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日至23日,中國共產黨十八屆四中全會在北京召開,近平總書記做了非常重要的講話,會議聽取和討論了近平同志受中央政治局委托所做的工作報告,審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近平同志就《決定》做了說明,在會議結束時做了重要講話。
十八屆四中全會,全面總結了我們黨領導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成功經驗,深刻分析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面臨的形勢任務,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確保實現“兩個一百年”做了總體部署,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義,近平同志在會議結束時候有一段非常重要的講話,就是說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必須走對路,如果路走錯了,南轅北轍,那再提什么要求和舉措,也都沒有意義了,所以說,全會有一條貫穿全篇的紅線,這就是堅持和拓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重要組成,今天給大家匯報五個問題。
1、十八屆四中全會的重大意義;2、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的框架結構;3、準確把握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指導思想,總目標和基本原則;4、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幾個相關問題的理論思考;5、堅定正確理想信念,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道路。重點放在了第四、第五部分。
一、十八屆四中全會的重大意義
我們先看第一個問題,十八屆四中全會的重大意義,我給它歸納了四點,第一,這次全會是繼承中華民族優秀文化傳統和我們黨法治優良傳統,以黨的全會形式,第一次專題研究法治建設,并做出《決定》的重要盛會。有人認為我國只有人治傳統,沒有法治傳統,我個人認為這是誤解,從嚴格意義上講,把法治與人治相對應不科學、不準確。法治對應的應該是理治、德治、宗教治、習俗治等治理的社會規范和原則標準;而人治相對應的應該是鬼治、神治等治理主題。一個是原則標準,一個是治理主題,其中各種“治”,包括法治,都是人治的不同表現形式。
我國有沒有法治傳統呢?有。在原始社會末期,都有祭祖的禮儀,實際上這個是習俗制,習慣法。公元前21世紀夏王朝跨入奴隸社會開始,一直到1840年,這幾千年時間,不同的統治階級都在加強自己的立法和司法,以維護它的政治和經濟的統治。經研究發現,我國迄今最早的訴訟判決書應該是青銅器的銘文,它敘述了西周晚年一場訴訟案件的始末。我國最早的成文法典《法經》是由衛國的李悝制定的。大家都知道公元前359年,商鞅為了變法,他首先是徙木立信,這也是一種法律,口頭法律的形式。不是沒有法律,一般來說,從整體上講,統治階級處于上升時期,它的法治應該說是良法治,它處于衰退沒落時期的就是惡法治。這是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不是所有法治都好的,法治的進步意義,它一定是在統治階級處于上升時期,應該說這個是對整個社會有進步意義的。統治階級,特別是剝削階級的沒落時期,它的法治是維護其腐朽統治的。所以,法治有個道路問題,我為什么一開始就說近平同志講,不要一聽法治都是好的,有個良法惡法,必須得走對路,走對道路,有人說毛主席只講人治,不講法治,同樣是誤解。
早在1920年,在瑞金時期,他擔任中華蘇維埃主席,他親自領導并自己擬制中華蘇維埃憲法大綱,1941年在延安又制定了陜甘寧邊區施政綱領,1946年又制定了陜甘寧邊區憲法原則和1949年的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最為重要的是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第一部憲法即五四憲法,是他花了很多心血集全黨全國人民智慧的大成,為我們現行憲法奠定了最基本的框架,奠定了最基本的基礎,國家性質,國體政體,所有重大問題幾乎都是這部憲法規定的。
咱們再舉幾個具體例子看看毛主席對法治的重視,1954年10月17日,他在閱看中共中央統戰部的一份材料時批示:從憲法的規定看,中央和地方頒布的法令中有問題的不少,對這些有問題的法令,由全國人大常委會處理,還是由政府處理,應當加以確定。中央和地方的黨組織不能直接頒布法令,這就明確了這個原則。再看1962年3月22日,他在聽取謝富治、汪東興關于公安工作的匯報時,他說刑法需要制訂,民法也需要制訂,沒有法律不行,現在是無法無天,不僅要制訂法律,還要編制案例,包公海瑞還是注重親自問案進行了調查研究的。1963年5月5日,他會見了朝鮮法律工作的代表團,他說社會主義的法律工作是一項新的工作,新社會才剛剛建立,要建立法律體系,必須得經過一個過程,他說至今我們還沒有制訂出社會主義的民法和社會主義的刑法,需要積累經驗。對社會主義民法和社會主義的刑法,毛主席的態度是應該予以制訂,但不能過于性急。這就說明法律是社會經濟、社會發展到一定水平的產物,受經濟文化發展水平的制約,你超越不了時代,這如同社會主義事業建設本身一樣,社會主義法治和法律工作是一項新的工作,應該首先積累經驗,積累了一定程度,民法典和刑法典的制訂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如果經濟社會、文化水平沒有發展到這一步,再加生產力也沒發展到這一步,再加上你還沒積累一定的經驗,你制訂不出良法來,不能在這上邊犯錯誤,不能不要法治,這個不對,但也不能急于求成。
毛主席當年立法的相關設想在改革開放之后,由他的繼承者逐漸完成,毛澤東同志在法治問題上有很多功績,可能咱們還關注不夠,當然也有失誤,這也需要我們正確總結,但不能由此認為他就是人治,沒有法治思想,不對??墒钦l不犯錯誤呢,我們要正確總結前人的經驗教訓,但不能苛求前人。正因為如此,我們也不能要求當時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就來開會研究我們怎么建立法治體系,那時候工作重點是以階級斗爭為綱要轉移到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我們要歷史的看問題,這次四中全會就是汲取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法治傳統和我們黨在解放前、解放區和建國以后的法治經驗,然后在這個時候適時召開的一次法治會議。
二是抓住國內外機遇,應對國內外挑戰的重大舉措,大家看四中全會決定里邊明確指出,我們正處在初級階段,進入改革的攻堅區和深水區,國際形勢復雜多變,黨面對的改革發展任務前所未有,毛病風險挑戰也前所未有,依法治國在黨和國家工作中的地位更加突出,作用更加重大。近平同志多次強調,挑戰機遇前所未有,同時挑戰也前所未有,要居安思危。他曾經在一次內部會議上明確講過,我們所有最嚴重的結局必須考慮到,包括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會不會出現。我個人認為國際方面我們有三個難得的機遇:
第一個是國際金融危機,這是推遲多年,推遲多次,不得不爆發的危機,是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和價值觀的危機,絕不是三五年就能輕易走得出去的。正因為這樣,這為我們提供了非常好的機遇,所以說我們現在各種自貿區的談判、貨幣兌換,這是黨中央采取的正確措施,我認為正在積極推進,包括近平同志剛剛出席的G20會議,又在跟澳大利亞談我們的貨幣互換的問題,這個非常重要,沒有資本主義的危機,就沒有我們的機遇,美元霸權會嚴密的控制。
第二蘇聯亡黨亡國這個難得的反面教材走到了我們前面,警告著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甚至中國軍隊,提醒我們蘇聯亡黨亡國之路不能走,走了就是一場大災難。
第三就是世界范圍內的左翼和馬克思主義思潮在復興。左翼復興的標志,我們可以從普京這個角度來看,我認為普京是個民族主義者,他對戈爾巴喬夫的認識很深刻,我們國內外有些學者認為戈爾巴喬夫、葉利欽是好樣的,我們應該學習他們。實際上這個不對,看看普京如何對戈爾巴喬夫反思,這是最近才剛剛披露的資料,一天他散步問身邊工作人員,說誰才是俄羅斯史上最大的叛徒,然后他自己回答,是那些把權力扔到地上,讓一些歇斯底里的瘋子撿起來的懦夫,比如尼古拉二世和戈爾巴喬夫。再比如剛剛前幾天的11月8日,普京出席了蘇聯最后一名元帥,前蘇聯國防部長亞佐夫的90歲生日,并給他授了勛章,亞佐夫是什么人,是蘇聯8.19事件的主導成員,8.19失敗以后他被捕入獄,普京現在肯定這樣的人,這就是在向左走?,F在世界各大國,各戰略集團,不少研究機構都在研究,未來十到二十年的世界格局,不少機構認為今后十到二十年,最可能出現的黑馬事件為網絡戰爭、糧食危機、生物戰爭、瘟疫流行,甚至核戰爭,這就是底線思維。
目前有六大國際問題值得我們高度關注,第一個是國際金融危機尚未見底,且在深化。第二個就是美國重返亞太,或者叫亞太再平衡。你看奧巴馬剛剛參加APEC會,說不扼制中國崛起,但是在G20上馬上又表態,仍然要搞亞太再平衡,重返亞太,要在這里搞霸權。他的亞太再平衡的目的干什么,我認為就是用軟辦法來扼制中國。想用軟辦法想把他們欠我們巨額的債務給平衡掉,所以說我們看一看,它軟辦法背后想用硬實力做后盾。比如奧巴馬在西點軍校的講話里面明確表示,我的底線是,美國必須一如既往地在世界舞臺上發揮領導作用,美國的軍事行動不能成為我們在每個場合發揮領導作用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根本的因素。他就是說想用軟辦法,但是要用硬實力做后盾。
第三個就是日本的戰略動向,1923年的關東大地震帶來了1931年的9.18事變,1937年的七七事變。這次2011年的大地震、大海嘯、核輻射比那次關東大地震要嚴重得多,加上美國逼著它簽署了一個廣場協議,逼日元升值,造成日本長達20多年簫條不前。在這個背景下,再發生這么一場大的自然災害,那么日本的戰略動向就值得高度關注。岔開說去,美國連日本都不放過,連默克爾的手機都要監聽,對中國他能放過嗎?
第四是俄羅斯的戰略動向。在中美合作較量的天平上,俄羅斯這個砝碼放到天平的任何一方,給對方都是大威懾,所以近平同志新任國家主席以后,首訪俄羅斯,這是一個戰略家的英明之舉。
第五朝鮮半島。如果以美國和南韓為主導,統一朝鮮半島,美軍就可能重新駐扎在鴨綠江邊。
第六西亞北非局勢。我們目前這種經濟發展方式,現在的石油進口可能要達到60%,我們進口的農副產品折合成耕地,要多達九億畝,我們只有18億畝耕地。我們這種發展方式,必須到海外拿資源,但是西亞北非亂了,你從西亞北非拿石油困難了。一個利比亞的撤僑,內亂,咱們當地的投資項目和撤僑的費用,加起來上萬億人民幣。我們現在在伊拉克、敘利亞的投資也都不少,這就是美國從戰略上圍剿的一個組成部分,這是國際上的機遇挑戰。國內的最大的機遇,我認為一是以近平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的正確堅強領導,二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三是GDP三十多年高速增長,四是國內外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廣大干部群眾的政治思想、理論水平和覺悟正在提高。不少縣城的街心公園,不同的群眾都來自發地討論世界局勢、國內的大事,不是僅僅考慮個人和自己的小家庭過好日子,都在關注著我們黨國家民族的命運,這是個好事,當然這里邊出現了不少雜音,需要我們繼續引導。
改革開放取得了巨大成就,對此必須充分肯定,絕不允許否定,但也出現不少新情況、新問題。比如房地產,美國日本英國這些大國強國就垮在房地產上,再往上走將來經濟更麻煩,往下走銀行的不良貸款急劇增加,光一個房地產就這么麻煩。再比如經濟發展方式在轉變,收入差距亟待縮小,腐敗現象亟待治理,環境污染亟待解決,包括我們的食品藥品的安全,確實面臨著不少困難,甚至有些是嚴峻形勢,所以這些情況下,我們都需要繼續通過依法治國來解決。
我們能不能得出這樣的結論,黨和國家民族已經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機遇,同時有著世所罕見的挑戰,未來三到十年,是真正決定我們黨、國家民族前途命運的,十分重大而關鍵的時期,在這個時期社會各種群體中的價值觀多樣,一些人其中包括黨政領導干部,包括高級干部的理想信念動搖,也就是說自律明顯在減弱,反腐面臨前所未有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以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及時提出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更多的用他律,用強制手段來規范人民和市場的行為,具有特殊重大的意義。
第三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保障。三中全會決定,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這是兩句話,為了達到這個總目標,四中全會就提出了依法治國、依憲治國、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所以說三中全會跟四中全會是緊密銜接的,那個是要鞏固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建立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這個用的具體辦法就是全面依法治國,所以說近平同志明確講,四中全會與三中全會是上下篇、姊妹篇,是一篇大文章的共同組成。
第四是實現“兩個一百年”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部署,“十八大”之后,近平同志提出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體量化為“兩個一百年”,就是說到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年時(2021年),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到新中國成立100年時(2049年),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
毛主席向來認為,革命的目的是在于改變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把經濟基礎加以改變,把法律等上層建筑加以改變。改變舊的法律體系,建設新的法律體系,其目的不僅在于建設一個新的政府,一個新的生產關系,更在于解放和發展生產力。小平同志、江澤民同志、錦濤同志也都曾高度強調改革的目的就是解放和發展生產力。十八屆四中全會提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就是為了確保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生態文明體制、社會體制和黨的建設體制這“六位一體”建設取得成效,從而確保“兩個一百年”宏偉目標的實現。
二、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的框架結構
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的框架上分為三大板塊:
第一板塊由總論、導語和第一部分構成,第一部分旗幟鮮明地提出了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法治國家,全面闡述了依法治國的重大意義、指導思想、總目標和基本原則,闡述了法治體系的科學內涵以及黨的領導和依法治國的關系等重大問題。
第二板塊由第二部分至第五部分構成,第二部分主要講科學立法,我將從健全憲法實施和監督制度等四個方面展開;第三部分講嚴格執法,我將從依法全面履行政府職能等六個方面展開;第四部分講公正司法,我將從完善確保依法獨立公正行使審判權和檢察權的制度等六個方面展開;第五部分講全民守法,我將從推動社會樹立法治意識等四個方面展開。
第三板塊由第六、第七部分和結束語構成,第六部分是講加強法治工作隊伍建設,我將從建設高素質的法治工作隊伍等三個方面展開。從廣義上講,食品藥品的安全也是執法,執法隊伍的素質建設很重要;第七部分是加強和改進黨對全面依法治國的領導,從堅持依法執政等七個方面展開;結束語就是號召全黨全國人民為建設法治中國而奮斗。
三、準確把握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指導思想,總目標和基本原則
第一、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指導思想,就是必須貫徹落實十八大和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為指導,深入貫徹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精神,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三者的有機統一,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堅決維護憲法的法律權威地位,依法維護人民權益,維護社會公平爭議,維護國家安全穩定,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有利的法治保障。
第二、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總目標,就是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和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它強調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貫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形成完備的法治法律法規體系,高效率的實施體系,嚴密的法治監督體系,有利的法治保障體系,完善的黨的法規體系以及幾個體系的有機統一。
第三、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五條基本原則,一是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二是堅持人民主體地位,三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四是依法治國與以德治國相結合,第五是堅持從中國實際出發。
四、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幾個相關問題的理論思考
中央特別強調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制度自信,其中最為基礎和最為重要的是理論自信,沒有理論自信就沒有正確行動,也就沒有正確的道路和制度。從一定意義上講,依法治國僅僅是制度自信層面的問題,但理論自信必然也必須主導和滲透到道路和制度自信之中,所以說在探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時候,很需要從理論上弄清一些重要關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加深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中必須堅持的基本原則的認識,才能找到和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才能建立一個完整的制度體系。
首先我們談談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三者之間的關系。在這三者之間,黨的領導是關鍵,人民當家作主是目的,依法治國是途徑。無論公報決定,還是近平同志講話,都特別強調共產黨的領導,我們為什么強調共產黨領導,就是因為我們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黨的性質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又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黨的指導思想是馬克思主義,黨的最高綱領是實現共產主義,實現每個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正是因為我們黨的性質宗旨、指導思想和最高綱領是為多數人的利益服務的,所以我們應堅持共產黨的領導。當然,當前黨內確實存在一些問題需要改進和完善,但是它們絕不是黨的領導的題中應有之義。從另一意義上講,在三者的有機統一中,人民當家作主才是目的,黨的領導和依法治國都是手段都是工具,并且這兩個手段不是并列關系,而是領導和被領導的關系,依法治國必須是在黨的領導下的依法治國。
法律相對于個人和組織而言,它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高于個人和組織,但是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是為了維護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所以我們所做的一切,包括所制定的法律都是為了維護人民根本利益,因此法律也要與時俱進,黨要通過人大等國家機關,通過一定的法律程序及時地修改和廢除相關法律,以此才能更好地維護人民的根本利益,從這個意義上講,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
這里需要回答究竟是黨大還是法律大的問題,我個人認為這是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第一、決定指出,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特征,是社會主義法治的最根本保證,要把黨的領導貫徹到依法治國的全過程,這是一條基本經驗,因此從黨領導人民并制定并修改法律的意義上講,黨比法大;第二、決定又指出,憲法是黨和人民的意志的集中體現,各政黨、各社會團體和各企業事業組織都必須以憲法為根本的活動標準,一切違反憲法的行為都必須予以追究和糾正,從這個意義上講,政黨必須在法律中間的范圍內活動,法又比黨大;第三、決定還指出,把黨領導人民和制定憲法、法律同黨堅持在憲法和法律范圍內活動統一起來,兩者都是為了人民的根本利益,從這個意義上講,兩者是完全統一的,不存在黨大還是法大的問題,所以不能籠統地講黨大還是法大,這是一個關系。
其次我們談談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與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關系。決定指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總目標是建設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這就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那兩者之間是什么關系呢?實質上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是為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服務的,法治國家不是目的,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才是更高的目標。
什么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首先體現在憲法總綱第一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制度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制度。這也就是我們的國體。在這一根本制度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我國的政體,也是我國的根本政治制度。1954年,在制定第一部憲法的時候,毛主席曾用內容與形式的比喻通俗地解釋了政體與國體的問題,國體是內容,政體就是形式。國體這一內容決定政體這一形式,而政體這一形式也必然反作用于國體這一內容,這就是國體和政體相互聯系又相互區別的辯證統一關系。
同時需要注意的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以及民族區域自治制度都只是基本政治制度,而人民代表大會是根本政治制度,需要做好區分,它們不是并列的關系。
第三我們談談依憲治國和西方憲政的關系。決定中明確提出依憲治國,提及一切違反憲法的行為都必須予以追究和糾正的問題。那么有人說,這就是接受了前幾年大家熱烈討論的“憲政”問題,接受了“憲政”這個提法,接受了西方憲政的理念??墒窃谖铱磥?,這樣的認識是錯誤的。
近平同志在四中全會上講,現在社會上對我國的法治建設應該走什么樣道路不是沒有爭議,而且噪音還不小。一段時期以來,圍繞憲政等問題可謂眾聲喧嘩,甚至有人打著法治的幌子,大肆渲染西方的法治理念和法治模式,企圖從中國的法治問題上打開缺口,進而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
“憲政”是伴隨著西方資本主義產生而出現的政治范疇,它是資本主義理論價值觀在制度上的體現,有著一套完整的資產階級政治模式和政治制度。雖然資產階級憲政在人類歷史上,在取代封建等級特權上有其歷史進步意義的,但是它并不適合中國的國情。它一不講公民義務,只要個人自由;二不講社會主義經濟制度;三不講初級階段堅持公有制為主體,多種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四不講堅持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五不講國有經濟的主導力量。而且社會主義憲政涵蓋不了人民民主政治或者社會主義民主的全部,特別是人民民主政治或者社會主義民主的本質內涵是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與依法治國三者有機統一,而社會主義憲政僅僅是依憲治國,這還沒有把依法治國的全部內容所涵蓋,僅僅講了憲法,其他法律體系沒講,那么社會主義憲政怎能代替人民民主或者叫社會主義民主這個豐富厚重的內涵呢?所以說不能隨便用社會主義憲政來代替人民民主或者社會主義民主這樣的提法。
第四個問題,依法治國與以德治國的關系,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當家作主的基本途徑和法治保證,意義重大。無論堅持黨的領導還是堅持和完善我們的國體、政體甚至基本政治制度,切實保障人民群眾民族權利都離不開社會主義法治。不少人都認為人的本質是自私的,其實人之初性不本善也性不本惡,人的本質是生產關系的綜合,他的善惡觀念是后天經濟社會發展、社會環境造就的,人的遺傳只體現在生理指標上,比如記憶力等等。不否認人的生理遺傳,但人的善惡觀念不是遺傳的,其實我們說人的本質是自私,不對,應該說資本本質是自私的。現在世界上戰爭不斷就是利潤太豐厚,往往是美國在背后挑起,它遵守聯合國憲章了嗎?現在腐敗現象十分嚴重,反腐倡廉僅靠法治行不行,如果僅靠法律,沒有德化這是不是不教而誅?個人認為反腐倡廉要預防為主,關卡前設,至少反腐倡廉有四道防線,第一道是正確的理想信念,這就是習近平同志反復強調共產黨員要牢固樹立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公民要牢固樹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共同信念;第二是道德,每個公民都要學習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第三是黨紀和行政紀律,紀律關;第四道是法律關。
1980年小平同志明確指出領導制度、組織制度帶根本性、全局性、穩定性和長期性,但是1992年小平同志又說中國的事情能不能辦好,能不能長治久安,關鍵在人,小平又不強調這個制度了,強調人了。
習近平同志在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第一批總結會上明確說,對共產黨人來說理想信念是精神之鈣,缺了鈣就會得軟骨病,就會導致政治上變質,經濟上貪婪,道德上墮落,生活上腐化,他強調是人,強調的是人的理想信念,所以他說革命理想高于天。
第五,依法治國與經濟社會全面發展的關系。依法治國的根本目的人民當家作主,是為了最廣大人民群眾的逐步實現共同富裕,另外依法治國是我們治國方略,正因為如此,我們應該把它貫徹到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和黨的建設各個方面。
在這六位一體建設中大家要記住經濟是基礎,首先在經濟領域依法治國更為重要,我們首先要貫徹到經濟領域,這里面就講看憲法第六條,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主義經濟制度的基礎是生產資料的社會主義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勞動群眾集體所有制,社會主義公有制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實行按勞分配,各盡所能按勞分配的原則,然后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堅持公有制為主體,各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堅持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
從一定意義上講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如果這一經濟基礎遭到破壞了,國家必然衰退社會動亂,一切無從談起。
第六,依法治國與緊緊依靠人民群眾的關系。依法治國主語和主體是人民群眾,誰來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依法治國,而不能僅僅是司法機關特別是法學家治國,由法學家治國實際上是誤解。習近平同志在四中全會講話中說,我國社會主義制度保證了人民當家作主的主體地位,也保證的人民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中的主體地位,這是我們制度優勢,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區別于資本主義法治的根本所在。
大家都知道抗戰勝利前,1945年7月,毛主席和黃炎培在延安窯洞里面著名的窯洞對,那時候黃炎培已經絲毫不懷疑黃土高原上的窯洞里面這些人在不久將來要執掌全中國,他懷疑的是你們能不能打破中國歷史上各種政權的的歷史周期率。
毛主席思考以后回答說,我們已經找到新路,能跳出這個周期率,這個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起責來才不會人亡政息。所以說社會主義民主的本質是人民起來負責,而資本主義民主本質是少數人替多數人負責,這就是兩個民主的本質區別。
所以說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毛主席在讀蘇聯政治經濟學筆記時候說,管理國家,管理軍隊,管理各種企業,管理文化教育這是社會主義制度下勞動者最大的權力,沒有這種權力,勞動者的工作權、休息權、受教育權等等權利就沒有保證,他還說社會主義民主的問題首先就是勞動者有沒有權利來克服各種敵對勢力和他們的影響的問題。就像報刊、報紙、廣播、電影這類東西,掌握在誰手里,有誰在發議論,都屬于權利問題,掌握在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手里,絕大多數人民權利就有保證。
人民群眾自己要為自己當家作主,而不是在人民范疇之外選出另外一個管理集團,工人階級及其政黨是人民群眾最先進的部分,共產黨和黨的各級領導是人民中間的先進分子,而不是人民范疇之外的精英集團。所以說堅決相信緊緊依靠最廣大人民群眾當家作主與堅持工人階級及其政黨的領導具有內在高度一致的統一性,這才是徹底的歷史唯物主義。
列寧明確指出,這是在1922年1921年指出的,法律制定的夠多了,為什么這方面斗爭沒有成績呢?因為這一斗爭單靠宣傳是搞不成的,只有靠人民群眾的幫助才行,正因為這樣習近平同志特別強調人民權益要靠法律保障,法律權威要靠人民維護,要充分調動人民群眾投身依法治國實踐積極性和主動性,使全體人民都成為社會主義法治忠實崇尚者、自覺遵守者,堅定捍衛者,使尊法、信法、守法、用法、護法成為全體人民的共同追求。
第七,我國依法獨立公正行使司法權、監察權與西方司法獨立的關系。決定指出確保依法獨立公正行使審判權和監察權的制度,誰要插手具體案件要記錄下來,并且通報要責任追究規定非常好,不是哪一個人為了個人或者其他特殊利益插手這個案件,這個東西影響很壞。決定又指出建設高素質法治專項隊伍,把思想政治建設擺在首位,加強理想信念教育,深入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社會主義法治理念教育,堅持黨的事業、人民利益、憲法法律至上,加強立法隊伍、行政執法隊伍合法隊伍的建設,這就是為了保證我們執法隊伍的人的世界觀、價值觀能來公正司法。如果執法隊伍世界觀、價值觀是謀取特殊利益的,你就很難獨立審判。
小布什和戈爾都是美國財團尤其是華爾街金融資本的代言人,小布什共和黨更是赤裸裸的站在了傳統制造業的一邊,選舉過程中他的親弟弟有嚴重的舞弊行為,在做結果時候有很大爭議,但最后大法官支持小布什,選舉中的嚴重舞弊現象煙消云散了。所以說具體案件的審判權和監察權是獨立的,由法官來、檢察官來做主,當然強調必須有正確的理想信念和價值觀。
五、堅定正確理想信念,堅定不移
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從全黨全國的角度看,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我們的現行黨章里面規定中國共產黨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作為自己的行動指南。所以我們現在強調黨是以黨章從嚴治黨。我們在表述我們指導思想的時候,都應該完整表述,否則就不依黨章治黨了,小平同志明確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能丟,因為它是科學。習近平同志說,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能丟,丟就丟了根本。習近平同志還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其他什么主義,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不能丟,丟了就不是社會主義。所以我們在依法治國表述的時候,千萬不要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忘記了。理論太重要了,理論正確,黨就正確,政策就正確,思想就統一,經濟就發展,社會就穩定;反之,黨便渙散,政策便失誤,思想便混亂,經濟便停止甚至倒退,社會便動蕩。
恩格斯說過這兩段名言:一是正面論述的,一個民族想要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二是反證,蔑視辯證法是不能不受到懲罰的。所以中國的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不包括馬列毛,但是中國的社會主義或者說中國的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中,一定包括馬列毛,有時候我們黨是說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科學發展觀為指導,這里面從明面上沒有表明有馬列毛,但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里面已經包括了馬列毛,大家要細分這一點,因為描述太長,有時候需要簡潔一點,這是對的。
《決定》既然強調了黨章是最根本的黨內法規,依法治國首先堅持依憲治國,那我們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就必須全面完整準確地表述和堅持黨的指導思想,這個異常重要,不是摳字眼。
第二,全面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小平同志說中國要出問題還是出在共產黨內,這是小平同志總結了89的經驗教訓,總結了蘇聯解體的經驗教訓得出的一個深刻結論,不僅僅是有一個制度,不僅僅是經濟建設搞上去就行了,黨的自身建設搞好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道路才能走好,才能不犯顛覆性錯誤。所以說《決定》指出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是社會主義法治最根本的保證。
近平同志也明確說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最根本的是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因此,我們一刻也不能放松黨的自身建設,時刻不忘黨的性質、宗旨,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只有這樣才能根本上保證我們所走的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不是什么別的道路。
第三,必須始終堅持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經濟制度。依法治國屬于上層建筑,它一方面為鞏固和完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和人民代表大會的政體所服務,由于國體政體一起被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基礎所決定并為之服務。我們的憲法明確規定我們的基本經濟制度,所以我們要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必須始終堅持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經濟制度。依法治國的基本原則之一是堅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平等最深厚的基礎是生產資料占有權的平等,它通過生產資料所有制分配被體現,人生而平等最根本的應該是對生產資料占有的平等,因此對生產資料占用平等權應該是公權,這是每個公民都應該擁有的權利。
但在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生產要素中還必須要有資本,在一定范圍內必須調動資本的積極性,所以我們實行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這種基本經濟制度。但是對資本也必須實行節制,孫中山提出了“節制資本”,不節制的話最終實現不了共同富裕,法律上的人人平等也不可能最終實現。
第四,緊緊依靠最廣大人民群眾。人民群眾既是歷史的主體又是歷史的最終決定性力量,并最終決定歷史發展的方向,這是歷史唯物主義的真理。有人說13億中國人沒有信仰太可怕,他們的信仰是上帝真主,平心而論虛幻飄渺,沒有一個人見過,而真正共產黨的信仰就是信仰人民,人民是實實在在客觀存在的東西,并帶來世世代代的永生,他是長存的,我們信仰人民才是最真實,最可靠,從一定意義上講共產黨人的信仰就是人民,拋棄了人民最終你沒有存在的理由。
蘇聯就是這樣,蘇聯黨和國家的政權拋棄了人民,就亡黨亡國了。所以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人民,我們既是人民的一份子,一個一個一份子組成了人民,最終決定歷史發展的方向。一個個體是一滴水,一滴水很容易干涸,但它匯聚在一起便成溪成河成江成海。對損害各族人民利益的歪風邪氣和錯誤潮流,作為個體甚至整體,在一段時間內、一定條件下可能會無能為力,但是放到歷史的長河中他就可能變風平浪靜為翻江倒海,這就是說水可以載舟亦可以覆舟。所以我們在任何時候無論在立法、執法和監督的時候都要緊緊依靠人民群眾。
從我們黨員,特別是黨員領導干部角度看。
一是要有堅定的理想信念。截至2014年的10月底,十八大以來共有省部級干部50人左右受到了處理,改革開放以來600多名省部級干部受到過處理,這就是我們的現實,我有一個認識的人住在秦城監獄,聽說最后都痛哭流涕,檢討自己說,根本原因,一是放松了學習,二是喪失了信仰,這是由衷之言不是官話套話。60年代初毛主席說列寧說過,唯物主義者最唯心,他們最能夠刻苦,最不怕死,金錢是物質,可是金錢收買不了唯物主義者,他們有偉大的理想,因此他們有頑強的戰斗性。毛主席家犧牲了6位親人,徐海東家60多位,何長工家30多位,他夫人和兩個孩子被剁成肉醬裝到罐子里。賀龍家2050人,15歲的小叔子被放到蒸籠里活活蒸死。1927年四一二一直到1928年上半年蔣介石殺了我們31萬人,我們才懂得了槍桿子里面出政權,我們這60多年的和平環境是幾千萬先烈用鮮血換來的,我們應該珍惜,不能讓他們的鮮血白流。
二是要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我們的孩子上高中時候還比較單純,大學特別研究生一畢業變成美國人的思維,林語堂說中國就有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層階級,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在動物世界找這么弱智的東西都幾乎不可能。我與一些博士生交談真是這樣,你實事求是地說美國有缺點他非常不高興,一切都好,是馬克思講錯了嗎?他講的往往是幾百上千上萬年的思路,我們僅僅從眼前個人的利益,用個二三十年時間就要衡量他的對錯和功過?不是他講錯了,是我們的心胸、眼界和出發點太狹隘了。
我有一個體會供大家參考,看東西要多對比,特別是現在網絡發達,從傳統的說法就是想辦法找到極左極右的網站,你如果關心國家大事的話一定找到極左極右的網站對比著讀,對比著讀可能是一種學習的捷徑,最新的那個前沿理論都能讀出來。
三是一定要深入實際增強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二戰還沒有結束,美國政客杜勒斯就做好了規劃,他說戰爭將要結束,一切都會有辦法弄妥,拿出我們所有的黃金改變他們的意識,人的意識是會改變的,把他們腦子弄亂了,價值觀改變了,我們就好辦。改變的其中一個途徑就是從文學和藝術中逐步抹去他們的存在。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個體會,文學、藝術、電影、電視老少皆宜,潤物無聲,一個電影兩個小時,電影把這個鏡頭聚焦在一個秀麗少女臉上的青春美麗豆的膿包,說這就是這個少女,把鏡頭聚集在特定一個家庭的幾個人物身上,說這就是一個領袖、一個制度社會造成的悲劇,大家都是跟著他淚水長流同情他,罵這個少女這么丑陋,罵這個領袖、這個黨這么壞。一部文藝作品最能把整個本來正確的價值觀顛覆過來,你看他規劃得真聰明啊,杜勒斯真是大戰略家啊,讓官員們貪賄無度喪失原則,并且把這個過程都神圣化,是人間的普羅米修斯。
只有極少數人感覺到會發生什么,他說好辦,我們把這些人置于孤立無援的境地,把他們變成眾人恥笑的對象,找到誹謗他們的方法宣布他們是社會的渣子,在網上微博上堅持我們黨和我們社會良知的羅援,羅青長的公子被宣布成社會的渣子,戴旭為我們國家講的話揭露了美國人的底牌也被宣布成社會的渣子,不明真相的群眾特別是年輕人跟著罵。蘇共二十大以后美國的戰略家受到極大鼓舞,當時約翰杜勒斯已經是美國國務卿,他說如果共產黨有孩子,孩子的孩子再有孩子的話,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就會活得自由,他們的價值觀都會跟著變,這就是著名的把和平演變的希望寄托在共產黨第三代或者是第四代身上。
20世紀50年代,美國國會議員杜勒斯提出了和平演變理論,中國共產黨領袖毛澤東高度重視,自己也思考,提出了反和平演變理論。這是對國際共產運動的極大貢獻,但非常可惜,他對中國的現實估計錯了,過分夸大了階級斗爭搞了文化大革命,但是小平同志充分肯定毛主席發動文化大革命的出發點是好的。
他發動文化大革命的初衷,當時他對身邊工作人員說,文革中這些年輕人、群眾,主要是年輕人,正是杜勒斯希望和平演變的最年輕的一代,讓他們親身體驗斗爭的嚴重性,取得經驗,一代一代告訴下去,也可能使杜勒斯兄弟的預言在中國難以實現。他說我準備用文革這種辦法試試,但是我也做了失敗的準備,果然文化大革命失敗了。但之后他的思想沒有結束,1967年的時候本來是想在這些年輕學生中培養接班人的,看來不理想。最后促使他在1968年的7月28號凌晨三點半,把五大領袖召到了大會堂,跟他們一談就是5個小時,到清晨的8點半,70多歲的老人跟5個毛頭小伙整整談了5個小時了解情況,調查研究,最后他失望了,他說你們最嚴重的缺點可能是脫離工農兵,脫離生產,不懂實際,不懂群眾,可能就在此時毛主席放棄了直接從青年學生中培養接班人想法。
怎么辦呢?他思來想去這些年輕人將來不管怎么樣都要接班,但是在城里,在父母溫暖懷抱里面成長不起來,中國的優秀文化傳統有異子而教,自己教育自己的孩子可能不聽,沒有辦法,也有的父母不愿意很苛刻要求自己的孩子,嬌慣,換一個父母教可能有用,最后毛主席想到了農民,他本人是農民出身,中國農民非常之苦呢,由他們教育這些知識青年行不行?他也深深知道這些青年下去要吃苦,可能會想到有些知識青年會受到社會渣子的,包括女青年的蹂躪,但這是代價,要力爭避免但難以避免。
他可能想自己可能變成社會的罪人,很多人不高興,甚至罵他,但他為了打破周期率,為了使杜勒斯兄弟預言破產,大手一揮1600多萬知青上山下鄉,確實吃了非常多的苦,包括近平同志在西北黃土高原一待就是7年多,這期間他們不少人,包括王岐山他們,可能想著不回來了,變成農民一輩子,正因為這樣世界觀逐漸發生變化,十八大召開時,七名政治局常委中有四人是上山下鄉的,現在我們黨政各級領導干部,包括企業家,包括民營企業家,不少都是上山下鄉的。
2004年擔任浙江省省委書記的習近平接受記者采訪時說,我成長進步應該說起始于陜北的七八年間,最大的收獲是兩點,一是懂得了什么叫實際,什么叫實事求是,什么叫群眾,這是讓我終生獲益的東西。二是培養了我的自信心,一個人要有一股氣,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有挑戰的勇氣,什么事都不信邪。現在我們從中國共產黨總書記習近平身上看到了這個氣,這種精神,人是要有點精神的,這種精神很可貴。所以說,要緊密聯系群眾,與群眾血肉相連。
從一定意義上講杜勒斯兄弟創立了和平演變,毛澤東創造反和平演變的理論,他們都站在各自歷史的最高處,但是他們的服務對象根本不同,一個是為著多數人,一個是為著少數人。和平演變的理論與反和平演變理論較量正在進行著,甚至才剛剛開始。
四是要增強憂患意識,關注思考重大問題。吳冠中先生的油畫畫得非常好,他講出了這樣的話讓我感到很受教育,他說藝術只有兩條路,小路育人育己,大路振奮人心,100個齊白石抵不了一個魯迅,齊白石七畫小魚小蝦,自己高興,別人高興,無可厚非也值得紀念。魯迅特性獨立,那么多人罵他,他仍然天馬行空,他是中華民族的脊梁,中華民族會世世代代,乃至世界歷史上會記著魯迅,這就是走人生小路和大路的區別。
姑且承認資產階級政府學的精英政治觀點,我們在座的相對于普通的工人、農民來說我們都是精英了,既然是精英就不要把自己混同于普通老百姓,在國家的興旺、長治久安方面,我們每個人應該盡更多的心力。目前有五大安全值得我們高度關注:一是經濟安全,特別是金融安全;二是社會安全,背后是分配所有制;三是周邊安全;四是中華民族基因安全;五是意識形態安全。從一定意義上講,意識形態安全最重要,思想認識搞對頭了前四個安全都好應對。
第五,認真改造世界觀。我在這里匯報一下我去年為了紀念毛主席誕辰120周年寫了8萬多字的小冊子《憂患百姓憂患黨》,毛澤東關于黨不變質思想探尋,梳理他老人家一生的心理,他的認識、他的想法、他的軌跡,小冊子開始是這樣說的:偉人毛澤東虎氣雄風一世堅強,但人民往往忽略他柔情似水,憂患如山的另一面,有人說毛主席晚年是哭死了,這話有點偏頗,但是毛主席晚年常在冷水中生活倒也有實事,他哭得最厲害的一次極有可能是1975年的7月28號,做了白內障手術的第五天,看著看著先是小聲抽泣,接著嚎啕大哭,值班的唐由之大夫急了,主席不讓你看書你非得看,看了還得哭,要把眼睛哭壞了,你在看什么呢?唐由之接過來遞過來的書一看是南宋陳亮的《念奴嬌:登多景樓》,多景樓在長江南岸鎮江的北固山上,危樓寒望多景樓本身是危樓還是比喻南宋政權是危樓不得而知,陳亮說我登上多景樓感慨萬千,今古幾人曾會,今后有幾個人知道我心世界,知道我的所思所想,為什么六朝古都南京,朝廷官員上上下下都在考慮個人和小家庭的事,誰在關心河洛中原大地北宋失去的土地上老百姓在受苦受難呢?此時毛主席的心情啊,有可能指通700多年前的陳亮。毛主席誤認為我們黨的各級干部,包括中央領導一直到普通村干部,絕大多數只在考慮個人升遷和小家庭過好日子,沒有人考慮普通老百姓黨和國家前途命運的事了,他覺得他盡心了,他孤獨、寂寞、無助、甚至悲憤,他覺得他自己滿腔委屈大家又不理解。所以這種情況下他才號啕大哭。
我這本小冊子還說,牢固樹立正確的世界觀絕不僅僅是個人和家庭的私事,共產黨人,特別是共產高級干部的世界觀涉及黨和國家變質不變質,老百姓受苦不受苦的天大的事,黨的高級干部中若多幾個億萬富翁,我們黨和國家民族就必然少幾個馬克思主義的政治家,特別是思想家,簡而言之還可能導致我們黨轟然倒塌。姑且承認人的本質是自私的,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有一個幸福的晚年,希望自己的子孫后代生活在一個長治久安的中國,從這個自私的角度出發我們也不能走蘇聯的路,如果要走我們經過幾代人奮斗長達109年的艱苦奮斗被結束的動蕩、內亂、內戰、甚至外敵入侵的局面會重新到來,如果到那個時候咱們放眼30年后,50年后到來了,我們有一些長壽的人可能在世,有些可能不在世了,但是我們自己的子孫后代受苦受難的那天,就會說你們幾十上百年,幾千萬先烈給我們留下了和平的中國,你們給留下了一個動、內亂、內戰的中國,爺爺奶奶你們當時干些什么呢?怎么那么自私給我們留下這個爛攤子呢?
有一個好的世界觀是一個人畢生的巨大財富,我們并不反對考慮個人利益,但是切不可過分。辛棄疾說千年田換八百主,一人口插幾張匙,錢財聚斂太多有什么用處,私心太重了也缺少朋友,患得患失就可能整天惴惴不安,尤其是做了點違規違法的事更會時時提心吊膽,擔心東窗事發,僅從個人私利角度講,有利于自己家庭幸福,身心愉快,健康多壽。
我最近還出版了一本書《機遇和挑戰》,包括后半部分改造世界觀這里面都有了,各黨員應該怎么辦,書名是對習近平總書記所講社會主義的體悟,扉頁上我印下了這樣的話:“學者今天的所言所做如同領導干部所作所為,必將接受歷史和人民明天的評說。”我是一個小人物,我寫這些東西包括我今天對大家的匯報,對也、錯也、功也、過也,我愿意接受歷史的檢驗。
讓我們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以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為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而努力奮斗!
不對的地方敬請各位批評指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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