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學大寨——還是毛主席英明
前不久,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賀國強同志視察了山西,其中首到之地就是摧不垮罵不倒的、由毛主席親手樹立的毛澤東時代農業戰線的光輝旗幟——大寨!
“賀國強此次山西考察,是從昔陽縣大寨村開始的。大寨,一個只有205戶人家、520口人的小山村。大寨,一塊影響了幾代人、承載了太多歷史輝煌與現實榮光的土地。大寨,不僅是中國,而且是全世界知名度最高的村莊。 ”
“ 大寨是我國農業戰線的一面旗幟,以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為核心內涵的大寨精神,受到了毛澤東、周恩來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充分肯定。”
“12日下午,賀國強頂著炎炎烈日,健步登上虎頭山。在昔日鐵姑娘、今日大寨村黨總支書記郭鳳蓮的引領和介紹下,賀國強饒有興趣地邊走邊看,并不斷與大家交流。在大寨展覽館,賀國強仔細觀看一幅幅照片、一件件實物,欽佩之情油然而生,他欣然題詞:弘揚大寨精神,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賀國強稱贊宋立英是大寨精神的創立者之一。他拉著老人家的手,走進她的家里,看這看那,問長問短,并送上慰問金,還問她有沒有什么困難,對黨委、政府的工作有什么建議。在小院里,賀國強招呼聞訊趕來的群眾圍坐在一起,親切交談。他說,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在大寨得到了發揚光大,大寨精神鼓舞了我們幾代人的成長。當年,在那么艱苦困難的條件下,大寨這面旗幟鼓舞了全國農民,鼓舞了全國人民。大寨這面旗幟講的就是怎么克服困難,怎么來建設我們的國家,這是一個常講常新的話題,所以大寨精神要一直學下去,一直發揚下去。大寨好就好在既能繼承傳統,弘揚過去的精神,又能與時俱進,不斷賦予大寨精神新的時代內涵,正是因為把二者很好地結合了起來,大寨今天才能仍然走在全國前列,人均年收入達到一萬塊錢以上,才能讓全國各地的人慕名而來。這次我來看了后很是感慨,覺得大寨有許多東西值得學習。同時也借這個機會祝愿大寨的鄉親們能夠一年比一年過得好,一年比一年更幸福!”(摘自《山西日報》記者徐補生報道文章)
草民之所以死死堅持“歷史不是用筆寫出來的”,是因為認定了:社會主義制度在中國的建立是空前偉大的創舉與歷史性的社會進步,同理,以追求共同富裕為目標的新中國農村集體化道路,是農民擺脫舊思想舊觀念束縛,并漸漸地跟小農經濟徹底決裂的唯一行之有效之路。毋庸諱言,新中國之初,全國到處皆如廢墟,但是,人民已經站立起來了,人民已經是新國家的主人翁了,人民也理所當然是新中國的建設大軍。毛主席曾經說:“一張白紙,沒有負擔,好寫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畫最新最美的畫圖。”大寨人——新中國的農民,在貧瘠險惡的山區畫出了最新最美的社會主義新農村畫圖。所以,毛主席才發出號召:“農業學大寨”。
那么,小崗村人同是新中國的農民,為什么就不能戰天斗地造福于自己呢?大寨人,小崗村人,為什么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就這么的大呢?當大寨與小崗村這一舊一新兩個典型擺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這些緊隨著新中國腳步一路走過來的人,只要還有著勞動人民的樸實感情,就能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就能知道褒誰貶誰了。大寨與小崗村又像兩面鏡子,照出了兩個對比無比鮮明的時代。大寨人有幸,有幸的是走在了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小崗村人不幸,不幸的是落入了陰謀家的圈套,掉入了不可自拔的陷阱。看一看下面的文章段落:
“為了大包干 殺頭也甘心 。30年前,18位小崗村村民立下“我們分田到戶,每戶戶主簽字蓋章,如以后能干,每戶保證完成每戶的全年上交和公糧,不在(再)向國家要錢要糧,如不成,我們干部作 (坐)牢殺頭也干 (甘)心,大家社員也保證把我們的小孩養活到18歲”的生死狀(上圖),從此以“交夠國家的,留足集體的,余下都是自己的”的分配方式耕作,扭轉了人民公社生產隊“吃大鍋飯”、農民不愿努力耕作的現象。不過,“大包干”只讓村民溫飽,沒能讓他們富起來。幾年前,小崗村部分農戶就實現“土地流轉”,將土地經營權、使用權,轉讓給其他農戶或組織, 但保留承包權。 《聯合早報》”
“無論如何,小崗村走向富裕的道路需要一個優秀、稱職同時深得人心的領導集體。既然小崗村并不愿意走南街村那樣的道路,那就需要在民主決策、科學決策以及法治管理方面多加努力,決策失誤,新方案推動不力,也可能讓小崗人在新的時期再失良機。我們祝愿小崗村在新的機遇面前,不再像過去三十年那樣,再失良機。”(某報記者)
很明顯,小崗村人落后得接近原始,無絲毫與時俱進的思想觀念,分不清大是大非,真把“一包就靈”當成了“真理”;可以想象得到,假如沒有外部的“輸血”和沈浩的拼搏努力,“大包干”后的小崗村人的生活將會比之前過得更加落魄,除了繼續外出討飯求生,恐再無其它之途徑。怨誰呢?放著明晃晃的大道不走,卻偏要走搖搖欲墜的獨木小橋;堂堂的社會主義新農民不做,卻偏要去拾起歷史垃圾箱里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破爛,并做了它的信徒。小崗要是真肯向南街學習,那就不是小崗,而是“大崗”了。草民不主張批判小崗,而且真心實意地希望小崗村人生活得好,外援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能為主,不能依賴,應當把“自力更生艱苦奮斗”作為前提,放在首位。否則,就仍是扶不起的阿斗,抹不上墻的爛泥,甚至是變相的叫花子,不要臉皮的“盛世不勞而獲者”。
難怪有網友這樣說道小崗村:
“昨天的小崗村是這樣的。1978年沒有單干的時候只能收3萬斤糧食,1000多畝地荒了一半,還剩500多畝地,平均畝產就產70斤糧食(這個村子的人是人嗎?寧肯餓死也不參加集體勞動)當時的干部胡作非為,50多歲的村民,餓得拄著拐棍去犁田,田沒犁好。干部說,你這么大年紀連田都犁不好?用棗木棍,把人打得第二天抬回家就死掉了。”(難怪文化大革命要搞串聯,干部墮落原來如此嚴重,還有,村里有這么狠毒的干部,村民寧肯被打死也不參加集體勞動種地?不愧為真正的共產黨員,感覺是那里不對勁,看黑磚窯的打手那么狠毒的對待奴隸工,那些奴隸工怎么不敢懶惰了?難道那時候的干部比私有化的地主奴隸主還狠毒?還有阿,大地主的奴隸其實也是集體勞動,為什么被奴隸主地主逼迫集體勞動就不懶惰餓死了?這里邊一定有問題不符合邏輯,要飯的說話怎么還有準)”
“在1978年之前,生產隊生產的糧食每年應交1800斤,小崗一年都沒有交過。歷史上就沒有交過國家皇糧。(1000多畝地平均每戶五十多畝按要求才交給國家1800斤,還交不起,還有臉靠吃別的人民公社生產出來的多余的返銷糧食求生,還有臉說自己光榮?還覺得自己可憐,真不要臉,不過要飯的不需要什么臉面,要臉就不要飯了)。”(香椿樹文)
草民生長在寧紹平原,這里的自然條件確實比那些山區好上許多,然而,自然條件最好,也不會從天上掉下谷粒和棉花來,老天爺沒有這種額外的恩賜,這里的農民一樣勤勞如耕牛,年年種著早稻加晚稻再加棉花(稻田與棉地的面積幾乎是相等的,所以我們這里叫做半稻半棉區)。種水稻解決的是吃飯問題,種棉花解決的是日常其他開銷問題,兩個大問題,農民伯伯們心里清楚得很,那就是,辛勤勞作,不誤農事,比學趕幫超,男女老少齊參“戰”。從最初的木稻桶用人力(雙手)脫粒、用黃牛或水牛拉犁耕田、用牛力、人力水車灌溉,到腳踏脫粒機、柴油脫粒機和電動脫粒機、用拖拉機耕田(從手扶拖拉機到中型拖拉機)、柴油抽水機和電動抽水機灌溉,就如同攀登山峰,一步步向上發展,廣大農民從繁重無比的勞作中得到了很大程度的解放,集體經濟也因此而壯大起來,更可喜的是農民的勞動積極性進一步得到了提升,預示著社會主義農村集體化的前景是無限廣闊的。在1970年代中、末期,我們這里收入最高的農民每月可達40多元,這絲毫不遜于城市里的一般職工的收入。話分兩頭,生產大隊與生產大隊、生產小隊與生產小隊之間是不平衡的,同樣的田與地,就是種不出同樣的糧棉產量來,稻谷產量會相差幾百斤,棉花產量會相差幾十斤。分析一下,天道酬勤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則是:“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這也就是全國有無數個生產大隊,為什么陳永貴能獨領風騷的根本原因所在。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話是真理。我曾經的一個近鄰是當年一個生產隊的隊長,他在“農業學大寨”號召的感召下,帶頭虛心踏實地學習外地種糧植棉的先進經驗和技術,并在本生產隊進行試種,漸漸地他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辦法,使糧棉種植趨于科學化本地化,并使糧棉(尤其是棉花)產量上了一個新的臺階,最終成為大隊、公社、區、縣、地區和勝利的學大寨先進典型,他個人成為優秀先進人物,多次受到表彰。他領銜的生產隊以及棉花地引來了許許多多外地的參觀者,一時間名聲鵲起,令他和社員們倍感榮耀。而且,棉花產量的進一步提高,給社員們帶來了更多的實惠,所以,這是一種雙豐收的可喜局面。
熱衷于資本主義私有化的小丑們無端地指責與批判國營企業和農村集體化模式是“大鍋飯”,這不僅是無知,更是有意攻擊一個偉大的時代。不錯,就是“大鍋飯”,怎么了?但小丑們知不知道,“大鍋飯”有那么好吃嗎?因為首先,這口大鍋里必須有米,才能燒成飯,可這米又是從哪兒來的呢?是農民們通過辛勤勞動得來的,“吃飯”是遵循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動者不得食之原則的;作為集體組織的生產隊沒有養懶漢的義務。當然例外還是有的,五保戶是其中之一,由生產隊負責供給糧食、食油和柴草等等生活必需品;再一個就是“倒掛戶”,因為由于壯勞力嚴重不足的原因,有些家庭吃口多而所得工分少,工分值低于糧油等分配物的價值,那就只好先欠著生產隊了,而糧油柴草等照樣按其們的家庭所有人員的定量分配無誤。倘若下一年又是倒掛,隊里還是照章辦事,再讓“倒掛戶”們欠著就是了。這些就是社會主義農村集體化模式的優越性,這些極其人道的做法現在還能看得到嗎?當我們看到今天進城打工的農民在低薪的情形下,還要屢屢遭受私有老板惡意欠薪的不公待遇之時,草民又怎能不想起、不懷念倡導齊心協力搞生產,一家有難大家幫的毛澤東時代呢?
別給我提現在的所謂“慈善”、“大愛”,試問,在今日gdp世界第二的中國,還用得著大喊大叫“慈善”和“大愛”么?!
大寨光輝典型的矗立是歷史的必然,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是以陳永貴等為代表的大寨人對新中國農村的杰出貢獻。被利用、被當做猴子耍的小崗村人,總有醒悟的那一天,不管那一天來得有多遲,我相信,決沒有不醒的昏睡。
紅旗終究是紅旗,而破布終究是破布。所謂的理論大旗,早已經受不起狂風暴雨的猛刮猛打了!
2011.08.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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