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鐵馬說》第50說——
《卻道天涼好個秋》書評之四
金戈鐵馬
同志們:大家好,我是金戈鐵馬,今年98歲的革命老前輩古正華同志筆名丑牛出版了他的《卻道天涼好個秋書》著作,該書由七個部分組成,今天我們評說這本書的第四集:反對改革開放是個偽命題。這集中古老集中批駁了右派公知們動不動給群眾扣上“反對改革開放”的大帽子,揭露了他們“反對改革開放”是個偽命題,全集由以下實例組成。
1、“反對改革開放”是個偽命題
2、李昌平再“說實話”
3、鋼城建設者的悲歌
4、野蠻拆遷 ,人民政府站在哪一邊 ?
5、不能省掉的四個字——社會主義
6、三十年十五份中央一號文件抵不住“人民公社好!”
7、南街咋了!南都咋了?
8、誰“迷糊”?
9、國企最后一公里,到哪?
同志們:面對右派們的造謠污蔑,古老發出怒吼:改革開放在今天的中國有了特定的含義:把新中國的前三十年,定性為封閉、保守,十一屆三中全會后,進入了“改革開放的新時代”。這種劃分實在是太勉強,建國前三十年就沒有改革么!土地改革算什么?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算什么?農業合作化算什么?文化大革命算什么?這些改革都可稱得上是翻天覆地的大手筆。建國的前三十年就沒有開放么!萬隆會議算什么?第三世界把我們抬進聯合國算什么?支持亞非拉人民解放的斗爭算什么?那時的中國在全世界人民中的威望要比今天高得多,有一句值得驕傲和自豪的口號:“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因為時間原因,筆者還是摘錄一二實例評說一下:
其一:李昌平再“說實話”
李昌平,江漢平原上的一位黨委書記,十五年前,他寫了一本書——《我向總理說實話——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這本書,記載了他在農村艱難地進行“改革”的全過程。實際上,是揭了當時農村改革的蓋子,捅了農村改革的婁子。
中國的改革,是從農村拉開序幕的。推翻了人民公社,推行了“大包干”(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 ,引起了農村的大變革。“萬元戶”在普遍貧困的農村,如雨后春筍般地破土而出,鄉鎮企業,遍地花開,不僅搞活了農村經濟,繁榮了集貿市場,一些“農民企業家” ,還帶著泥土氣息,大步流星地闖蕩城市大市場,比起那些國企老總,還要風光神氣,迫使得他們也向“大包干”看齊。小崗村,一個靠鳳陽花鼓謀生的偏僻之地,由于 18 位農民申請大包干而按下的血手印成為圣物, 陳列進北京天安門的中國革命歷史博物館,一下子名噪天下。歷屆黨政領導人, 紛紛來此竟折腰。
在一片太平盛世里,江漢平原上洪湖西岸的棋盤鄉黨委書記李昌平卻一聲呼喊,石破天驚:
“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
有人把他斥之為改革的逆子,李昌平卻自認為是真正的改革者,父老鄉親們 說“昌平是農民之子” 。他的改革最終落敗,還為此砸了鐵飯碗,遠走他鄉,闖蕩江湖。但他提出的“三農”問題,卻被列為“黨的工作的重中之重” ,隨后多年,舉全黨全國之力“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也是為了解決李昌平提出的“三農”之困。成功與否,姑且不論,李昌平對中國農村改革的探索和實踐,確實影響著中國農村改革的進程。
在讀了他近期的文章之后,古老又重讀了他十多年前寫的那篇《實話》。對心靈的震撼比初讀時更加強烈,感悟比那時更為深刻。
李昌平是真正的“農民之子”。他在農村改革中長大,又在農村工作了十七年,最后四年是在鄉鎮黨委書記的位置上。他不是處在“官位”上來思考改革,而是從“農民之子”的地位上來思考改革。他的書,記述的是父老鄉親們的傾心泣訴,他也是滿含熱淚而寫成。
他的改革,是要擺脫“農民真苦、農村真窮” 。要把那些白吃“皇糧”的蛀蟲們趕走,要把那些吸血的高利貸者們清除。這必然和官方推行的“改革”對立,那些蛀蟲、吸血鬼們可都是官方“改革”的受益者,有的還直接是“官方的人” ,或者是與“官方有密切關系的人” 。一個鄉幾十名高利貸者,竟然都是干部及其家屬,他們能容忍李昌平的“改革”嗎?
很可惜,作為經濟學碩士的李昌平,沒有從政治經濟學的階級分析角度來衡量兩種不同的改革觀。當資本已牢控改革,資本已牢控權勢,作為“農民之子” 的“改革” ,必然是“孤軍奮戰” ,必然是“四面楚歌” ,必然是“人走政息”。
李昌平在他近期的文章中,回憶他當初的“改革”,用了三個字——“瞎折騰”。
豈止是“瞎折騰” ,反而把自己推行的改革陷進了“被改革”。可以拿他出的那本書來作證。就拿該書一頭一尾的兩篇文章來分析吧:
開頭的《序言》是被尊為“中國農村改革之父”杜潤生所寫。
杜老把李昌平反映的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歸因于“城鄉二元化結構” ,“應給農民的國民待遇” ,“使中國的農民比重從現有的 70%降到 20%的時候,三農問題也就不是大問題了” 。
把杜老的話,再簡明一下:農民沒有了,農村也消失了,三農問題就自然解決了。
我們看到,城鎮化,資本對農民土地的掠奪,新土豪的出現,農村的凋敝……。 人們很少再談“三農”了。杜潤生不愧是“中國農村改革之父”。人們曾問他,這是什么主義?他坦然地回答說:
“我沒有什么主義,能讓農民吃飽飯就是我的主義。”誠哉斯言:
“三畝地一頭牛,老婆娃子熱炕頭。”書的尾篇是一位名叫胡學華的留美學子寫給中國總理的一封信,信中的主要內容是,中國改革的目標就是美國模式。
“美國幾乎沒有國企,卻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可見國企多少和國家強大與否,沒有關系。”
李昌平再“說實話” “近日看到克林頓訪問中國,克林頓的輕松之態其實是一種制度的輕松,而您老的疲憊其實是一種制度疲憊。”
這一“序”一“跋” ,也許李昌平認為是“三農”的希望,實際上是“三農”的陷阱, 把李昌平自己也陷進了“被改革”的境地。
在中國南方,他被捧為“明星”。
但李昌平畢竟是“農民之子” ,他沒有同那些要在中國“殺開一條血路”的改革者同流,也沒有同那些“普世價值”的改革者合污。他仍然站在為被改革淪為弱勢 群體的勞苦大眾一邊,再度高聲吶喊:
“我們的改革正走向邪路”
其二:南街咋了!南都咋了!?
《南方都市報》發表了《南街神話的終結》后,一下子,轟動了華南半邊天。連香港、新加坡等地的“衛視”也相繼播放。“黑云壓城城欲摧”。這個曾經紅遍天下十數年、以毛澤東思想為引導,要建設成共產主義小社區的紅色億元村,似乎就此灰飛煙滅。一些一直把南街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頭面人物,不禁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即整理行裝、興師北伐。
在南方報業中最活躍的頭面人物鄢烈山先生,以勝利者的驕矜語調說話了:“南街村究竟是誰的教訓?”當然是毛澤東的教訓,是馬、恩、列、斯的教訓。南街中心的東方紅廣場上就聳立著巨大的毛澤東雕像,還豎立著巨幅的馬、恩、列、斯畫像。看來都得摧毀,還要清算他們的罪行。《南方都市報》專欄部的大主筆熊培元先生更是咬牙切齒地豪罵:“南街神話或許只是最后的動物莊園”。
好家伙,共產主義把南街人奴役成了動物,連“人間地獄”也不是了。這比小布什在“共產主義受害者紀念碑”落成典禮上的演講更厲害。南街村受害者的事跡,大可以進入那個博物館了。
這個天,是有人要變就變的么?這個“南街神話”是有人想終結就終結了的么?美國有位著名的學者叫福山,他的專長是政治評論,在西方享有盛譽。蘇聯解體之后,東歐相繼也退出了共產主義。
有這么大的事實為依據,他作出了“共產主義從此終結”的政治評論。但不到三年的時間,“21世紀社會主義運動”在美國后院興起。
他不得不承認:“共產主義并未終結”。福山當時說的話,多少有些事實依據,而我們國內一些號稱共產黨、老革命的人,他們講共產主義的終結時,卻全然是一種幻覺和夢囈。
在他們興奮地高呼“南街神話的終結”時,遠在幾千里之外,地處中原腹地的南街村,卻渾然不知他們的南街發生了驚天大事。
迎著朝霞,在“東方紅”的樂曲聲中,靜靜的南街,活躍起來了。家長們在上班前騎著電動車帶孩子上幼兒園;學生們在縱貫居民區的壯觀天橋上匆匆趕到學校;各式的摩托車和電動車(很少有自行車了)穿梭般地通過東方紅廣場,清一色的上班族;伴著《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聲,民兵營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向練兵場;接下來是一列列的電動旅游車,打著“延安號”、“井崗山號”、“北京號”……的旗幟,把來自全國各地和世界各地的朋友送到參觀景點。
從這些旅游車里,一些團隊旅游者高唱起了“革命歌曲”,表示和南街人心心相印。到了晚間,在“朝陽門”內,在“金水橋”畔(都是南街人仿造的北京建筑)中老年人伴著豫劇《花木蘭》、《朝陽溝》的節奏,翩翩起舞……。
同志們:一個共產黨領導的,有全國影響的大媒體集團對遠在千里之外的建立共產主義社區的村子,進行大規模的圍剿,其目的是什么?
一直到今天,兩地的黨組織,就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共產黨的媒體攻擊建立共產主義社會的村子,這不是共產黨反共產黨么?“特色”特到這一步,怪哉!怪哉!人們驚奇:
南街咋了!南都咋了!?
謝謝聆聽,下期待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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