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這樣一個大得有點空洞的題目,是因為看到了一篇新聞:習主席身穿迷彩服視察邊境哨所時對戰士說:“今天,我和你一起站崗、執勤”。
習近平赴邊疆慰問戰士:“今天,我和你們一起執勤站崗”
統帥離他的士兵這么近——我指的不僅僅是地理尺寸,近到所有的軍人在這一刻,下意識里都不自覺地挺直身軀,準備接受檢閱。最高統帥是國家的代表,統帥的肯定就是國家的肯定,而國家的肯定,從來都是軍人最高的榮譽,戰場上,這就是激勵軍人赴死的動力。
作為一個老兵,我看過太多國內外領導人視察軍隊的新聞照片,印象最深的有小布什在美國航母上宣布伊拉克戰爭結束,那是一個自命不凡的大國載無人喝彩中傲慢地耀武揚威。另一張是普京從T50上下來,步伐堅毅地向回走。他的臉上是一個絕不甘失敗的大國,臥薪嘗膽重新拼接破碎的雄心時,才有的那種冷峻。這是一幅靜止的畫面,可我仿佛聽到遙遠的時空,傳來彼得大帝的馬蹄聲。
依稀也見過南亞某“大”國女總統乘坐俄制坦克、東亞某“大”國首相坐在戰斗機里的照片。但只是片刻的掃略,連緩存的記憶也沒有殘留。不是我有偏見,是當今世界政治現實的光芒投射下,的確找不到二流國家的背影。在19世紀的帝國主義時代,日本曾經回光返照,學著歐洲的野蠻在東亞橫行了一陣,但很快就像被巨浪摔打在巖石上的螃蟹一樣,沉入歷史的邊角。至于印度,它甚至根本就沒有耀眼過。一個沒有哲學思維的民族,一個沒有豐厚文化積淀的國家,它的一切都不值得看。
我一直以來刻在腦海里的,是毛澤東視察海軍的一張照片。曾經在“滄海”邊上懷想“魏武揮鞭”的毛澤東對質樸的海軍戰士說:“海軍要搞好,讓敵人怕“。
中國的陸軍在朝鮮戰場上,把一百多年前失去的尊嚴打了回來,年幼的中國空軍也“一夜之間成了空軍強國”,唯獨中國海軍,還沒有把歷史的欠賬追回來。看著那張照片,我總在這樣聯想。就在這樣無盡的想象和準備中,頭發漸漸白了。
再就是習主席這張迷彩照片。習主席溫和地笑著。用政治的視角可以解讀為自信,但我還是本真地看作親切。如毛主席說“讓敵人怕”一樣,習主席說“今天,我和你一起站崗、執勤”。孫子曰:“視卒如愛子,故可與之俱死“。一支軍隊最可怕的力量,不是它的武器有多么先進,而是這支軍隊的戰士,人人都有有報國赴敵的意志。這意志哪里來?這個問號可以引出無數的答案,但肯定地說,不會從空話、套話中激發出來,因為在那些空話、套話的背后,絕沒有真心實意。而多年以來,我以及更多的人就看多了這種空話、套話。
和習主席區慶豐包子鋪引發全國乃至世界轟動一樣,此篇新聞也引人注目。這是時代背景烘托的效果。中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中國正處在一個偉大的時代;偉大的時代需要偉大的統帥和偉大的人民,人民需要統帥的引領,統帥需要人民的支撐,一部偉大的歷史,就在這樣的交相輝映中寫成。
中國的一切都在展現出希望。我再一次端詳這張照片。萬里冰封的雪原之上,中國夢的曙光,正在凝結成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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