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本清源之一：真理是不需要檢驗的　　

許玉杰　　

實踐和真理的相互關系問題，是辯證唯物主義的一個重要問題。馬克思主義的經典作家馬克思、恩格斯、列寧和毛澤東同志都有過精彩的經典論述和嚴格的科學定義。然而，一些人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打著“要完整、準確地理解毛澤東思想”的幌子，移花接木，偷換概念，斷章取義，歪曲馬克思主義，把這個本來清清楚楚的理論問題搞得面目全非。并用這種經過歪曲的、似是而非的假理論，來否定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客觀真理，為在中國推行資本主義鳴鑼開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確實欺騙了不少善良的人們。　　

“假的就是假的，偽裝應該剝去”。現在到了剝掉他們的偽裝，弄清是非，恢復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本來面目的時候了。　　

一、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們講“實踐是檢驗人們的思想認識是否具有真理性的標準”。　　

為了說明這個問題，我們不得不大段大段地引用革命導師關于這個問題的論述，看一看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是如何移花接木、偷換概念的。　　

馬克思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中寫道“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這并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人應該在實踐中證明自己思維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維的現實性和力量，亦即自己思維的此岸性，關于離開實踐的思維是否具有現實性的爭論，是一個純粹經院哲學的問題。”（《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１卷１６頁）。　　

請記住，馬克思這里說的是“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也就是說人們的認識（思維）是不是真理，是正確的或是錯誤的，這需要在實踐中來證明。靠每天討論“一個針尖上究竟能站幾個鬼”的經院哲學家門是無法解決的。這里需要證明的是人們的認識是否正確，不是說要證明真理是否正確。　　

毛澤東主席在實踐論中寫道：“馬克思主義者認為，只有人們的社會實踐，才是人們對于外界認識的真理性的標準。……判定認識或理論之是否真理，不是依主觀覺得如何定，而是依客觀上社會實踐的結果如何而定。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毛澤東選集》第261頁）　　

毛主席這里和馬克思的說法是一致的，也是講“人們對于外界認識的真理性（也就是說認識是不是真理）”、“判定認識或理論之是否真理”，只能在實踐中解決，在實踐中尋找標準。這里也決不是說，已經知道是真理了，還要去檢驗是不是真理。　　

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論》中還寫道：“真理只有一個，而究竟誰發現了真理，不依靠主觀的夸張，而依據客觀的實踐。只有千百萬人民的革命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尺度。”　　

毛主席這里講的“是誰發現了真理”，也是指的要想發現真理，只有靠實踐。這里講的“尺度”和上邊的“標準”是一個意思，就是說從實踐中找出尺度，去檢驗認識是否正確。而不是指真理被發現之后還要去檢驗是不是真理。　　

   毛澤東在《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里來的？》這篇文章中論述認識的發展過程時談到：客觀外界的事物反映在人們頭腦中，形成感性認識，感性認識的材料積累多了就會變成理性認識，但這種理性認識還是對事物的初步認識，是不完整的，也無法確定正確與否，必須再回到實踐中去檢驗和證明。所以毛主席說：“從客觀外界的反映過程中得到的思想、理論、政策、計劃、辦法等等，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此外再無別的檢驗真理的辦法。”　　

如果不是有意歪曲和斷章取義，從上面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論述中，我們不難看出，都是在說明一個明確的問題——那就是人們初始的、主觀的思想認識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也就是有沒有真理性，是不是真理，必須經過實踐的檢驗和證實。都不是講已經被證明是真理的東西還要進行檢驗。　　

科學史上的許多例子都說明，需要實踐檢驗的都是初期的科學發現和假說，而不是要檢驗真理。　　

門德列捷夫開始根據原子量的變化，發現了元素周期率，這種元素周期率是不是真理，人們爭論不休。爾后，人們在實驗中根據元素周期表又發現了幾種新元素，它們的化學特性剛好符合門德列捷夫元素周期表的預測。這樣元素周期表就被實踐證實是真理。這其中有一個例子很能說明問題：門德列捷夫原來根據試驗和邏輯推理，預見到有一種“亞鋁”的元素存在，后來法國化學家布瓦勃德朗發現了一種元素“鎵”，其物理性質和化學屬性同“亞鋁”完全相符合，并測得比重是4.7。門德列捷夫經過計算，認為應該是5.9左右，就寫信給法國科學院。布瓦勃德朗又重新進行了試驗檢查，發現原來“鎵”的純度有問題，于是重新測定了“鎵”的比重，結果是5.91。這說明門德列捷夫的關于元素周期律的發現，一開始并不是確定無疑的“真理”，而是根據試驗后進行推理的主觀理性認識，再經過別人和自己的反復試驗實踐，最后才成了真理。　　

哥白尼的太陽系學說在三百年里一直是一種假說，還不能說就是真理，而當勒維烈從這個太陽系學說所提供的數據，不僅推算出一定還存在一個尚未知道的行星，而且還推算出這個行星在太空中的位置的時候，當加勒于一八四六年確實發現了海王星這顆行星的時候，哥白尼的太陽系學說才被證實了，才成了真理。　　

檢驗是什么？檢驗就是對搞不清真假、分不清對錯的東西進行檢查、檢測和驗證。明明知道是正確的東西，已經證明是真理，再去檢驗是對還是錯，那是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情。如果我們今天還要對已經被實踐檢驗證實的門德列捷夫的元素周期理論和哥白尼的太陽系學說，再拿去檢驗是不是真理，這不僅在理論上說不通，在邏輯上也是同義反復，一片混亂。　　

那些偷換概念的人，把人們在實踐基礎上形成的沒有經過實踐再檢驗的主觀認識，當作經過實踐檢驗以后的客觀真理，把“人們的認識是否有真理性”換成了“真理是否有真理性”，結果變成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而不是檢驗初期的思想認識是真理還是謬誤的標準。　　

二、為什么說實踐檢驗的是人們初始的思想認識，而不是檢驗真理?　　

對于這個問題，毛澤東主席在他的幾篇哲學著作中都有過清晰明確的闡述。　　

首先，從認識的發展過程也就是真理的獲取過程說起。我們知道，任何認識都是從實踐開始的，實踐是認識的來源和動力。離開了實踐，就不會有任何思想認識。　　

人們要獲得社會、自然和科學方面的正確認識，就必須參加階級斗爭、生產斗爭和科學實驗這三大人類基本的實踐活動。人們在這些社會實踐中，通過眼、耳、鼻、舌、身等感覺器官和客觀事物進行直接接觸，獲得對事物的感覺和印象。這就是感性認識。感性認識是具體的、生動的、形象的。但感性認識有局限性，它只是對事物的現象、各個片面以及外部聯系的反映，還沒有深入到事物的本質。　　

人們在掌握了大量的感性材料以后，經過分析綜合、運用概念、判斷進行推理，形成思想認識，這就是理性認識。理性認識就從事物的現象達到了對事物本質的、事物的全體、事物的內部聯系的認識。這就是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是認識過程的第一個飛躍。　　

從感性認識發展到理性認識，認識過程還沒有結束。這種理性認識是否正確，是否真實全面反映了客觀事物，也就是說這種認識是不是真理。還必須拿到實踐中去檢驗，這是認識的第二個階段，即由精神到物質的階段，認識再到實踐的階段。在這個階段，人們把這些認識運用到實踐中去，看他是否能夠達到預想的目的，正像毛主席所說的，“一般來說，成功了的就是正確的，失敗了的就是錯誤的，特別是人類對自然界的斗爭是如此。”但是，“在社會斗爭中，代表先進階級的勢力，有時候有些失敗，并不是因為思想不正確，而是因為在斗爭力量的對比上，先進勢力的這一方，暫時還不如反動勢力那一方，所以暫時失敗了。但是以后總有一天會要成功的。”這個用實踐檢驗原來的認識是否正確的階段，就是認識的第二個飛躍。　　

從上面認識發展的過程我們知道，認識分為兩個階段。第二個階段實踐要檢驗的是人們在認識的第一階段獲得的初期的、不確定的思想和理論。當然，客觀事物是復雜的，不可能一個認識過程就能夠認識清楚。正如毛主席說的：“一個正確的認識，往往經過由物質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質即由實踐到認識，有認識到實踐這樣多次的反復，才能夠完成。”　　

但不管是一個認識過程，還是許多個認識過程的反復，在實踐中檢驗的是人們認識過程中初期的主觀的思想和理論，即還不能成其為真理的東西，絕不是要檢驗經過實踐檢驗后的真理。只要通過了實踐檢驗的思想認識，就是正確的認識，就是真理，就沒有必要再進行檢驗。　　

其次，從真理的特性說起。所謂真理，就是人們對客觀世界的正確認識。任何真理都有絕對和相對的特性，都是絕對真理和相對真理的辯證統一。人們對社會和自然界的每一個認識，都是在一定條件下、一定范圍內、和一定程度上的認識。所以它是有條件的、相對的。但是，它又是在這一定條件下、一定范圍內、和一定程度上，對客觀現實的正確反映。在這個限度內，他就是正確的，永遠不會被推翻，并作為一個穩定的因素保留著。所以他又是無條件的，絕對的。絕對和相對，是任何真理兩個不同的側面，相伴而生，如影相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不能因為承認絕對真理就否認真理的相對性，也不能因為承認相對真理就否認真理的絕對性。如果只承認真理的絕對性，否定真理的相對性，就是絕對主義。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就是這種絕對主義的政治表現；相反，如果只承認相對真理，不承認絕對真理，就是相對主義。新老修正主義借口時代變化，否定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絕對真理，就是相對主義在政治上的表現。　　

真理是實踐的成果和結晶。在特定的條件下，他的真理性、正確性是不容懷疑的，也是不容改變的。　　

我們說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是真理，而且是經過反復的革命斗爭不斷證實的真理。如果按照“實踐檢驗真理”的觀點，這個真理也是不算數的，還要不斷地檢驗，不斷地懷疑，如此循環往復下去，還有什么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真理呢？　　

我們知道，馬克思、恩格斯原來也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開始也相信黑格爾、費爾巴哈和一些社會主義的流派，后來親自參加工人運動，在斗爭的實踐中，總結了工人運動的經驗，又在批判地吸收前人理論成果的基礎上，創立了馬克思主義。這個理論一經創立，它的真理性是確鑿無疑的。盡管馬克思主義原是工人運動中的一個派別，開始并不出名，反動派圍攻它，資產階級學者反對它，其他的社會主義流派攻擊它，但是，并不能否定他的真理性。正是如此，全世界工人階級沒有懷疑它的真理性，始終不渝地把它作為指導思想。　　

二十世紀初，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俄國工人運動中，都發生了列寧的馬克思主義路線與第二國際修正主義路線的激烈斗爭，盡管那時第二國際的頭面人物是考茨基，列寧主義者是少數，斗爭持續了很長一個時間。但蘇聯的無產階級和中國的無產階級沒有人懷疑列寧主義是真理。并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真理先后取得了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如果不是真理，為什么會指導革命取得勝利呢？如果懷疑馬列主義的真理性，怎么能把它作為指導思想呢？　　

毛澤東思想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真理與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的產物。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與“左”、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進行長期的斗爭。雖然在一個時期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沒有占主導地位。有的人甚至反對毛主席的路線，但這不能說明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是真理，這是真理和謬誤在斗爭中力量對比問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最終能取得了勝利，正說明了它的真理性是不可戰勝的。　　

馬克思、列寧和毛主席的思想的發展過程，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真理一開始只掌握在少數人手里。但由于它是顛撲不破真理，所以最終就一定會被大多數人掌握。難道我們因為它一開始只是少數，就認為它不是真理，還要不斷去懷疑它、檢驗它、甚至否定它嗎？！　　

無數革命先輩和革命先烈之所以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積極投身于轟轟烈烈的革命實踐，也正是受到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真理的吸引。　　

如果我們對經過無數次實踐檢驗而證實的真理，還不相信，還要用實踐來檢驗是真是假，那么試問，這種檢驗何時休？這世界上還有真理嗎？就會在理論上完全陷入了相對主義和不可知論的泥坑，永遠拔不出來。　　

三、實踐會更加完善和豐富真理、發展真理，但決不會否定真理。　　

我們說真理不再需要實踐檢驗，不是說真理害怕實踐，也不是說真理就可以脫離實踐。恰恰相反，真理本來就是從實踐中檢驗證實的正確認識，它一旦確立，和實踐的關系會更加緊密。首先，它能夠更有效的指導實踐，成為人們改造社會和自然界的銳利武器，就會變為巨大的物質力量。因為人們認識世界的目的，就是為了改造世界。沒有革命的理論，就沒有革命的行動。　　

其次，真理也需要在實踐中不斷完善、不斷發展。我們知道，客觀事物是不斷發展變化的，真理也是不斷發展的。真理從它反映的客觀內容來說是絕對的。但從它只是對客觀世界的一定階段的具體過程的反映來說，又是相對的；從整個人類的認識任務、認識能力來講，是能夠對無限發展著的客觀世界達到正確的認識，是能夠不斷地接近絕對真理的。但一定歷史階段的人們的認識是有限的，是受到主客觀條件限制的，因而是不可能窮盡或一點不漏地達到絕對真理的。從這一點來講，又是相對的。但任何相對真理中都有絕對真理的成分，無數相對真理之和，就是絕對真理。所以人類認識世界的任務就是不斷地從一個又一個的相對真理邁向絕對真理的發展過程。　　

真理的發展過程，也是不斷實踐的過程。我們在實踐中，就會不斷深化對客觀世界的認識，不斷完善和豐富真理。這種完善和豐富是對原來真理“錦上添花”，而不是否定原來的真理，搞“釜底抽薪”。　　

馬克思和恩格斯1847年所共同撰寫的著名的馬克思主義科學文獻《共產黨宣言》，主要闡明了階級斗爭、暴力革命、無產階級專政和共產黨的領導的理論。在以后再版的七篇序言中，馬克思、恩格斯對雖然對《宣言》有幾處修改和補充，但對《宣言》闡述的基本原理是堅信不移的。 　　

例如，《宣言》第一章的第一句是：“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恩格斯在一八八八年的《宣言》英文版上加了一條注釋：“確切地說，這是指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１卷２５１頁）《宣言》發表以后人們對于社會的史前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特別是摩爾根的調查研究證明：在階級社會以前，有一個很長的無階級社會；階級是社會發展到一定歷史階段的產物，并非從來就有的。可見，說“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 ”，并不確切，恩格斯根據這種新實踐得出的新結論，作了這個說明，增加了“確切地說，這是指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這使原來的提法更準確了，但不是、也沒有推翻原來階級斗爭的基本觀點。　　

《宣言》還有一個說法，談到無產階級要必須用暴力革命奪取政權，以推翻資產階級統治。1872年，兩位革命導師在他們共同簽名的最后一篇序言中，明確指出：“由于最近二十五年來大工業已有很大發展而工人階級政黨組織也隨著發展起來，由于首先有了二月革命的實際經驗而后來尤其有了無產階級第一次掌握政權達兩個月之久的巴黎公社實際經驗。所以這個綱領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過時了，特別是公社已經證明：‘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并運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１卷２２９頁）。這說明什么呢？說明馬克思、恩格斯原來講的用暴力推翻資產階級的理論沒有錯，只是革命成功以后，建立什么樣的政權和國家機器的問題，因為沒有實際經驗，所以沒有闡述。現在有了巴黎公社和二月革命的實踐經驗，提出“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并運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對原來暴力革命思想的補充和發展，絕不是否定原來暴力革命的思想。　　

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是真理，通過實踐，對這些基本原理進行補充、完善和發展，絕不是通過實踐再檢驗這些基本理論是否正確。所以馬克思、恩格斯在第一篇序言就堅定地指出：“不管最近二十五年來的情況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個《宣言》中所發揮的一般基本原理整個說來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同時，他們又指出：“這些基本原則的實際運用，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這就是說，要靈活掌握和靈活運用，但不能否定和懷疑基本原理的真理性。　　

再次，真理可以在實踐中開辟發展道路。毛主席說，馬克思主義并沒有結束真理，而是為真理的發展開辟了廣闊的道路。真理都是具體的，是對某一個事物或某事物的某一個階段的正確認識。客觀世界是多種多樣的，也是不斷發展的。我們的認識也應該是多種多樣的，不能停留在一個事物上，也不能停留在一個階段上。但我們不能認識了新事物的真理，就否定認識原來事物的真理。比如，科學家們通過試驗，掌握了原子裂變的原理，成功爆炸了原子彈，掌握了生產原子彈的真理。后來科學家們經過反復試驗，認識又發展了，利用輕元素例如氘（重氫）和氚的“聚合反應”又制造出了威力更大的氫彈。可是我們不能拿氫彈去否定原子彈，因為各有各的爆炸原理。　　

另外，我們的認識也應該是隨著事物的發展而發展的，不能把對事物發展的某一個階段的認識原封不動地用在另一個發展階段上，也不能用對新階段的認識去否定原來階段上的認識。比如1949年以前，資產階級有著龐大的國家機器，我們對待官僚資產階級方法就是通過戰爭來消滅它、推翻它。1949年以后，進入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資產階級的主要力量不在社會上了，資產階級通過在執政的共產黨內尋找代理人的方法來同無產階級斗爭，這些代理人就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對于他們，就不能用戰爭的方法，就得用發動群眾進行文化大革命的方式來揭露他們，批判他們。可是我們不能因此就認為過去用戰爭的辦法消滅官僚資產階級是錯誤的。　　

再比如在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前一個階段，帝國主義封鎖我們，孤立我們，不與我們做生意，我們只好采取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到后來我們打破了帝國主義的封鎖，形勢發生了變化，可以在自力更生的基礎上，同一切國家包括資本主義國家做生意，實行開放的方針。我們就不能根據現在的政策來批評過去的方針政策。因為形勢不同，條件不同，過去就是我們再想與人家做生意，人家也不給我們做。　　　

由此可見，人們這種對另一個新事物或另一個新階段真理的認識發展，不是否定原來的事物或前一個階段的真理，而是隨著客觀事物的發展，又認識新的事物或新階段的真理罷了。　　

客觀世界是不斷發展的，真理也是不斷發展的。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真理也需要不斷地豐富和發展，但這種豐富和發展是在原來真理基礎上進行的，是把原來的真理作為基石和出發點的，絕不是搬掉原來的基石憑空去發展。所謂“萬變不離其宗”，講的就是這個道理。馬克思主義的個別詞句和某個論點可能不準確，需要在實踐中修改和完善，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不能違背。離開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去講發展，就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就會偏離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真理軌道。　　

真理是會永遠放射出光芒的。雖然提出“實踐檢驗真理”這一謬論的人們，無限夸大真理的相對性，企圖在理論上否認真理的客觀性、絕對性，使真理變成了一個捉摸不定的東西，從而否定任何真理的存在。由此可見，他們所謂的“檢驗”是幌子，否定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是實質。但真理的光芒是遮不住的，真理的力量是摧不垮的。正像400多年前的伽利略那樣，為宣傳被證明了的哥白尼的“地動說”，60多歲的他受到天主教會宗教裁判所的殘酷迫害，當劊子手把他打倒在地的時候，他一邊艱難的爬起來，一邊嘴里還喃喃地說：“地球還是轉動的”！　　

2009.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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