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雄所著小說《鋼城》,把西化派賤賣國企的具體情節躍然紙上,讓人們非常活靈活現的看到西化派團伙如何喪盡天良的用私有化替代公有制。該書把資本主義復辟的一個詳細過程,具體的描寫在各類栩栩如生的人物上,是目前左翼文學一顆閃爍光彩的新星。
2009年7月24日,震驚中外的通化鋼鐵公司數萬職工,齊舉黃鉞、越律造反,奮起反抗私企建龍的吞并,懲罰了口出狂言要讓職工下崗的資本家的走狗,攆走了私方代表。“在這樣的時期,人民能夠作出從市儈的漸進主義的狹小眼光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奇跡。”(列寧、1905年,《列寧全集》第9卷89頁)。自發的斗爭取得了一段反抗私有化的勝利,對于目前抵制西化派繼續強行要私資外資侵入大型國企,具有很特殊的現實主義,樹立了可資借鑒的范例。
“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要有口飯吃,就只好忍著,聽天由命吧!”(《鋼城》第3頁)可悲的得過且過,成全了西化派的橫行霸道。
“兩個老工人正從廣場匆匆走來,其中一人停下腳步,聽到此話反駁說:‘不!不能忍著,咱們工人群眾已經忍了二三十年了。改革開放二三十年了,改來改去都是咱們工人群眾吃虧上當,都是忽悠咱們工人,欺負咱們工人。現在讓私企控股國企,還要不要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還要不要工人階級當家作主,還要不要維護國有資產不流失?我們得共同干下去、斗爭下去,不能忍著!對!不能忍著,忍著國企就完了,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就完了!’”(同上第3、4頁)
“大家異口同聲地應承:‘對,對!這次決不能再忍,真的要在干一把!’”(同上第4頁)
忍無可忍,他們為了不讓“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就完了”,也為了自己,真的干了可歌可泣的一把。
《鋼城》既有宏大的工人反抗場面的“掃描”,也有細小的困苦職工的典型“刻畫”,讀來便置身于那波瀾壯闊的一幕幕中。作者飽含對無產階級“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悲痛深情,把充滿對復辟倒退的極大義憤,傾注滲透在紀實的敘述中,是一個“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鮮活注釋。
“李孝民卻不一樣,作為沒有實權的車間黨支部書記兼工會主席。”“小里小去的事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他都不憚其煩、熱心效力、不求回報,因而在基層具有極好的口碑,深浮眾望”。(《鋼城》104頁)
“第一次精簡科室”,李“作為照顧的對象從政工口轉到業務口;第二次精簡,他在劫難逃,以30年工齡、48歲的年齡被‘一刀切’內退回家。”(同上)
“李孝民的家不是完整的家:老伴因患乳腺癌剛剛去世,留下一大筆治病欠下的借債;兒子李學鋒從技工學校畢業三年了,參軍回來才在東綱勞務市場找到一份臨時工作。那種起重工是不需要上技校學習的,只要會把鋼絲繩掛到鋼水包上再卸下來。但現在工作難找又講究學歷,不花萬把塊錢從技校畢業,不白白地去工廠實習一年半載的給技校貢獻是不會招進廠里的,何況是合同期很短說炒便炒的臨時工。”(105頁)
“李學鋒已經二十六七歲,在技校時就處了一個女朋友”,“偏偏趕上李孝民下崗,每月只有區區幾百元的生活費,還要償還他母親生前治病留下的債務”。(105頁)支部書記尚且如此,職工可想而知。
“父親心里郁悶,兒子也愁眉不展,一時難有云撥霧散之時”(同上105頁)。革命的階級基礎由此而來。
這是“改開搞”以來無數家庭重陷困難的縮影,也是私企吞并國企后的惡果,不革命能行嗎?
西化派走資本主義道路,“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是毛主席生前對中國現實的高度總結,要在階級斗爭、生產斗爭、科學實驗的三大革命運動中,把兩條道路、兩個階級尖銳斗爭的具體現實反映出來,趙劍斌進行了惟妙惟肖的形象描繪,使被剝削壓迫階級的善良人們找到了自己的敵人,清晰的把西化派、資本家勾勒在人民的面前。如椽之筆,“對敵人就是要表示我們的力量,能夠用大炮轟,就用大炮轟,”(引自《回憶魯迅》人民文學出版社,1952年版)。
“過后單獨交談的時候,莫省長(后任省委書記)拉著章煥良(私企老板)的手鼓勵他:‘按常理,你們36%的股份是不能控制企業的經營權和行政權的,但是有我們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你們學習臺灣的中鋼也好,還是按照其它的私有化企業管理方式也好,你們就放手去干吧!有問題可以及時提出來’”,“我們會不遺余力地支持你們!”(《鋼城》123頁)。況且36%的股份僅是口頭上的。丑惡嘴臉的西化派,全國類似的密謀難以計數,幾百萬家國企就是這樣被搞掉的。
毛主席早在社教運動的批示中,指明“這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領導人,是已經變成或者正在變成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是斗爭的對象,革命對象”,如果說50年前毛主席只是深邃的從針尖大的窟窿中看到了要透過斗大的風,現在是斗大風下的資本主義“江河橫溢”,因此通鋼反抗私有化的斗爭就顯得特別的耀眼,是捍衛社會主義制度的創舉。
《鋼城》小說揭露了一群披著共產黨“袈裟”的西化派,處心積慮為資本家謀劃,喪心病狂的把為共和國做成了辛勤奉獻的工人階級打入苦難的深淵,就有了類似如茅盾先生《子夜》的意義,成為現代革命文學作品中的奇葩,其意義在未來的斗爭中一再顯現。
此前魏老的《地球的紅飄帶》,梅俏的《雙水浴》,《鋼城》和眾多的左翼文學作品,體現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精神,如涇渭分明的清波潺潺流淌,滋養著時代的奮進氣息,承載著中華民族的先進文化,同那些占據著文學領域的、只為賺錢的骯臟作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充斥在小說領域里的多是丑化、抹黑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一群人渣,用沒有廉恥的作品搏取毫無廉恥的名利,“墨寫的謊話,決掩不住血寫的事實”(魯迅《無花的薔薇》)。
“至于弄弄筆墨的,都還未遇著真有幾分為社會的,他們多是持新招牌的利己主義者”(魯迅《兩地書·之八十五》),什么無恥丑惡的勾當都會“寫”出來,彌漫著消極頹廢的有害氣息,符合資本主義復辟需要占領思想文化陣地的政治目標,也適合西方矮化中華民族、和平演變的需求,因而能大行其道,內外名利雙收,而革命文學的作品和作家,往往如隨時被打殺的地下黨一樣,實為當今社會的諷刺。
在“中特社”中,《鋼城》至今難以出版,和浩然的在毛主席時代創作的《艷陽天》《金光大道》出版后是一個遭遇,這就從反面證明了,打倒西化派才是人民的出路,也是革命文學作品的出路。
革命老人韓西亞肯定了“《鋼城》已經不止是一部文學作品,它超越了文學領域,其本質是以歷史唯物主義為指針的當代史書,紀錄在中國復辟資本主義的史記”,“把中共黨內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修正主義集團,釘在了歷史恥辱柱上,白紙黑字,逃脫不了。”又“是揭露那些走資派、修正主義集團,及其孵化卵翼下的新資產階級的起訴書”。“控訴他們上下、內外勾結,違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違反共產黨的一貫宗旨,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莊嚴規定,顛覆社會主義公有制度、向著當家作主的中國工人階級及其勞動人民猖狂進攻、瘋狂掠奪、殘酷剝削壓迫的罪行。”(《鋼城》v11頁)
通鋼廣大職工7.24反抗國企私有化的勝利,再次證明了最強大的力量就是革命者階級本身。占據主流地位的統治者雖然掌握了大權,但數量上是一個少數人的團體。“一切歸勞動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蟲”,“要奪回勞動果實,讓思想沖破牢籠”,在無產階級覺悟、斗爭的面前,就顯得不堪一擊。背離毛主席主張的社會主義,搞資本主義代表了一小撮人的利益,必然激起處在社會底層人民的反抗。只要團結起來,敢于斗爭,敢于反抗,就能爭得勝利。
《鋼城》把底層被壓迫的呻吟呼喚成一個反抗的洪流,是多數人團結起來爭取自身解放的一個嘹亮號角。無產階級只有上升為自為階級,就可以創造一個屬于自己的未來。不信東風喚不回,革命階級的反抗行為代表了自己的意愿。人民有權以任何方式推翻壓迫剝削他們的資產階級暴政,打倒不代表人民利益的統治者,通鋼的工人階級開了個好頭。
極少數統治者,能夠穩穩統治絕大多數人民,一是被壓迫階級局限于剝削階級觀念的束縛,二是統治者掌握了可以使用暴力鎮壓的政權,《鋼城》對此局限是一個大膽的突破,證明真正的英雄是人民群眾自己。“群眾生氣勃勃的創造力是新社會的基本因素”。“生氣勃勃的創造性的社會主義是由人民群眾自己創立的”(列寧,1917年、《列寧全集》第26卷269頁)。重建社會主義也必然產生于人民群眾的斗爭中!
新時期的繼續革命,在我們的共同奮戰時,就能把創造奇跡放射成創造一個偉大奇跡的新時代,中國就會闊步前進,祛除黑暗,奔向壯麗美好的未來,把光明幸福撒向中華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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