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敗的香煙——從周久耕抽名煙說起
一、
按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周久耕在全國75萬處級干部中實屬滄海一粟,假若在北京實屬于一個廣告牌砸下來死了四個,其中有三個就是他這個級別的那種人,可就是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由于他坐在國家公務員的位置上一心一意違背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置廣大民眾的切身利益于不顧,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竭盡全力為開發商鳴屈叫冤,從而落到了“全民共誅之,全民共討之”的境地。
愛屋及烏(衍生出恨屋也及屋),由此,人們便注意到了他桌上擺放的香煙——
奶奶的,“南京九五至尊”牌,150~180元錢一盒,足夠發我地4個失業農民一個月的低保金了......
大家知道,毛主席抽“中華”煙,靠自己相對高的工資;鄧小平抽“熊貓”,靠國家對高層領導人的供養,可你一個小小的芝麻官竟然抽如此高檔的香煙,靠自己每月的工資收入成嗎?
據說,您周久耕每月抽六條“九五至尊”,按您的地位,想必可以享受到批發價1500元一條,那么,您每月的香煙消費就是9000元;以您的職位,想必每月可以領到3000元的工資,那么,其余錢的來路呢?您吃飯嗎?穿衣嗎?養家嗎?
由此,人們自然對周久耕錢的來路產生了懷疑,于是,人們又看到了他手腕上那塊價值10萬元的“江詩丹頓”手表,發現了他屁股底下那30多萬元的凱迪拉克轎車,聽到了他每件衣服低于1000元不穿的習慣,查到了他鶴立雞群般獨居在幾十棟老式破舊樓房當間的第38幢別墅,打探到了他有個在南京天創建設公司當副董事長、在天元吉第項目部當總經理的親弟弟......
于是,一個新時代的貪官就這樣在網民轟轟烈烈的揭露聲中閃亮登場了......
那么,官員們所抽的香煙到底是怎麼來的呢?我想,我在80年代后期的一段見聞就足以說明這個問題:
在一次我省召開的首屆節能工作研討會的間隙,我偶爾注意到了我省經委能源處徐處長的抽煙,他抽的特別厲害,幾乎是一支接著一支從不間斷,而且他抽的是當時在我地能見到的最高檔的“紅塔山”牌。由于我和徐處混的比較熟,所以,我開口問他您每月拿多少錢工資?
他有點不解:“300多塊,咋啦?”
“您每天抽多少盒香煙?”
“你小子查戶口呀?”
不等我搭話他就笑著說:“我知道你懷疑我是個貪官,小子,我清白著呢,”說著話,他續上了一支煙:“每月工資300多塊,每月至少抽九條煙......”
“全是“紅塔山”?”我有點詫異。
“有時是“”阿詩瑪”,他緩緩地說。
“那您......”
我的問話還沒開口,他就接上了話茬:“我知道你小子想說‘單你每月的煙錢至少都在八、九百塊,還養不養家了’是嗎?”
見我笑而不語,他接著說:“靠我的每月工資養活沒工作的老婆?兩個上大學的孩子?笑話!連我的煙錢都差老大一截呢!”
“那您?......”
“實話告訴你說吧,”他深深吸了口煙:“我給別人跑項目,他們難道不給我幾條煙?”
“那是你的工作職責呀!”我有些不解。
“老弟,”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書呆子氣了不是?”他又續上了一支煙:“假如說,我手上有個大項目,有好幾個企業都有資格索要,你說我給誰?”
“給你送煙的?!?BR>我略帶調侃地說。
“這不就結了......”正說著,他抬頭猛然叫住了從我們身邊走過的一個人:“張廠長——”
那人即刻來到了他的身邊:“處長,我們廠這些天的資金實在有點緊張,您看您能不能再寬限幾天?......”
“下周一我就到你們廠去取,要是拿不到,我可就......”
“別、別、別......”
張廠長急了:“我明天就給您送來......”
張廠長走后,我問徐處長:“他們廠欠你啥錢呢?”
徐處告訴我,他給張廠長的單位跑了個2000萬元的節能技術改造項目。
那你向他們要啥錢呢?
“按規定,我應該向他們收取3~5‰的技術咨詢費,可我這人心輕,只要了七八千塊的跑路錢......”
此刻,我不由從嘴里冒出了一句不知是在調侃,還是在贊美他的一句話:“清官!”
二、
在我國,要說香煙走上腐敗路,大概是從改革開放之后興起的,雖然,縱觀香煙在我國存在的歷史也不短。
按史書記載,煙草傳入我國的時間大約是16世紀下半葉到17世紀初的明朝萬歷年間,至今已有起碼400年以上的時間,可如果按照近年來在湖北鄖縣五峰鄉一座漢墓中出土的銅質旱煙鍋來看,我國的抽煙史則能要提前到1900年前了。
煙草初入中國時,名字五花八門,有叫“相思草”、“煙酒”的、有叫“金絲煙”、“八角草”、“仁草”的;還有叫“淡巴菰”的。而煙草一詞的正式出現,則是清代中期的事。當時,人們吸煙的方式,有口吸斗煙,即“旱煙”;鼻吸斗煙,即“鼻煙”,沿海一帶也有吸水煙的。
一八八三年,美國人本杰明和杜克兄弟倆利用詹姆士杜·邦薩克發明的卷煙機制造了卷煙(香煙),約七年后,上海的美國洋行老晉隆將卷煙帶到中國銷售,并于第二年運來機器就地生產。于是,以上海為發端,中國人開始了抽吸香煙的歷史。
過去的達官貴人抽香煙是圖個派,太太小姐則圖個拽,地痞流氓就耍個歹,而老百姓想抽煙,就只能在腰里別個旱煙袋
70年代以前,在我地流傳著這樣一個順口溜:
省“牡丹”、縣“前門”,公社書記逛“寶成”,普通干部趕“羊群”,百姓只吹“喇叭筒”。
記得那時的牡丹牌香煙每盒為0.51元、大前門0.34元、寶成0.21元、羊群0.07元,而所謂的“喇叭筒”即貧下中農用報費紙或舊書本自卷的旱煙卷。
在當時的情況下,香煙的牌子是主人地位的象征,那時,誰要是能擁有一支或一盒越級香煙,則必定有一個不同尋常的故事包含在里面:
在我地,鄉下人砍點柴火到城里賣了,大都會到門市部里買上一兩支高檔的“牡丹”或“大前門”(那時的香煙都是拆裝零賣的)香煙,蹲在墻旮旯窩里偷偷享用,一是怕別人看見說自己窮擺富,二則怕人家奪自己的“君子之愛”。于是,偷偷摸摸點燃煙卷,只用短短的三、兩口長氣就把一支煙的魂都吸到五臟六腑之中,就圖個痛快;
一般干部想抽到越級煙,大概只有兩個途徑,一是逢年過節給家里買上一、兩盒,用來招待前來“親切慰問”的上級。在給領導點煙的同時,自己也同時也得點燃一支,盡管自己抽著心疼,可為了免遭“叭兒狗”之嫌,也只好忍痛割腕。二是有事到領導家,得到領導的關愛,抽上一、兩支領導家的高檔煙開開洋葷;
至于縣級以上的干部抽高檔香煙的機會那肯定不會少:自己買、開會發,偶爾還有給別人辦成事之后別人給一盒、兩盒的??稍捰终f回來,每月收受的香煙絕對不夠自己抽。舉例為證:
70年代中期的一個春節前夕,我們單位每人發了兩張“大前門”香煙購煙券,當時,即便拿煙券購煙,也要排隊,于是,單位上的一位女同胞便讓同科室的一名男性公民給她代買,孰料,那該死的爺們竟然實施了“調包計”,把自己抽的“寶成牌”香煙抽出來給塞進了人家“前門”煙盒里調了包。
女科員不知情,乘著過年逛娘家,興致勃勃地把兩盒“大前門”孝敬給了自己的父親。有著副科長職務的父親很高興,于是,把它當作貴重禮物原封不動地送給了他的頂頭上司——縣委副書記手中,不久的一天,副書記在家用受賄得來的“大前門”招待書記時露了馬腳,副書記靈機一動:“我一家四口全靠我每月60幾塊錢的工資養活,哪有閑錢抽好煙呢?......不過裝裝門面罷了......”
不料,事物的轉化往往出乎人民的意料之外,就這事,使得這位副縣長落下了“清正廉潔”的好名聲,不久,他一下子就上竄了兩級,當然,女科員她爸也由“副”轉“正”了,喜的她爸逢人直夸女兒好。
真正的香煙腐敗現象開始于改革開放時期。在這個時期,市場上的物質產品豐富了,憑票供應香煙的歷史也一去不復返了,這時,只要有錢,似乎連鬼推磨都可以買到,可當時,嘴上能天天吊上支名牌香煙的人卻為數不多。
開始時,是一些“投機倒把分子”,然后是刨出了自家老祖宗埋在地下裝有“變天帳”和銀兩瓦罐的地主、資本家的子孫和被平反了的“五類分子”的子孫們,驀然間一下子得到了這么多的錢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花,于是,就可著勁兒穿時裝、喝名酒、抽名煙,滿大街擺譜。當時,一般正派人都看不起他們,人們滿以為這些社會渣滓遲早會得到政府的收容管教。孰料,“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號召給這些人的肌體里倒注入了興奮劑,一夜間,這些人的身份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成了政府敲鑼打鼓贈送獎牌、彩電、農用車的“致富能手”......
生活如日中天的他們心緒也水漲船高,再也不滿足于眼下的“萬元戶”了,于是,他們想到了攀官員找工程項目、找銀行搞資金貸款、尋關系給子女解決工作、傍大款尋求更高的刺激。
他們有關系的找關系,沒關系的用財色。這時的市場上也為他們準備好了檔次越來越高的名煙名酒?!扒瞄T磚”般的禮品使他們在政府機關如入無人之境。于是,官員和這些人成了“親戚朋友”、“哥們弟兄”,于是,政府的工程項目便人為地膨脹了起來,導致銀行出現了越來越龐大的呆賬、死帳。于是,政府官員和銀行的實權派以及這些社會渣滓都過上了奢侈糜爛的腐敗生活,這一切,在香煙上尤其體現的明顯——
三、
一等煙民"大熊貓",祖宗三代黨全包;二等煙民"精南京",民脂民膏全刮盡;三等煙民"軟中華",想要干啥就干啥;四等煙民"蓋玉溪",這種干部也牛逼;五等煙民萬國牌,抽多抽少人送來。
有關香煙的腐敗案件在當今的我國實在數不勝數:
大貪官裝窮只抽“廉政煙”。2003年,“涪陵區房管局原局長王秀祿,因替建筑商提供‘方便’10次,受賄120萬元,被法院一審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BR>這條爆炸性新聞在聞名中外的榨菜之鄉——重慶市涪陵區不脛而走,當地群眾議論紛紛:“王局長不是很廉潔嗎?怎么成了大貪官?”與此同時,辦案人員對王秀祿辦公室的搜查也收獲不小,除發現40余萬元現金、存單外,還查獲了一些高級香煙及名酒等物品,在他的辦公桌抽屜里,還發現了幾顆“偉哥”。
江西省上饒縣水利局原局長魯國華,平時在人們的印象中是一個生活儉樸的“好干部”,直到上饒縣人民檢察院查實他大肆侵吞水利工程款、包養“二奶”的行為后,善良的人們才發現,這位“儉樸局長”原是一個腐化墮落的貪官!魯國華為了制造清廉的假象,有時也會裝模作樣地將禮品上繳,并趁機大唱高調。對于別人送來的名煙名酒、名牌服裝等物品,他從不自己享用,而是適時拿去變賣換錢。饒縣城里開百貨店的汪某是魯國華信任的一位朋友,從1992年起,這位朋友就成了魯國華家中高檔煙酒的“固定經銷商”。魯國華在他店里變賣的名煙、名酒平均每年在2萬元以上。平時,魯國華用公款送禮也常常先從自己家中取來名煙名酒,然后找人開具發票予以報賬?!昂侠砗戏ā钡赜霉钯I自己家中的煙酒,魯國華對這一招非常得意。魯國華手中大權在握,卻從不抽高檔香煙,口袋里裝的常常是幾塊錢一包的低檔煙。
2006內蒙古自治區烏拉特前旗最近發生一件怪事:該旗一位科級干部搬家時竟將47萬元存折遺忘在舊房子里,被民工在拆房過程中意外發現。
檢察機關由此順藤摸瓜,查出他的不明財產達400多萬元。這位已經離崗退養的犯罪嫌人———烏拉特前旗科技局原局長院保衛,上周三被檢察機關移送起訴。院保衛做夢也沒想到,民工會從他的舊宅中拆出巨額存折,這消息很快傳得家喻戶曉。他趕緊打聽存折落在誰手里。經過幾番周折,他了解到兩個存折分別落到一個開發商和一個民工手里。驚喜不已的院保衛買了一只羊,親自送到這位開發商手里,贖回37萬元的存折;另外,他又買了兩條紅云煙,從民工手里贖回10萬元的存折。熟悉院保衛的人不相信,因為他平時生活節儉而低調,抽煙只抽兩三元一包的,家里擺設簡單,鮮見奢侈品。他本人天天騎一輛“嘉陵”摩托車,獨子結婚裝修新房,100多平米的房子他只給了1萬元裝修錢,買的洗衣機還是個單缸的。
香煙變成了“特別通行證”。1999年,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原公安局長韓健為了升官,一次就送給省政協原主席韓桂芝中華煙一箱!
2007年,陜西延安的小梁因為機場停車費問題,與機場公安分局局長閆富軍發生口角,閆當場留置了小梁,并認定他觸犯《治安處罰法》,要拘留他。小梁花3000多元買了5條蘇煙送給閆之后,沒受到任何處罰便離開了機楊分局。
2008年9月25日,湖南省交警總隊在岳陽、益陽、常德、衡陽、邵陽、懷化等6個省級考場,統一進行了銷毀賄考香煙的警示教育行動。烈火熊熊中,價值6萬余元的高檔香煙被付之一炬。
原來這是湖南省交警為了嚴肅考風考紀,將當天收繳到的一些考生賄考時用的香煙進行公開銷毀。而且,這些價值6萬余元的高檔香煙實際上大多是從考生中一包、二包中收繳到的
香煙盒里隱藏著罪惡。2007年,中國農業銀行總行培訓部原副總經理魏湘濱因受賄罪被海淀法院判處有期徒刑7年。據魏湘濱在受審時交代,他在擔任中國農業銀行總行信貸部副總經理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在幫助陜西省寶雞市毅武集團申請企業貸款的過程中,先后于2002年下半年及2003年春節前,兩次收受該集團賄賂款共計11萬元。2003年新年前后,魏湘濱在辦公室收到了兩條好貓香煙,打開紙盒子一看,里面裝著10萬元人民幣,都是百元面值。
1999年,南京的香煙促銷廣告做得越來越誘惑人心,令煙民們趨之若鶩,樂此不疲。在這家專賣店里,日本的七星香煙正在做促銷宣傳。營業員熱情地拿給記者一本宣傳小冊子,上面標明集齊5個七星煙盒可以換取一個旅行包,10個煙盒可以換取一只精美打火機,而集齊50個煙盒更能獲得一件很不錯的外套。
一位中年男子看了促銷廣告后便問營業員上面標明的衣服還有沒有。當得知還有衣服可取時,該男子竟毫不猶豫地掏錢買了5條七星香煙并要開發票。當記者問他這么多煙半個月內怎么能抽得完時,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反正是公家報銷,現在一下子買5條還能換取一件不錯的衣服,何樂而不為呢?只要回家把里面的煙拿出來放進鐵盒,把空煙盒拿去換獎品就行了?!?BR>政府機關扮演者香煙腐敗的主角。2007年,山西省河曲縣在今年召開政協換屆會議時,由縣財政撥款萬多元,給380多名與會者,每人發了4包中華煙。河曲縣曾是忻州市的11個貧困縣之一,目前河曲縣農民人均年收入并不高,至今戴著“國家級貧困縣”的帽子,而縣政協的一個會議光煙錢就花了6萬,由此可見貧困縣并不“貧困”。
2007年,陜西省沂州市河曲縣原政協主席在一次開會時,花6萬多元公費購買了150多條中華煙,為參會者每人每天發一盒。
2007年,被稱為國家貧困縣的山西河曲縣政協開會換屆,用公款給與會代表購買了價值500元錢每條的中華牌香煙135條,總價值達到了67500元。
同樣是河曲縣政協,2008年向上級主管單位上報了一份“關于批撥教的請示報告”,報告中列舉了上年度縣政協例會決算為17.3萬元,而當年僅提出換屆所需費用要比增加44.58%,其中,伙食費增支1.35萬元、工作人員補助費增支0.8萬元,而要求香煙費增支卻高達6萬元。
貪官的家里大都收藏有名煙。2004年4月21日,海南省海南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依法判處海南省農墾總局原組織部長郭欽龍有期徒刑10年,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以行賄罪判處原海南省國營龍江農場黨委書記黃篤昌有期徒刑1年。在郭欽龍家里搜出了28個未拆開卻在信封上寫著送款人單位、姓名的“紅包”。拆開“紅包”一看,多則2萬元,少則5000元。細細一算,28個“紅包”共計人民幣335100元。還有洋酒XO和五糧液60多瓶,中華牌香煙20余條。
成都市金牛區副區長,成都國貿實業公司的幕后操作者馬建國,因犯挪用公款罪、銷毀會計憑證罪,于2004年6月被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15年馬建國在2004年8月至2005年11月川西監獄服刑期間,先后向時任川西監獄長的巫邦志、刑罰執行科科長向瑞忠、一分監區長劉波、一分監區教導員羅雅林等人行賄人民幣298058元、烏木觀音兩尊(價值人民幣8000元)、香煙25條(價值人民幣9500元),錢物共計人民幣315558元。
四、
小香煙囊括了大社會。官員抽名煙,家里存名煙全且不說,就連官員們的三親六故乃至于小車司機的家人都成了名煙的受益者。現在,不管是政府抑或是壟斷行業官員的小車司機,不但自己抽名煙,而且,連自己家人、狐朋狗友等都會享有和官員們一樣品嘗名煙的口福。反正,官員們整天都忙著干“大事”,對于自己身邊的煙酒一般不會在乎,大多官員經常會不時給小車司機許多好煙好酒,一是為顯示自己的“大氣”,二則是為了籠絡司機,因為,小車司機對自己上司的丑惡行徑一般都了如指掌,官員們往往怕在小河里翻船,而大多小車司機的手腳也不干凈,常常會隨意偷拿上司煙酒,不信的話您可以打聽打聽,哪個官員小車司機的家里沒有成箱的名煙名酒?
反正消費的都是納稅人的錢財,與官員們無關。所以,即便官員們發現了,也從不會啃聲。唉,當今的社會,連抽煙都有這么多的名堂:
抽著阿詩瑪,辦事處處有人卡。抽著紅雙喜,請客送禮靠自己。抽著紅塔山,小車接送上下班。抽著三個五,吃喝嫖賭又跳舞。抽著芙蓉王,洗腳桑拿又上床。抽著大中華,你想干啥就干啥。抽紅塔山,這樣的干部很一般。抽一支筆,這個干部還可以。抽小熊貓,有吃有喝又有撈。抽芙蓉王,騙吃騙喝又上床。抽大中華,你想干嘛就干嘛。
"春城"無限好,大(都寶)永不倒!紅塔山、紅黃山,這樣的干部太一般;七匹狼、一支筆,這樣的干部還可以;軟中華、硬玉溪,這樣的干部才牛逼。
窮三塔,富塔山,傻冒抽著山海關。窮帶煙富帶火傻逼帶煙又代火。天天抽紅河感情一輩子受挫折!
2008年12月28日星期日11時49分16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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