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民,又名方舟子。西歷1967年9月28日生人,現年46歲,原籍中國福建漳州云霄縣。西歷1985年高考語文單科成績列福建省第一,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生命科學學院。西歷1990年赴米國留學,西歷1995年獲米國密歇根州立大學生物化學博士。西歷1994年創辦網絡文學刊物《新語絲》,自任新語絲社社長。目前無業,西歷1998年后主要在國內從事寫作,出版科普作品,給報紙雜志撰寫文章,在電視、網絡視頻節目做嘉賓,接受各類媒體采訪。其他收入來源不詳。
方是民在中國以學術打假出名,后成為轉基因技術堅定的支持者。在中國不遺余力推廣轉基因商業化,宣稱轉基因是無害、安全的先進科技。方是民同時堅定地反對中醫,參與對神功大師等其他打假活動。西歷2005年,《南方人物周刊》首次推出“影響中國公共知識分子50人”,方是民名列其中,被授予“公共知識分子”稱號,簡稱“公知”。迄今為止,方是民在中國開展民間學術打假依然頗有口碑,他也是在中國為轉基因技術辯護、宣傳、推廣最為有力的標志性公眾人物。
聲討方是民,不因為他支持轉基因技術的立場。當今世界,各種立場繁多,誰都無法強求;聲討方是民,不因為他替轉基因技術辯護的內容。內容細節可以隨著時間的積累、科研的深入而逐漸顯露真相。在探索真相的道路上,誰都可能出錯,這種錯誤常常可以原諒;聲討方是民,不因為他自己也涉嫌造假抄襲。雖然有很多人指出方是民有造假抄襲的嫌疑,但是,即便質疑的內容能夠成立,也不能說方是民就沒有資格打假,最多他的可信度降低;聲討方是民,不因為他打假過程中可能誤打、誤傷了無辜者。各國法院都有錯判、誤判,打假有失誤,也在情理之中。打假如果發生誤打誤傷,需要反思和道歉;聲討方是民,不因為他是否制造個人崇拜、是否為米國服務、是否受轉基因利益方的資助,等等。
我在這里聲討方是民,只為兩件事。
第一,方是民涉嫌造謠抹黑國家領導人。
方是民懷疑國家領導人博士論文造假,只要有事實依據,也完全可以。在這個問題上,領導干部不應該有特權。西歷2001年12月,該領導博士論文獲得通過。僅半年后,西歷2002年6月,懷疑該博士論文造假的文章便出現在方是民管理的“新語絲”境外網站上,成為網絡上第一篇質疑該領導博士論文的文章,至今已過去十多年。十年間,這一質疑是否有根據、是否成立?人們看不到任何進展,也沒看到方是民的這一“學術打假”有任何推進。這篇質疑文章雖然在“新語絲”境內網站上早已消失,但卻始終掛在“新語絲”境外網站,超過十年之久。
按理說,要證明一篇博士論文是否造假,十年時間已經足夠。如果確認造假,那就毫不客氣地打假。如果確認沒有造假,就應該刪除質疑文章并道歉。如無法確認,警方辦案還有時間規定,超出時間若證據不足或其他原因,法律規定應該撤案。然而,方是民對這一涉嫌“學術造假”的對象,既不證實,也不證偽,更不撤銷質疑,只是在境外網站上公開發布,任其長期傳播。西歷2012年,中共十八大召開前,國外部分媒體利用方是民傳播的這一消息源大肆炒作。西歷2012年11月上旬,臨近中共十八大召開時,方是民在這件事上經歷了十年的傳播和“打假不作為”后,突然配合境外媒體共同炒作,公開宣稱:“我不相信他真的自己做論文”。然而,以打假“穩準狠”著稱的方是民在宣布這一斬釘截鐵的結論時,針對質疑對象的那篇論文居然還承認:“我是沒仔細看過,我只看了一個標題”。
我們不禁要問:方是民的這一舉動,真的只是“學術打假”嗎?方是民是否已經將“學術打假”變成配合某些勢力操控、左右中國政治的一部分?如果方是民坦坦蕩蕩地“學術打假”,即便在中共十八大確立了國家新領導人后,也可以對此事做出正面回應:是造假就繼續打,沒造假就道歉。然而,方是民為何在中共十八大以后竭力回避此事?這是否已經說明方是民的“學術打假”只是一個幌子?借著以往“學術打假”積累的名聲和權威,在這件事上只是為了抹黑中國領導人,繼而抹黑中國執政黨和整個中國?對比湖北“轉基因金大米兒童人體試驗事件”,米國方面都已經道歉了,方是民卻不再扛起他“學術打假”的旗幟,反而竭力為米國的錯誤行為辯護。方是民如此行事,究竟意欲何為?
第二,方是民反民主。
當今世界各地不論專家還是民眾,對于轉基因技術的態度并不統一。這本來是個正常現象,不同意見觀點可以溝通,可以通過科學實驗加以驗證。然而,方是民在這個問題上長期顯露和推行蠻橫、霸道的專制獨裁作風。“你不是專家,沒有資格質疑”已經成為方是民及其團隊回應一切質疑轉基因聲音的必殺器。最近,方是民在與崔永元關于轉基因的爭論中,再次祭出他的這一“反民主”必殺器。方是民對于普通民眾如此,對于同樣具有博士學位的專家亦如此。
有些質疑轉基因技術的人是生物學、植物學、土壤學、地理學、免疫學、醫學、經濟學等領域頗有建樹的專家,其中有不少還在國外獲得了博士學位。方是民反駁他們的質疑有一個慣用的邏輯:他(她)不是分子遺傳學專家,未受過分子遺傳學訓練,……所以,沒有資格質疑轉基因,在轉基因問題上只是外行,沒有發言權,不如我方是民懂行。方是民甚至將這些專家的質疑粗暴地貼上“反科學、偽科學”的標簽。對于接近轉基因技術領域的專家或專業人士質疑轉基因的言論,方是民則以對方沒有像他一樣的米國博士學位來貶低對方、抬高自己。對于普通民眾質疑轉基因的聲音,方是民更是經常用“你沒有資格質疑”一句話,將別人直接判處“死刑”,打入冷宮,顯露出世所罕見的學閥、學霸作風。
我認為,如果轉基因技術只在實驗室里,實驗室之外的人的確難有發言權。方是民的“資格論”一定程度上可以成立。然而,當轉基因技術走出實驗室,進入廣泛的民間應用,每一個使用者或可能的使用者就都有權利發表自己的意見和看法。因為,轉基因技術的應用有可能關系到土壤、植物、動物、免疫、醫學、環境、農業經濟等各個領域。轉基因技術在實驗室之外的影響,上述專業領域的專家當然有發言權。如果按照方是民的邏輯——只有某個領域的頂級專家才有資格——那么,方是民也同樣沒有資格對轉基因技術與土壤、植物、動物、環境等領域的連帶關系發表意見,方是民又憑什么拍著胸脯擔保轉基因技術是沒有副作用的、是安全的?尤其當每個普通民眾都要面臨轉基因產品時,方是民不是醫學博士、不是免疫學博士、不是營養學博士,方是民又有何資格在轉基因與人類健康問題上妄下結論?當轉基因技術與民眾利益緊密相關時,方是民的學閥學霸作風就是反民主,就是唯我獨尊的專制獨裁。
轉基因技術在世界上推行了二十年左右,世界各地分散的、嚴肅的科學研究已經逐步揭示出轉基因技術可能存在的潛在風險。方是民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竭力否定這些研究成果,并不能消除人們的擔心。當今世界人口70億,中國人口13億,轉基因技術的推廣與每一個中國人都有關。按照方是民的邏輯,有資格討論轉基因的,與龐大的民眾相比,只是極少數極少數的極個別專家。退一萬步說,如果、萬一、假設這個極少數專家小圈子之外已經出現的對轉基因技術的質疑是真的,轉基因技術的負面影響今后又有其他新的顯露,一旦這一局面出現,危害就有可能大范圍地發生,甚至難以逆轉。到那時,方是民及其極少數小圈子專家所面臨的就不僅僅是反民主、反言論自由、獨裁專制的問題,而可能是反人類的罪行。這種風險誰來承當?
人們對科學、科學家有著長期形成的敬仰和崇拜,但這并不是科學家和科技工作者可以為所欲為的理由。納粹種族主義也有科學家的支持,日本731部隊開展的也是科學研究。但是這種科學研究本身就是反人類的,其應用更是反人類的。因此,方是民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如果不顧轉基因技術可能存在的潛在風險,一意孤行,在事實真相還未認識清楚之前,以獨裁專制的方式、以封住別人嘴的方式、以禁錮言論的方式、以反民主的方式、以唯我獨尊的暴政方式強行大面積推廣轉基因技術的應用,強行把轉基因食物塞進每個中國人的飯碗,逼迫每個中國人只能違心地吃轉基因食物而沒有選擇余地,那么,他們就具備了成為新法西斯的可能。
方是民以學閥學霸作風強行在中國推廣轉基因技術還有可能造成一系列社會影響。
從短期看,它有可能造成民眾對立,引發群體性事件和社會動蕩,從而影響安定團結,妨礙和諧社會的建立。從中期看,一旦轉基因技術的潛在危害被證實或大面積顯露,那么,接受方是民觀點的中國政府將極其被動,“反民主”、“反人類”、“獨裁專制”、“戕害人民”、“草菅人命”等一系列罪名將因此而被坐實,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進程將因此被徹底打斷。當今中國政府正在以各種手段防范“顏色革命”的發生,然而方是民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強行大范圍推廣轉基因的行為很可能成為一顆隱蔽的定時炸彈,實現“顏色革命”不能達到的目的。從長期看,一旦人們對轉基因技術的擔憂變成現實,整個中華民族將陷入長期的、難以逆轉的災難,“中國夢”就將只能是一個夢。也許,這種擔心有點多余,但絕不是沒有必要。中國政府、中國人民在沒有到走投無路、山窮水盡的情況下,沒必要孤注一擲地冒如此大的風險。
如同對待核技術,本人支持轉基因技術的研究,但堅決主張對轉基因技術的應用要像核技術的應用一樣慎重,甚至更加慎重、嚴格。方是民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用打擊異己、黨同伐異、欺騙公眾的方式在中國強行大范圍推廣轉基因技術的應用,是對中國及廣大中國民眾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哪怕方是民是米國博士,是科學教主,是上帝耶穌,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旗幟鮮明地聲討方是民,阻止方是民及其所代表的轉基因利益集團把中國拉入看不見的深淵的可能。聲討方是民就是當今每一個中國人為自己、為后代免除不必要風險的正當行為。保護我們自己及其后代避免潛在的風險,是每個中國人與生俱來的、不可剝奪的天然權利!
如是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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