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恩格斯寫的1891年單行本導言

　　原本是卡爾·馬克思在1847年發表的一篇演講，馬克思于1849年4月將其寫了下來，并在當月首次以文章形式發表在《新萊茵報》上由馬克思著于1849年，1891年重印版則經由恩格斯修改。

　　恩格斯所作的全部修改，都歸結于一點。在原稿上是，工人為取得工資向資本家出賣自己的勞動，在現在這一版本中則是出賣自己的勞動力。

　　古典政治經濟學從工業實踐方面因襲了工廠主的流行的看法，仿佛工廠主所購買和償付的是自己的工人的勞動。這一看法對于工廠主進行營業、記賬和計算價格來說，是完全夠用了。可是，把這個看法天真地搬到政治經濟學中去，就在那里造成了不可思議的謬誤和混亂。

　　按照這種看法，勞動的價格是同商品的價格一樣，時刻在變動的，因此使人覺得價格的決定是一種偶然，這肯定不符合科學。

　　當經濟學作為科學出現的時候，它需要找到一個規律，這個規律要從商品價格出發，找出作為調節價格的規律的商品價值，價格的一切變動都可以根據價值來加以說明，而且歸根到底都以價值為依歸。

　　結果古典政治經濟學就發現了，商品的價值是由商品所包含的、為生產該商品所必需的勞動來決定的。

　　可是只要將這個觀點應用到“勞動”這個商品上去時，就立馬涌現出了一連串的矛盾，即“‘勞動’這個商品的價格是由必要勞動來決定的”，那么一小時勞動的價格就等于一小時勞動，我們還是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結論，只不過是在兜圈子。

　　于是古典經濟學就企圖另找出路，它說：商品的價值等于它的生產費用。可是作為商品的“勞動”生產費用是多少呢？經濟學家們非但沒有想著重新定義，而是直接開始研究工人的生產費用，這種費用是可以確定的，只需要計算一個人所要保持勞動能力所需要付出的生活資料，或是生活資料的貨幣價格。

　　接下來要做個假設，假設一家工廠生產一件商品，耗費的生產資料是21馬克，購買工人的“勞動”又花了3馬克，那么這件商品就應當值24馬克，可工廠主賣給別人的價格是27馬克，多出來的三馬克，照理來說，也應當是某種“生產費用”，可是我們知道，這種生產費用并不存在，難道是工廠主的勞動竟然值3馬克嗎？，工廠主的勞動要按照其“生產費用”計算，怎么也花不了3馬克吧。

　　另一種說法，假使生產資料的生產費用固定，那么只能是在工廠主那里，對于他來說，工人的“勞動”的生產費用是6馬克，而他只支付了3馬克，那么對于工人來說，他的“勞動”的生產費用是3馬克，這就出現了兩種價值。

　　古典經濟學是解決不了這種矛盾的，而馬克思卻解決了：經濟學家所看作“勞動”生產費用的，并不是勞動的生產費用，而是活的工人本身的生產費用。而這個工人出賣給資本家的，也不是他的勞動。馬克思說：“當工人的勞動實際上開始了的時候，它就不再屬于工人了，因而也就不再能被工人出賣了。”因此，他最多只能出賣他自己的未來的勞動，也就是說，他只能承擔在一定時間內完成一定工作的義務。但是，這樣他就不是出賣勞動（這勞動還待去完成），而是為了獲得一定的報酬讓資本家在一定的時間內（在計日工資下）或為完成一定的工作（在計件工資下）支配自己的勞動力：他出租或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可是，這個勞動力是同工人本身長在一起而不可分割的。所以它的生產費用是和工人本身的生產費用一致的；那些被經濟學家稱為勞動生產費用的，恰恰就是工人的生產費用，因而也就是勞動力的生產費用。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從勞動力的生產費用進而談到勞動力的價值，并確定為生產一定質量的勞動力所需要的社會必要勞動量，——馬克思在論勞動力買賣的那一節里也就是這樣做的。

　　這段話實際上就指出了勞動與勞動力的不同，關鍵點在于：勞動同工人是綁定的，其生產費用即工人的生產費用，那既然是綁定的，那么工人就不是出賣自己的勞動，而是出賣的自己的勞動力，或者說，出賣自己的“（未來的）一定程度上的支配權”。

　　從勞動力的角度再來分析以上的例子，我們就能得出正確的結論了，工廠主花3馬克購買或租賃工人的勞動力，事實上這3馬克的價值工人可能6小時就創造出來了，而工廠主卻支配了工人長達12個小時，這多余的6個小時工人所為工廠主分文不取所創造的價值便是剩余價值。

　　這就是我們的全部當代社會的經濟制度：工人階級是生產全部價值的唯一的階級。因為價值只是勞動的另一種表現，是我們當代資本主義社會中用以表示包含在一定商品中的社會必要勞動量的一種表現。但是，這些由工人所生產的價值不屬于工人，而是屬于那些占有原料、機器、工具和預付資金，因而有可能去購買工人階級的勞動力的所有者。所以，工人階級從他們所生產的全部產品中只取回一部分。另一部分，即資本家階級保留在自己手里并至多也只需和土地所有者階級瓜分的那一部分，如我們剛才所說的那樣，隨著每一項新的發明和發現而日益增大，而落到工人階級手中的那一部分（按人口計算）或者增加得很慢和很少，或者是一點也不增加，并且在某些情況下甚至還會縮減。

　　但是，這些日益加速互相排擠的發明和發現，這種每天空前大量增長的人類勞動的生產率，終于造成一種定會使當代資本主義經濟陷于滅亡的沖突。一方面是不可計量的財富和購買者無法對付的產品過剩，另一方面是社會上絕大多數人口無產階級化，變成雇傭工人，因而無力獲得這些過剩的產品。社會分裂為人數不多的過分富有的階級和人數眾多的無產的雇傭工人階級，這就使得這個社會被自己的富有所窒息，而同時它的極大多數成員卻幾乎得不到或完全得不到保障去免除極度的貧困。社會的這種狀況一天比一天顯得越加荒謬和越加不需要了。它應當被消除，而且能夠被消除。一個新的社會制度是可能實現的，在這個制度下，當代的階級差別將消失；而且在這個制度之下——也許在經過一個短暫的，有些艱苦的，但無論如何在道義上很有益的過渡時期以后，——通過有計劃地利用和進一步發展一切社會成員的現有的巨大生產力，在人人都必須勞動的條件下，人人也都將同等地、愈益豐富地得到生活資料、享受資料、發展和表現一切體力和智力所需的資料。

　　二、雇傭勞動與資本

　　（一）第一部分（1849.4.4科倫）

　　馬克思首先提到了，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因為各方責難我們沒有詳細敘述構成現代階級斗爭和民族斗爭的物質基礎的經濟關系，在經歷了1848年革命之后，對于共產主義理論感興趣的人，日常歷史能提供給他們的階級斗爭考察材料想必是相當充足了。

　　馬克思提到，我們曾經根據證明過：任何一次革命起義，不論它的目的仿佛距離階級斗爭多么遠，在革命的工人階級沒有獲得勝利以前，都是不免要失敗的。

　　這句話很好地總結了1848革命能帶給我們的經驗，即“革命的主體總是工人階級（毛主席之后證實可以改成人民群眾）”，在這么一場革命中，資產階級的勝利總是伴隨著工人階級的勝利，而當資產階級害怕起工人階級的革命后，他們很快倒向了封建資產階級，幫助起反革命勢力來，最終使革命全面落敗。

　　現在，在我們的讀者看到了1848年以波瀾壯闊的政治形式展開的階級斗爭以后，我們像更切近地考察一下資產階級的生存及其統治階級統治和工人的奴役地位所依為基礎的經濟關系本身，也就適當其時了。

　　什么是工資？它是怎樣決定的？

　　不同勞動者從資產者那里得到的貨幣數量是不同的，但是其本質都是資產階級為了償付勞動一定時間或完成一定的工作而支出的一筆貨幣，這句話可以簡化為資產階級購買工人一定勞動力的一筆貨幣。

　　勞動力是一種商品，其計量單位是時間。當資產階級以一日、一周或一月等等為期購買了這個勞動力后，他們就會使用它，迫使工人在約定的期間內勞動。

　　工人拿勞動力去換取資本家的貨幣，這種交換是按一定比例進行的，一定量的貨幣交換一定量的勞動力支配時間，同樣的，商品同貨幣交換也是按照一定比例進行的，商品通過貨幣所表現出來的交換價值，也就稱為商品的價格，所以，反過來再看工資，就會發現，工資只是勞動力價格的特種名稱。

　　馬克思在下文提到：工人的工資是不是他勞動創造出來的商品的一部分呢？或者是這被創造出來的商品所交換得到的貨幣的一部分呢？不是的，工人在完成他的工作（商品生產）之前就得到的工資，所以，工資來源于資本家所儲備的貨幣。

　　這一點已經過時了，舉個例子，現在基本都是拖一個月再發工資，工人所得到的工資有可能的確是他創造出來的商品然后交換所得貨幣的一部分。

　　所以，工資不是工人在他所生產的商品中占有的一份。工資是原有商品中由資本家用以購買一定量的生產勞動力的那一部分。

　　勞動力在動作中的表現，是工人本身的生命的表現。工人正是把這種生命活動出賣給別人，以獲得自己所必需的生活資料。

　　勞動力并不向來就是商品，勞動也并不向來就是雇傭勞動、即自由勞動。例如奴隸，其是將自己的勞動力一次性地、永遠地賣給奴隸主了，奴隸本身是商品，而奴隸的勞動力卻不是商品。農奴出賣的只是自己勞動力的一部分，作為土地的附屬品，替土地所有者生產果實，向土地所有主繳納貢賦。相反的，自由工人自己出賣自己，并且是零碎地出賣，他每天把自己的生命中的8小時、10小時、12小時、15小時拍賣給出錢最多的人，拍賣給原料、勞動工具和生活資料的所有者，即拍賣給資本家。工人既不屬于私有者，也不屬于土地，但是他每日生命的8小時、10小時、12小時、15小時卻屬于它的購買者。工人只要愿意，就可以離開雇傭他的資本家，而資本家也可以隨意辭退工人，只要工人使他不能再獲得利益或者不能使他獲得預期的利益，他就可以辭退。但是，工人是以出賣勞動力為其工資的唯一來源的，如果他不愿餓死，就不能離開整個購買者階級即資本家階級。工人不是屬于某一個資產者，而是屬于整個資本家階級。

　　既然，工資是勞動力這一商品的價格，那么工資也是由那些決定其他一切商品價格的規律決定的，這種規律是怎樣的呢？

　　（二）第二部分（1849.4.4科倫）

　　1、商品的實際價格

　　商品的實際價格是由買主和賣主之間的競爭即供求關系決定的。決定商品價格的競爭是三方面的。

　　第一是賣主與賣主的沖突，雙方如果都想出賣足夠多的商品，則很可能產生競爭，降低價格。

　　第二是買主

　　與買主的競爭，將會抬高商品的價格。

　　第三是買主與賣主的競爭，前者想降低商品價格，后者想抬高價格。

　　這種商品價格的競爭到底由誰取勝，很大程度上看買主與賣主哪方競爭更小。

　　而商品的價格上漲和下跌是什么意思呢？高價和低價是什么意思呢？供求關系又是由什么決定的呢？

　　供求關系的改變，引起價格的上漲或下跌，引起高價或低價。商品的供應和需求相適應時的價格，就是它的生產費用水平。商品價格是由生產費用這樣來決定的：某些時期，某種商品的價格超過它的生產費用，另一些時期，該商品的價格卻下跌到它的生產費用以下，而抵銷以前超過的時期，反之亦然。

　　2、商品價格

　　商品價格由生產費用決定，就等于說價格由生產商品所必需的勞動時間決定，因為構成生產費用的是：（1）原料和勞動工具，即產業產品的生產所耗費的一定數量的工作日，因而也就是代表一定數量的勞動時間（2）直接勞動，它也是以時間計量的。

　　3、勞動力的價格（三種）

　　勞動力本身的生產費用（勞動力作為商品的價格）：為了使工人保持為工人并把他訓練為工人所需要的費用（第一種）。

　　因此，某一種勞動所需要的訓練時間愈少，工人的生產費用也就愈少，他的勞動力的價格即他的工資也就愈低，在哪些幾乎不需要任何訓練時間，只要有工人的肉體存在就行的產業部門里，為造成工人所需要的生產費用，幾乎只歸結于維持工人生存所需要的商品，因此，工人的勞動力的價格是由必需生活資料的價格決定的（第二種）。

　　因為考慮到工人的“損耗”，因此簡單勞動力的生產費用是維持工人生存和延續工人后代的費用（第三種）。這樣決定的工資就叫做最低工資。

　　（三）第三部分（1849.4.6科倫）

　　1、經濟學家對于資本的定義

　　資本包括原料、勞動工具和各種生活資料，可以用來生產新的原料、新的勞動工具和新的生活資料，或者說舊資本可以生產新資本。

　　資本的所有這些組成部分都是勞動的創造物，勞動的產品，積累起來的勞動。

　　作為進行新生產的手段的（即可以用來生產），積累起來的勞動就是資本。

　　2、什么是社會生產關系？

　　馬克思先舉了一個例子，黑奴，黑奴本身應當是黑人，可是為什么我們要稱之為黑奴呢？是因為在一定的關系下，我們才稱之為黑奴，這種關系就是社會生產關系，黑人在生產過程中被奴役勞動，因此稱為黑奴。

　　人們在生產中不僅要同自然界產生關系，而且人類也必須以一定的方式結合起來共同活動或交換其活動，否則便不能進行有效的生產。

　　總之，各個人借以生產的社會關系，即社會生產關系，是隨著物質生產資料、生產力的變化和發展而變化和改變的。生產關系總合起來就構成為所謂社會關系，構成所謂社會，并且是構成為一個處于一定歷史發展階段上的社會，具有獨特的特征的社會。

　　古代社會、封建社會和資產階級社會都是這樣的生產關系的總和，而其中每一個生產關系的總和同時又標志著人類歷史發展中的一個特殊階段。

　　3、資本是一種社會生產關系

　　資本也是一樣的，它本身是積累起來的勞動，可以用來創造生產資料、生活資料的生產資料，可是我們為什么要稱之為資本？因為它也是一種社會生產關系，它是在社會中才被生產出來的，自然也是在一定的社會條件、一定的社會關系下被生產出來和積累起來的，又正是這種社會條件和社會關系使其變為“資本”。

　　資本是資產階級的生產關系，是資產階級社會的生產關系。

　　4、什么是交換價值？

　　能同別的產品交換的產品就是商品，這些產品由以交換的一定比率就是它們的交換價值，如果這種比率是用貨幣來表示的，就是它們的價格。

　　任何一些交換價值的總和都是一個交換價值。

　　5、資本是交換價值的總和

　　資本不僅包括生活資料、勞動工具和原料，不僅包括物質產品，并且還包括交換價值。資本所包括的一切產品都是商品。所以，資本不僅是若干物質產品的總和，并且也是若干商品或若干交換價值或若干社會定量的總和。

　　資本的肉體可以經常改變，但不會使資本性質有絲毫改變。

　　雖然任何資本都是一些商品即交換價值的總和，然而遠不是任何一些商品即交換價值的總和都是資本。

　　6、一些商品即一些交換價值的總合是怎樣成為資本的？

　　它成為資本，是由于它作為一種獨立的社會力量，即作為一種屬于社會一部分的力量，借交換直接的、活的勞動力而保存下來并增殖起來。

　　除勞動能力以外一無所有的階級的存在是資本的必要前提。因為資本要增殖就必須進行雇傭勞動，它本身是不包括勞動力的，因此需要使用其自身所包含的一定交換價值（生活資料，或者說是積累起來的勞動）來購買勞動力，讓自己進行增殖。

　　只是由于積累起來的、過去的、物化的勞動支配直接的、活的勞動，積累起來的勞動才變為資本。

　　7、資本的實質

　　資本的實質并不在于積累起來的勞動是替活勞動充當進行新生產的手段。它的實質在于活勞動是替積累起來的勞動充當保存自己并增加其交換價值的手段。

　　資本家和雇傭工人進行交換，工人拿自己的勞動力換到生活資料，而資本家則換到勞動力，也就是能創造價值的力量。在社會中，工人拿到的貨幣往往是非生產性的，他們不得不用大部分自己的貨幣（甚至是全部的貨幣）購買生活資料，而資本家拿到的貨幣是生產性的，他（她）可以用這部分貨幣購買勞動力以生產更多價值（換得更多貨幣）。

　　資本同雇傭勞動是綁定的，資本的增加是無產階級的增加（整體上說），雇傭勞動工人的命運取決于資本。

　　（四）第四部分（1849.4.7科倫）

　　資本同雇傭勞動的綁定與對立

　　資本越增長，雇傭勞動力就越增長，工資的任何顯著增減是以生產資本的迅速增加為前提的，雖然說工資在表面上增加了，可是實際工資并沒有增加，因此，工人得到的社會滿足也降低了。

　　名義工資：工人向資本家出賣勞動力所得到的貨幣量。

　　實際工資：表示的是同其他商品的價格相比的勞動價格，用其他商品價格表示的勞動價格。

　　相對工資：資本從勞動所創造出來的價值中取得的份額，與直接勞動在這一價值所占的份額之比。

　　同樣數量的勞動和資本可以創造出更多產品（使用價值，即天然價值），但并不能創造更多交換價值。

　　工資同利潤，或者說雇傭勞動同資本，兩者是截然對立的，一者增加，一者必然相對降低。

　　隨著相對工資減少，階級的鴻溝也同時在擴大，資本支配勞動的權力、勞動對資本的依賴也隨之增長。資本的活躍與增加，只會導致出賣勞動力的人越來越多。

　　（五）第五部分（1849.4.10科倫）

　　生產資本的增加是怎樣影響工資的？

　　資本的增殖將會加劇資本家之間的競爭，同時將使生產規模越來越大、分工越來越細、雇傭工人越來越多。

　　在這一過程中，分工的細致將使技術工人和體力工人被排擠，因為資本家可以雇傭技術水平更低的工人和體力更差的工人來替代他們，同時雇傭工人的數量也可能減少。

　　所以說，資本的增殖，或者說資本家的競爭，與其說是會增加勞動大軍，不如說是在減少勞動大軍。

　　或許，被排擠的工人可以在新的工業部門中找到更好的工作，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能找到，隨著勞動大軍的擴大，工廠所需技術水平、體力水平的降低或人數的減少，工人之間的競爭將會加劇，他們的工資將會減少，新加入的工人毫無疑問，其相對工資總和肯定也是要比原來的工人所拿的少的。

　　結合第四部分，資本的愈增長，則雇傭勞動愈增長，勞動對于資本的依賴越嚴重，那么這種情況下，工資在總體上怎么會增長呢？

　　如果說資本增長得迅速，那么工人之間的競爭就增長得更迅速無比，就是說，資本增長得越迅速，工人階級的就業手段即生活資料就相對地縮減得越厲害；雖然如此，資本的迅速增長對雇傭勞動卻是最有利的條件。

　　結合現實，我們也可以得出相同的結論，一個行業在早期也許給工人的工資水平會很高，但是當這個行業真的發展到位了，也就是資本發展壯大起來了，工人的工資水平是上升還是下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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