崗位工人已經減去大半,廠里經常敲打工人“你讓廠里沒飯吃,廠里先讓你沒飯吃”,大幅標語懸掛在廠區中間通道,還未進廠就可以看到。確實是要沒飯吃了,工資也不準時發,物價飛漲,工資下滑,拿到手的錢馬上要不夠買山芋的。

  老黃雖然不說,時間長了他的事多少我也會知道一點。老黃76年進廠的時候,因為那些年家庭成分不好,耽誤了個人問題,至今還是光棍一條。而且他是廠里第一批的亦工亦農工人,這是體制下的產物,不合理用工的怪胎。農村沒有地,廠里不是正式工,比正式工工資低一檔,福利待遇減半。每名亦工亦農的工人無不夢想著轉正。二等工人的待遇在人格上就低人一等,那些所謂的全民所有制的工人自覺高一檔。偶爾老黃也會自嘲地說我是正式工他是臨時工,現在面臨諸多工人下崗,稍稍不慎就要調離崗位,老黃的危機感是很明顯的。別人哪怕下崗了還有家可回,老黃的這輩子估計都要交給廠里了,一旦下崗都不知道能去哪兒。我知道老黃煩心,平時就多加小心不給他添麻煩,弄個試劑,鼓搗個添加劑啥的,我都承包了,并且推陳出新,逃避個化驗啥的,反正對他也沒啥壞處,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能偶爾嘆口氣。

  反正我操作趕不上黃師傅,弄點歪門邪道還是比師傅強。開始他罵我不務正業,罵就罵吧,我們倆那點錢工資獎金現在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干掉了!一個不合格就罰款100,我們工資才300左右。還不僅僅是罰款那么簡單,更糟心的是還要末位淘汰,這招真夠毒的,弄得車間里雞飛狗跳。那些女工心里素質差點的,經常被罰得嚎啕大哭,丙班的那兩個人竟然被罰得當月工資一個不剩還得倒貼。市場蕭條成這樣,工作太珍貴了,練就一身技能,出門一無所長,又沒本錢,上班都上傻了,出門一摸黑啥也不會。除了哭就沒啥減壓的招數了。

  就像氣球擠壓就會變形,人嘛,就是這樣的動物。我和老黃這時候也算是派上用場了。老黃水平沒說的,我那個精靈古怪每天折騰試劑,我們的指標占盡天時地利,饒是如此偶爾也會罰一筆,每次失手老黃就會罵我,你狗日怎么弄的!我就回他一句真沒良心。不過再怎么高明也難逃背后黑手。主控室真是進入了三國時代,人盡其能。老黃巡查更加頻繁了,50米的高塔,到處都是閥門管道,哪一個點被人動了手腳,這個班的產品就別合格了。老黃的邪門之處也派上了用場。我也被弄得一驚一乍,心想這樣的日子哪天是個頭啊。偶爾穩定的時候,老黃就調節好,帶我出去巡查,主控室唱空城計也沒誰了。黃師傅帶我從塔基最末端的管道閥門到塔頂的排空閥,一個一個講解。這老頭頭頭是道,以前哪有功夫理我啊,真是戰場上見真情啊!但是老黃還是留一手。整個車間就屬我們工段設備復雜,高精尖,起碼幾百個點,老黃實在了得,估計工段設備熟悉到這個層次的廠里已經沒有了。最后,老黃還嘖嘖地說,看到沒,這個排糟閥是進口的,名正言順的德國造,自從安裝使用后一次問題都沒有,都比你小子年齡都大。老黃真是改變不少,竟然也會跟我講講歷史。

  雖然工作緊張,還算過得去。老黃累的時候我也能替換下手。摸方向盤的感覺挺好的,當師傅的感覺多好啊。我們的主控室是在這棟樓的三樓,方向盤的操縱桿其實就是連接在二樓的進氣閥上的,氣壓波動就得不時地轉轉,以保持穩定汽壓,流程的穩定氣壓的穩定是前提,所以就得頻繁地調節。每一個進出的管道閥門都是經過精心計算過的。哪個地方都是不能隨便動的。以前誰會動這玩意啊,現在就不行了。黃師傅最近老是神經質地盯著各個點的溫度、氣壓、流量,經常催我去看看:成品取多少了?原料消耗多少了?哪個泵得去看看運行怎么樣?煩得要死。甚至經常讓我去數那些閘閥、球閥的螺紋是多少圈,是否有新的移動的痕跡。真稀奇,取樣口開多少圈,進氣閥前邊還有個總進氣,被轉了三分之一圈他基本都能判斷到。有時瞅著瞅著突然說,去,把雜醇油取口關2圈,我說黃師傅您老有病了吧!那能有人動嗎?黃師傅便罵:狗日的別廢話,去關!我乖乖地跑去一看還真被人動了手腳,那個雜醇油都要冒出來了。這個死老黃還真能!剛從二樓跑到主控室,他又說,去4樓把成品閥關閉2個絲。這回我不再當老黃是個神經病了,騰騰爬到4樓果然得關閉2絲。我灰心地回到主控室抱怨說,黃師傅這活還是人干的嗎?黃師傅罵道,不干去睡大街啊。我憤憤不平,大不了我回老家,哼!黃師傅幽幽地說,你有家能回,我去哪兒啊!我突然知道這話不能說,戳到黃師傅的穴道,馬上閉嘴。

  越是這樣越說明廠子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停產的時候來了!老黃本來就是只悶葫蘆,現在簡直一個屁也沒有了。老黃為了變成一名正式工,花了6000塊買了個城鎮戶口,可是現在城鎮戶口已經不值錢了。戶口拿到廠里,雖然把老黃的身份變成了全民所有制,可是如今不管你是你什么玩意工人,廠里已經舉步維艱的情況下,就等著樹倒獼猴散而已。這已經是90年后的中后期,全國經濟蕭條,三個月沒發工資,廠里天天吹牛逼,什么“困難時期共渡難關”,媽個蛋的,都吃不上飯了,誰跟你狗日的共渡難關。老黃越發地沉默,平時老黃沒有親戚,沒有朋友,就是工友之間,除了工作往來,就沒看到有人找過黃師傅。我開始替黃師傅擔心,心里莫名地緊張起來。現在老黃的不言不語已經完全變質,讓我莫名地壓抑,我感覺黃師傅像一個碳核一樣,隨時會炸開。其實除了知道點皮毛,我根本不了解他,這個悶聲不語的人,這個每天除了工作沒有任何其他活動的人,他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我跟他一起上班2年竟然一無所知,他的宿舍是幾號我都不知道。下班后,黃師傅就像影子一樣消失了。他就像一個虛浮的影子,除了上班,竟然就像根本不存在一般。這種情緒也影響著我,讓我非常不安。

  宣布停產的那天,天上下著大雪。黃師傅和我是最后一個班,按程序,我們要將設備清洗完畢,將成品、半成品全部打到倉庫,所有取點成品含量都為0,然后我們才能撤離車間。窗外大雪將天空連成一片,主控室壓抑地連呼吸都變得滯重。我也不知道何去何從,也沒心思去管黃師傅的事情。停產后所有人都要撤出廠區,食堂都不開火了,黃師傅怎么辦呢?所有人都自身難保了,不管明天怎么樣都是各奔東西,前途昏暗。那些青工還好,老工人在廠里一輩子了,他們一身技能,出了門就剩一個光身板,我最多不過回老家,老黃卻回不去了!大家各懷心事散去,明早全部來車間開會。這個會還有什么好開的,結局都知道了。走的時候沒看到黃師傅,也不知道他哪兒去了,也沒心情多想。事情就這么發生了,我真是該死,光顧著自己,沒能體會黃師傅的處境。

  等我到主控室樓下的時候,很多人圍成一圈,有人看到我來,忽然留出一個口子。我當時頭就炸了,還是昨晚的那身衣服,身上是斑駁的雪和鮮紅的血,我眼前一黑。等我能夠清醒地看到周圍的時候,只剩下我自己。雪還在下,血跡還沒完全被大雪覆蓋,我慢慢地上樓,來到主控室,一夜過來,突然發現主控室是這么破敗,讓我陌生。這里不再有任何聲音,以前24小時都是氣體在管道和塔釜內蒸騰的聲音,回流泵的聲音,3號泵的聲音,對講機的喊叫聲,現在除了我自己的喘息聲,就是寂靜。

  我忽然覺得黃師傅已經離我很遠了,那好像都是多年前的事,盡管腦海里老是回蕩著黃師傅精簡、緩慢的音節。可是我覺得那聲音也是如此飄渺、虛幻。冰冷的操作柜,高聳的條凳,竟然已經落滿灰塵。這里怎么這么冷啊,我的眼淚呼啦就下來了。黃師傅再也不會來了。我從主控室出來,順著樓梯向上攀援,鋼鐵的旋梯在風雪中灰蒙蒙地看不到頂端,冰冷的手指抓住欄桿在抬起的那一刻皮膚和鋼管分離的剎那,聽得到粘連的聲音,一直冷到心里。樓頂上的冷凝水箱溫度已經揮發殆盡,雪落在上面,落在欄桿上面滑下來,每一個平面上,角鐵的溝槽上,都是滿滿的雪。樓臺平面上的雪,竟然是被踩得非常凌亂,雖然雪還在下,但是還沒有完全覆蓋住下面被踩實的積雪。這里不會有別人來過,只能是黃師傅,他在平臺上徘徊了多長時間?整夜整夜的大雪顯然沒能挽留住黃師傅,更像是為他送行。孤獨的黃師傅,從來都是沉默寡言,他在平臺上徘徊了又徘徊,他一定有很多話要說,要說和沒說的話都在風中飄散了。我感受到他踩雪的咯吱聲是那么鋒利,直戳人心。幸好有雪啊,雪花能否給黃師傅最后的慰藉,我不知道。這座框架式的樓是本地區的制高點,塔體在風雪中挺立,好像和人類沒有了關系,周圍的工廠早就停產,哪怕是夜間這里也是一片黑暗,我們廠還是最后一個倒下的。黃師傅在平臺上找不到下去的路,他只能像雪花一樣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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