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在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的導演下,莫斯科一直在上演著尊孔的丑劇。那些奉旨行事的蘇修御用文人,聲嘶力竭地為孔學大唱贊歌,調子已經高得無可再高。他們胡說什么“孔子和孟子都宣布人民的利益是治理的最終和最高目的”,孔孟的“仁政”“為經歷了許多世紀的人道主義傳統奠定了基礎”。在他們的眼里,孔老二簡直成了“人道主義”的老祖宗。
然而,歷史卻無情地嘲弄著這場丑劇的演出。蘇修叛徒們即使替孔子穿上十打“人道主義”的時髦服裝,也決計改變不了這個沒落奴隸主階級代表人物的本來面目。孔子曾毫不掩飾地聲稱,他的終身奮斗目標就是“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即復興滅亡了的奴隸制國家,恢復沒落奴隸主貴族的世襲特權,重新扶起失去權勢的貴族,并為此而惶惶如喪家之犬,奔走呼號了一輩子。他說過“仁者愛人”之類的鬼話,但他愛的只是奴隸主貴族,決不愛奴隸們。他惡狠狠地咒罵勞動人民是“鳥獸”,叫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是要奴隸們乖乖地聽任奴隸主的驅使和奴役。一旦奴隸們敢于起來反抗,他更是兇相畢露,務必置之死地而后快。
鄭國的正卿游吉血腥鎮壓了奴隸暴動,孔子立刻大聲喝彩,喊叫 “善哉”,露骨地發泄他對奴隸階級的刻骨仇恨。孟子的終身奮斗目標也是為沒落奴隸主搞復辟。他對人民的敵視態度,跟孔子別無二致。他主張的“仁政”,只是把孔子鼓吹的“寬猛相濟”的反革命兩手加以發揮而形成的一套“治民”之術。他說:“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對于勞動人民,對于奴隸,他是要“使”、要“殺”的,不過是要使得巧妙,殺得不露痕跡罷了。看看 孔孟的言論和行動,哪能找得出一點為“人民的利益”的影子!
正如魯迅所指出:“孔夫子曾經計劃過出色的治國的方法,但那都是為了治民眾者,即權勢者設想的方法,為民眾本身的,卻一點也沒有。”孔孟的所謂“人道”,不過是奴隸主殘酷剝削和血腥鎮壓奴隸之道!蘇修叛徒們無恥地吹捧孔孟的“仁政”思想,甚至不惜把他們打扮成人民利益的代表,這只能說明他們就是當代的孔孟,是一小撮打著為人民謀利益的幌子而專事壓迫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資產階級老爺。
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學說告訴我們,國家作為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工具,總是需要憑借暴力的。統治階級的國家機器對于被統治的階級說來,從來就不是什么“仁慈”的東西。“法治”是這樣,“仁政”又何嘗是什么“仁慈”的東西!孔子在魯國充任司寇剛剛七天,便以“亂政者”的罪名,殺害了新興地主階級的革新派人士少正卯,并且暴尸三日以示眾,這不是很有些法西斯氣味嗎?
蘇修叛徒們對“仁政”盡情美化,恰恰表明他們自己的屁股是坐在一切反動沒落階級的營盤里。我國億萬工農兵群眾和革命知識分子,奮起批判封、資、修的反動文化,向包括孔學在內的一切剝削階級意識形態發動了 英勇的進攻。這在我們叫做革命的大批判,在蘇修則叫做“扼殺”“文化的偉大成果”。可見他們的“成果”,正是我們的糟粕,他們心中的寶貝,正是我們民族的癰疽。無產階級要在上層建筑包括各個文化領域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就必須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
勃列日涅夫之流的蹩腳的造謠專家們,在那里拚命制造“消滅文化”之類的拙劣謠 言,除了進一步暴露他們自己是一伙剝削階級文化的辯護士以外,絲毫不能阻擋我國群眾大革命的洪流奔騰向前!
無產階級革命的歷史經驗,特別是這幫叛徒們篡奪蘇聯人民的革命果實的沉痛教訓證明,無產階級在取得革命勝利之后,如果不加強無產階級專政,不堅決鎮壓妄圖復辟的資產階級的反抗,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就要遭殃,社會主義的江山就要變色。
馬克思早在一八七五年就指出:在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社會過渡的整個歷史時代,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列寧也把承認不承認無產階級專政,作為區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試金石。
他們把孔子的“仁”學吹上了天,竟然宣稱“悠悠萬事,唯此為大”;他們以孔子“名不正言不順”的反動說教為根據,頑固地堅持反黨政治綱領,;他們還高唱孔孟“仁義”、“忠恕”的濫調,宣揚“兩斗皆 仇,兩和皆友”,以“階級斗爭熄滅論”為他們用法西斯手段篡權復辟大放煙幕。
蘇修叛徒集團正是這樣。自從他們篡權復辟以后,就把一個好端端的社會主義國家變成一個新型官僚資產階級的天堂,千百萬勞動人民的地獄。他們一方面不斷強化法西斯專政,在全國各地設立大量監獄、集中營和所謂“瘋人院”,瘋狂鎮壓革命者和勞動人民的反抗;另一方面,又開動一切宣傳機器,大肆宣揚所謂“人道主義”,妄想給自己的法西斯專政披上一 件“仁慈”的外衣。然而,他們越是高唱“人道主義”的陳詞濫調,就越是暴霹出自已面目的虛偽和可憎。
玩弄“人道主義”的騙局來愚弄人民,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是資產階級的慣用伎倆,也是一切機會主義者的慣用手法。當年第二國際的叛徒考茨基之流就是這么干的。列寧曾無情地嘲笑過這些“卑鄙英雄們”:“少談些什么 “勞動民主’,什么‘自由、平等、博愛’,什么‘民權’等等空話吧。現代有覺悟的 工人和農民從這些夸大的詞句里,是不難看出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欺詐手腕的, 正象每個有生活經驗的人,望見‘善良君子’極‘光滑的’面貌和外表,就能一下子正確地斷定他‘大概是個騙子’。”(《偉大的創舉》列寧這番話也準確地畫出了勃列日涅夫這伙騙子的尊容。不管新沙皇怎樣求救于孔子的亡靈,乞靈于‘人道主義”, 都掩蓋不住它的社會帝國主義的本質。孔子這塊“敲門磚”早已不靈了,救不了蘇修叛徒們的命。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比第二國際叛徒們更可恥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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