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賴宣布“退休”已經一年多了。一年多來,達賴在國際上到處宣稱他已經把政治權力交給了“民選的政治領導人”,并對過去幾十年熱衷于政治表示沉痛懺悔,甚至賭咒發誓,“這輩子不再涉足政治,一生追隨佛陀”。這是真的嗎?我們還是讓事實來說話。
首先,我們看看達賴集團“修改”后的“憲法”對達賴政治地位的規定。去年3月,達賴在宣布“退休”的同時,煞有介事地要求修改“流亡藏人憲法”,取消他“因具有達賴喇嘛名號而產生的一切政治或行政的工作”。但是這部最終經達賴批準的“憲法”不僅沒有對達賴的政治權力有絲毫削弱,反而把這個權力進一步集中化、固定化。該“憲法”開宗明義宣稱“十四世達賴是藏人至高無上的領袖和導師”,并規定達賴在“退休”后仍然享有三項“憲法”權力。一是“對保護和發展西藏人民的福祉、道德品行和宗教文化,解決‘西藏問題’,負有指導、教誨、鞭策的責任”。按照達賴的一貫說法,所謂“西藏問題”是指“600萬藏人真正自治的問題”,這完完全全是一個政治問題。二是達賴可以“自行或根據請求,在西藏民族、社會和政教等方面的重大事務上對議會和噶廈進行指導”。這個“指導”意味著可以全面、隨心所欲地操控這個流亡集團的政教大權。三是“代表流亡機構和西藏人民同國際要人進行會談,解決‘西藏問題’,繼續任命駐外辦事處代表和特使”。這個集團在國際上的活動及重要人事任命,仍在達賴一手掌握之中。
我們再看看達賴對這個集團當前所從事的分裂主義政治活動的態度。7月9日,《印度教徒報》刊登了一篇對達賴的生日專訪,專訪中達賴絲毫沒有表現出對宗教問題有興趣,仍大談“真正自治”、“大藏區”那一套早已被中國政府徹底否定的“半獨立”、“變相獨立”的政治主張。在談到“自焚”問題時,達賴再一次聲稱,“我不想給人帶來一種感覺,即自焚是錯誤的”。
在推動“西藏問題”國際化方面,筆者以達賴集團的“西藏網”、“白玉網”、“挪威西藏之聲”以及西方媒體的公開報道為據,把達賴今年以來在國際上的竄訪活動做了一個簡單梳理。4月達賴竄訪北美,先是在加拿大網羅一些國家反華議員召開“西藏問題世界議員大會”,隨后又在美國夏威夷攻擊“中共侵略并高壓統治西藏,迫使我和無數藏人逃亡印度”,在洛杉磯進一步攻擊中國政府“強硬管制西藏的寺院、強制開展愛國主義教育運動和侵犯藏人學習本民族語言的權利”。達賴在美國多次召集“民運”、“東突”等反華勢力頭目開會,面授分裂主義技巧:“就流亡海外而言,我是長者。在海外進行抗爭,是不容易的,所以要做好長期的、艱難的準備”。在接受CNN采訪時其宣稱“支持阿拉伯之春的抗議原則”,在接受BBC采訪時更對中國領導人進行辱罵和人身攻擊,連采訪他的記者也評論說,“這是二十年來我采訪達賴時所見過的最不像菩薩的舉動”。達賴此次在北美跑了半個月,大小活動近百個,90%以上活動都涉及政治。緊接著,5月達賴到奧地利參加“歐洲聲援西藏集會運動”,進行了公共演講等20多項活動,其中宗教活動只有兩場;6月達賴再度竄訪英國,進行了30多項活動,其中宗教活動只有3場。
達賴宣布“退休”,曾使一些西方政要歡欣了一陣。他們宣稱達賴“完成了政教分離創舉”,成為純粹的“宗教領袖”了,他們有理由拒絕中國的抗議,堂而皇之地公開會見達賴。遺憾的是,達賴同“流亡政府”勾連得如此之緊,連形式上的“切割”也不想做,很不給西方面子。3月10日,達賴集團舉行達賴“退休” 后的首個叛亂紀念日集會,達賴繼續坐鎮現場,為“流亡政府”新頭目的演說站臺撐腰。每次達賴到歐美國家竄訪,總不忘帶著“流亡政府”新頭目及各色人等拜訪各方“朋友”。這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當一些西方政要努力尋找各種理由把達賴和“流亡政府”區分開時,達賴卻起勁地和“流亡政府”往一堆擠。這大概是這些西方政要近年會見達賴都不得不在“私人”、“非正式”、“禮節性”、“宗教性”場合安排,而且不敢張揚的一個原因吧!
堅持達賴集團的分裂主義政治立場和政治活動,對達賴而言,是維持其獨裁專制地位、維系其政治集團生存的需要,對西方某些勢力來說,是遏制、分裂中國的需要。試圖把這一切“非政治化”,無非是自欺欺人,其效果只能是給此翁面孔上平添幾道滑稽的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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