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鄯善縣暴力恐怖襲擊事件最新消息:今日,新疆警方發布消息,26日發生在新疆鄯善縣魯克沁鎮嚴重暴力恐怖襲擊案于6月30日告破,以艾合買提尼牙孜•斯迪克為首的17名暴力恐怖團伙成員全部歸案。
26日早晨6點左右,新疆鄯善縣發生暴力恐怖襲擊事件,造成24人遇害,經過新疆警方全體參戰人員連續4天的奮戰,終于在30日將最后一名在逃嫌犯抓獲。
現已查明,今年2月以來,艾合買提尼牙孜•斯迪克糾集多人進行宗教極端活動,收聽煽動暴恐活動的音頻資料,形成了17人的暴恐團伙。
6月中旬以來,該團伙籌措資金,購買刀具、汽油等作案工具,多次踩點。
6月25日,公安機關根據線索抓獲該團伙成員1人。
艾某因害怕罪行敗露,26日晨,伙同15名暴徒,先后襲擊鄯善縣魯克沁鎮派出所、巡警中隊、鎮政府、建筑工地、個體商店和美容美發廳,燒毀車輛,持刀瘋狂砍殺公安民警和無辜群眾,造成24人死亡,其中維吾爾族16人、漢族8人,2名女性。另有21人受傷。處置過程中,當場擊斃暴徒11人,擊傷并抓獲4人,繳獲刀具、汽油桶等作案工具若干。
經群眾舉報,最后一名逃犯伊布拉音•艾力于30日被抓獲。
新疆警方發布消息:新疆鄯善縣嚴重暴力恐怖襲擊案于6月30日告破。圖為新疆暴力恐怖襲擊案現場被焚燒的車輛
鄯善和田暴力恐怖襲擊連發 “東突”分子從敘交戰區潛回新疆
環球時報 2013-07-01 08:18:53
暴力恐怖犯罪分子近期接連在新疆制造襲擊案件,沖擊基層政權機關,殺害無辜群眾,性質惡劣、手段兇殘,給各族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和新疆社會穩定帶來嚴重危害。中央政法委書記孟建柱6月29日晚在烏魯木齊出席新疆武警部隊反恐維穩誓師大會時強調,境內外“三股勢力”亂我新疆之心不死,千方百計地實施搗亂破壞活動。《環球時報》記者近日從中國反恐權威部門獨家獲知,從2012年起,“東突”派部分成員自土耳其進入敘利亞,參加敘反對派中的極端宗教恐怖組織與敘利亞政府軍作戰,同時還從在敘作戰“東突”分子中物色人選,潛回中國境內策劃、實施恐怖襲擊行動。
從烏魯木齊到阿勒頗
“中國反恐部門近期抓獲一名由‘東伊運’和‘東突教育與互助會’派遣、曾參與敘利亞戰爭的‘東突’恐怖分子。”中國反恐權威部門官員向《環球時報》記者獨家披露了這條消息。
兩年前,23歲的買買提·艾力從新疆烏魯木齊去土耳其“留學”。到土耳其不久,總部設在伊斯坦布爾的“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就找上門來,主動要為買買提·艾力提供“幫助”。此事的買買提·艾力并不知道,在土耳其公開活動的“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其實是打著“幫助新人”的旗號、從事物色與訓練“東突”恐怖分子的組織。
在接受了“背景審核”、“講經”、“互幫活動”等嚴格“甄別”與“換腦”流程后,買買提·艾力被接納為“東伊運”的正式成員。此時他腦子里充滿了“圣戰”思想。2012年底,“東伊運”和“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同志買買提·艾力,他被“光榮”選中赴敘利亞參戰!買買提·艾力向問訊他的中國反恐官員坦陳:“在聽了‘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的人鼓動和‘東伊運’教官們現身說法后,腦子熱得一心只有‘圣戰’了,學業和家人的叮囑都拋到一邊。現在回想起來,有點像做夢。”
據買買提·艾力供認,他與同伙從伊斯坦布爾出發,抵達土耳其南部的哈塔伊省,再從靠近敘利亞的雷伊漢勒越過土敘邊界,潛入敘利亞北部重鎮阿勒頗。
大量極端分子赴敘利亞參戰,其中包括來自中國的“東突”分子
“圣戰”令“東突”分子內心失落
抵達阿勒頗后,買買提·艾力與其他同伙被編入敘利亞反對派中的極端組織“勝利陣線”下屬作戰旅。由于抵敘前連槍都沒有摸過,所以買買提艾力與同行的其他“東突”青年送到阿勒頗的“訓練營”接受為期7天的強化訓練。買買提·艾力供述:“所謂的訓練營其實是阿勒頗郊區的一處廢墟,沒有水沒有電,即便這樣的場所也得不到保障,為防敘利亞政府軍的炮擊空襲,用做訓練的廢墟有時候一天得換四回。”
買買提·艾力稱:“從伊斯坦布爾出發前,他們說我們的生活條件會有保障,可是事實上就連一天三餐都很難滿足,有時候更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談到作戰訓練,買買提·艾力說:“我們接受輕武器射擊與爆炸物制作訓練,但輕武器訓練只告訴我們怎么開槍,有人甚至連打實彈的機會都沒有,而爆炸物制作也是模擬進行的。”
匆忙的訓練結束后,買買提·艾力和他的同伙被分配到“勝利陣線”的“圣戰戰旅”作戰。“為防炮擊與空襲,我們只能再阿勒頗內來回竄,四處逃。事實上,我們連一個政府軍士兵還沒看見著,就有炮彈砸下來,三四個同伙被炸得尸骨橫飛,身份都沒法確認,只能就地掩埋。”,買買提·艾力供述。
“生不如死的感覺更可怕,”買買提·艾力稱:“兩個一起去的同鄉被敘政府的炮彈炸傷后被送去急救,但因為阿勒頗沒有足夠的藥品與醫生,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記者去年8月在阿勒頗采訪時看到,整個阿勒頗城內只有一家醫院能正常運作,但也經常遭到炮擊。因此,醫護人員只能優先搶救敘利亞反對派武裝人員,然后才是其他國家參戰人員。
讓這些“東突”分子更感失落的是,對于他們心中所謂的“圣戰”,即使是敘反對派和支持反對派的民眾也并不待見。“比艱苦的生活條件還不能忍受的是敘利亞人公開的冷漠和蔑視。”買買提·艾力告訴問訊他的反恐官員:“我們原本以為為了‘圣戰’進入敘利亞,當地人一定會歡迎我們,結果不但敘利亞北部許多老百姓公開對我們這些外來者表示:‘歡迎你們來推翻巴沙爾,但不歡迎你們戰爭結束后留下來!’我們不希望千百年來形成的生活習慣被你們改變。”即使在敘利亞北部相對保守的小鎮阿扎茲和馬勒,當地民眾也不想在巴沙爾政權結束后建立“宗教政權”。馬勒“革命委員會”主席馬哈米·侯賽因曾因直言不諱地告訴記者:“戰后的敘利亞沒有極端宗教分子生存的地方,我們不能接受他們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由于不受重視,加上武器彈藥缺少,入敘作戰的“東突”份子死傷大半。買買提·艾力在敘利亞待了兩個月后返回伊斯坦布爾。
潛回新疆搞恐怖
按買買提·艾力的設想,他回到土耳其后希望在當地上學:“一是對家人有個交代,二是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然而,“東伊運”和“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卻給他布置了新任務:立即回新疆參加“圣戰”。買買提·艾力供述稱:“他們明確要求我回新疆實施破壞活動,提升斗爭水平。”“但沒想到,剛回來就被發現了。”
“跟買買提·艾力一樣,‘東伊運’和‘東突教育與互助協會’陸續派了一些‘東突’分子赴敘利亞參戰。”中國反恐權威部門官員告訴《環球時報》記者:“與此前‘東突’分子赴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參戰一樣,目的是為了‘練膽’、‘上手’,提升搞恐怖活動的經驗。”
中國反恐專家李偉在接受《環球時報》采訪時表示,‘東突’恐怖分子入敘作戰已有一段時間,甚至還在網上發布相關視頻:“與其他國際恐怖分子不同的是,‘東突’恐怖分子在境外熱點地區參加恐怖活動有兩個方面的考慮:首先,他們很少從事自殺襲擊,而是重在參與恐怖組織的招募、宣傳、恐怖手段的學習上,這是為他們自己和恐怖組織積累經驗,回到中國后凸顯其個人身份和地位,然后才能鼓動其他人參加;其次,他們試圖以這種方式尋求國際社會對他們的認同和支持。在與國際恐怖組織中高層接觸過程中,他們以投入人員介入國際恐怖活動的形式,來換取未來某一階段國際恐怖組織對‘東突‘的資金與設備方面的支持,提升他們的恐怖活動能力。
李偉表示:“近來發生的一些恐怖事件顯示,‘東突’已經近一些恐怖手法運用到新疆境內,比如說國際恐怖組織的攻擊重點是維護社會穩定的執法力量。”
李偉提出四個方面的打擊恐怖活動建議:“第一,新疆反恐建設需要進一步完善。新疆目前的反恐力量,如公安特警和武警特警主要集中在大城市,應對鄉鎮發生的恐怖襲擊遠水解不了近渴。要想應對‘分散多點’的恐怖襲擊,需要從三個方面彌補不足:反恐特種力量需要分布到威脅交大的縣鎮;培訓基層派出所的反恐能力;基層反恐力量也需要進一步強化。第二,要注重加強基層的反恐裝備建設。今年4月的巴楚事件已經暴露了裝備方面的不足,因此,基層派出所需要配備專業的反恐裝備。由于新疆地域遼闊,所以基層反恐機動能力需要優先強化,這樣才能在事發時做到迅速反應;第三,恐怖活動是少數恐怖分子所為,但受到傷害的是廣大民眾。可以參照美國提供反恐怖線索重獎,以及內地見義勇為基金的做法,對發現和提供恐怖活動線索者給重獎;第四,新疆發生的恐怖暴力活動與民族宗教無關,實施反恐怖措施也應不分族群,在眾人面前一律平等。”
對恐怖分子“放水”將反傷其身
新疆的反恐怖同樣需要國際社會的通力支持。據俄新網報道,敘利亞新聞部長奧姆蘭·祖阿比今年年初與俄聯邦委員會副主席烏馬哈諾夫舉行會談時說,在敘利亞作戰的武裝分子中外國人超過80%,來自29個國家,包括也門、利比亞,沙特阿拉伯、土耳其、黎巴嫩,以及英國、法國、澳大利亞等西方國家。
《環球時報》記者近一年多來曾先后兩度從土耳其前往敘利亞采訪。在土耳其基利斯省的邊境口岸,記者注意到,土耳其表面上在邊界線上駐有重兵,邊防警察、武裝部隊、邊境官員完全封鎖土敘邊境,不允許任何人通過土耳其進入敘利亞北部。然而,土耳其方面對“特定人群”“放水”明顯。比如一些偏向敘反對派的西方和中東國家媒體記者只需要蓋一個過境章即自由往返;不想通過海關“正常途徑”的則可以在距離海關關口不遠的一家水泥廠的圍墻破口出入國界,而在邊界地區往來穿梭的土耳其邊防軍人和邊防警察對此“視而不見”。入敘作戰的反對派人員進入敘利亞更是簡單:夜幕降臨之后,滿載著身穿迷彩服的外國青壯男子的汽車沒有任何拍照,卻照樣通關而過。
對于土耳其政府近乎敞開邊界“放水”的做法,美國、加拿大與歐洲國家政府都頗有微詞。比如已知有120多名本國公民在敘作戰的荷蘭政府就抗議說:“土耳其縱容有極端思想的多國人員入敘作戰,其結果將危害全球的安全與穩定,令世界反恐怖局勢復雜化。”
敘利亞南部鄰國約旦也對土耳其的做法頗為不滿。約旦學者阿卜杜·埃沙曾告訴《環球時報》記者:“我個人支持敘利亞反對派,但一定要區分真正的反對派和極端恐怖組織。約旦不能接受有極端思想的所謂反對派,他們是恐怖分子,約旦也受到恐怖主義的極大傷害,我們決不會像土耳其那樣放水。”
美國《大西洋月刊》在最新一期刊文稱,土耳其近來發生的全國性反政府活動其實與政府支持敘利亞一切反對派有關:“這些人在敘利亞的做法成了土耳其青年的榜樣,而且甚至直接傷害土耳其本身,比如土敘邊境海關的自殺炸彈襲擊事件,以及土南部多個城鎮的恐怖活動。”
英國《每日郵報》今年3月圖片,供圖者自稱“東突”分子,圖中可見基地組織旗幟
英國《每日郵報》今年3月圖片,供圖者自稱“東突”分子,圖中可見基地組織旗幟
鄧力群回憶胡耀邦的新疆民族政策
在處理民族問題上,我看胡耀邦有兩個問題,一是對帝國主義要分裂中國這樣的大問題,他沒有警惕;另一個問題是,對民族地區的民族分裂主義危險沒有認識。
按:這是網上流傳的一個鄧力群的講話,相關內容是能夠驗證的,可以參考。
(1)胡耀邦闖了一個亂子
1980年12月,胡耀邦、萬里到西藏,闖了一個亂子。當時他們了解到中央補貼給西藏的錢每年5、6億元,80%用于在西藏的漢族干部,包括在西藏進行工業交通等各種事業建設的漢族職工。這本來是很自然的,要搞工廠、修路只能用這個錢啊,從事工廠生產和修路建設的漢族工人工資也只能用這個錢啊,但胡卻錯誤地作出結論:中央一年給的5、6億元錢,80%用在西藏的漢族干部。為了使中央的補助真正用于藏族人,要把80%的漢人從西藏撤出來。另外,本來陰法唐在那里工作得很好、很深入,工作中或許會有點"左"的東西。胡就抓住這點進行批判,同時,陰法唐在搞土改時從農奴中培養起來、提拔起來的藏族積極分子和干部也一起挨批,使得這些積極分子抬不起頭來。
后來趙紫陽派伍精華去西藏,伍是彝族人,出身很好,但接受了胡、趙的影響,去了西藏后,專走上層路線,和廣大的藏族干部都不沾邊,影響很不好。直至胡錦濤去了之后,原藏族積極分子受壓的狀況才得到糾正。
(2)"紀要”與"電報”
當時在全國影響最大的是80%的漢族干部要從西藏撤出。這個消息一傳到新疆、內蒙......跟著就發生了類似問題。特別是新疆,那時的書記是汪鋒。 1980年時,搞防蘇備戰,汪對戰爭形勢估計得很嚴重,驚慌失措。在伊犁邊界,要很多漢族干部往東撤,縣級以上干部都要回內地。有些漢族干部樂得回去,而少數民族干部中有民族主義思想的則乘機鼓噪要擠走漢族干部,成為一種風潮,而江鋒同志又只是依靠少數幾個人,既得罪了漢族干部,又得罪了少數民族干部,在新疆鬧得不可開交。到了1980年,新疆的區黨委擴大會議都開不下去了。
沒辦法了,胡耀邦就把他們找到北京開會,搞了個紀要。其傾向是壓漢族干部、抬民族干部。這個紀要一傳達,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會也開不下去了,他們來電報向中央請示怎么辦。不知趙和胡是否商量過,趙找到我說:新疆問題,搞得這么僵,他們來了個報告,要中央給他們回電。于是,趙叫我起草了一個復電。這里比較公道地講了一下漢族干部、解放軍所起的作用,還講到新疆黨組織成立以后漢族干部所起的作用,強調民族干部和漢族干部要互相尊重、互相團結。這個電報到了那里,反應各異,民族干部比較冷淡。這樣就形成所謂民族干部要“紀要”,漢族干部要“電報”。問題解決不了,后來要我負責起草一個新疆問題的決定。當時用了比較多的時間來搞這個東西,但后來因文件太長,實際上沒用上。
到了這個時候,胡耀邦感覺到在民族問題上出了毛病,要收拾這個局面,于是提出“兩個離不開”。在醞釀過程中,我聽說(沒看到文字),原來的紀要上他講過在新疆問題上,黨中央只要三個權:國防權、外交權、內政否決權。即除了國防、外交歸中央管外,新疆自治區范圍里的內政都由你們決定。決定了以后,中央只有這一點權,即看到有哪些不妥當,可行使否決權,其他事情都由你們決定。我就問胡,在民族地區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呢?除了三個權,其他都由民族自治區自己管,這怎么行呢?他和我說,這不是他說的,這話是萬里說的。
這件事情后遺癥太大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安定。后來新疆又出了一件事:我們要提鐵木耳,新疆要提司馬義;中央采取了一個措施,即把司馬義調到民委當主任,當時烏魯木齊有一、兩千人(民族人員)上街擁護司馬義。在這種情況下,王震出了個主意:汪鋒不能再呆下去了,要調出,把王恩茂調回去,又調谷景生去當區黨委第二書記。從此之后,新疆的局勢才逐步穩定下來。
(3)胡耀邦的兩個問題
在處理民族問題上,我看胡耀邦有兩個問題,一是對帝國主義要分裂中國這樣的大問題,他沒有警惕:對百多年的歷史,即英國、印度總是想把西藏搞過去,英國、美國、過去的沙俄及蘇聯要把新疆搞走,他可能沒有這方面的歷史知識,即便有,在他的思想上并不重視,或者說完全忽視這種大問題。在民族地區,反對民族分裂是頭等、特等的大事。一切內政都與此有關。你對帝國主義分裂中國的事情不提高警惕,人家卻天天在打我們的主意,多危險啊!另一個問題是,對民族地區的民族分裂主義危險沒有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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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春天召開西藏問題座談會。耀邦同志認為,西藏的工作,主要問題還是“左”,提出糾“左”也存在軟弱渙散的問題。就這個地區提出這樣的意見,是切合實際的,不能認為是錯誤的。可是《人民日報》抓位這個觀點,發表了一篇評論員文章,題目是《肅清“左”的流毒和糾正軟弱渙散狀態》,說“不糾正‘左’的影響,不批判‘左’的流毒,不克服‘左’的傾向,是非常嚴重的軟弱渙散”,“容忍‘左’的流毒也是軟弱渙散,也應該糾正”。作為陪襯,文章也說到反右。但是誰也看得出,主要是要糾“左”。這就不只是作為一個地區的問題,而是作為全國普遍存在的問題提出來了。我不認為這篇文章是耀邦同志授意寫的。但是發表以后,耀邦同志不會沒有看。看了以后不表示態度,至少是默認了這種改變中央集體決定的宣傳。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日,耀邦同志在《如何把部門工作做得更好些》的講話中說到“左”,說“可不要低估這個看不見的‘幽靈”’,尤其突出地講政工部門、宣傳部門、政法部門要注意這個問題。這當然是有所指的。講話中還說到破和立,在兩條戰線斗爭中通篇要破的,就是“左”,可以說沒有一句講要破右。他這種關于破和立的觀點,一直延續到六中全會精神文明建設決議的前幾個稿子中;后來不少同志反對,才刪掉。
原載:華岳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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