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今天,距離毛澤東同志逝世已經整整44年。將近半個世紀了,這位偉大的革命家依然遭受著列寧所預言的命運——“當偉大的革命家在世時,壓迫階級總是不斷迫害他們,以最惡毒的敵意、最瘋狂的仇恨、最放肆的誹謗對待他們的學說。在他們逝世以后,便企圖把他們變為無害的神像,可以說是把他們偶像化,賦予他們的名字某種榮譽,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壓迫階級,同時卻閹割革命學說的內容,磨滅它的革命鋒芒,把它庸俗化。”
從對待毛澤東的不同態度,基本上就能看出不同的利益群體和政治分野。每到這個日子,有的人控訴并慶幸十年噩夢終結于一旦,有的人吹捧他的軍事才干、文學造詣,有些熱心公益的朋友過著“99公益日”,卻不知道這個日子有著更深遠的涵義……主流媒體通常是盛贊他的詩詞歌賦、歌頌他為國為民的情懷,把他塑造成高高在上、難以接近的偉人。但還有一些人,在慘淡的現實中逐漸接近真相,并且努力繼承充滿鋒芒和斗爭精神的毛澤東思想。近年來,這個隊伍中的年輕面孔越來越多,在經過三次重大情感變化之后,我也成為了其中一員。
一、深深的偏見中埋下懷疑的種子
我從小崇拜那些心憂天下、為國為民的人,建國至今的許多領導人都上過我的偶像名單,唯獨除了毛澤東。我清楚地記得,初中學完“十年動亂”后,我與同學爭論了一天也沒有改變我對毛澤東是個“草菅人命、老糊涂了的大魔頭”的印象。從那以后,偶爾看到關于毛澤東嚴格要求子女、不準享受特權的文章,我都嗤之以鼻,不相信一個發動文革的人能夠這么清廉無私。
埋頭死讀書的時候,即便了解過他的很多正面事跡,也一直不能破除我對他的偏見。直到面向廣闊的現實世界時,我所耳聞目睹的、所親身經歷的事情,都讓我不自覺地產生疑問,動搖著固有的觀點。
為什么現在的人們歌頌美德卻從不相信美德?從小父母老師、主旋律影視作品就教育我們要善良誠信、要無私奉獻,然而實際上卻讓我們要圓滑變通、要察言觀色,他們根本不相信依靠美德能夠過好生活。
為什么現在教育考試、醫療衛生都成了賺錢的工具?生活在這種社會中的人也逐漸成為只知認字、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應試機器和只敢工作、不敢休息看病的勞動機器。被自由的謊言哄騙的人們,終于發現自己只有選擇成為這種機器還是那種機器,還是其他種類的機器的“自由”,但歸根結底都只能是機器和工具。
為什么農民還是和幾千年前一樣困苦,工人干一切活卻是社會最底層?為什么推翻了封建社會迎來了現代社會以后,“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的定律還是根深蒂固?舊社會把人變成鬼的現象依舊存在?
殘酷的現實使人反思,而這一切疑問的解答都指向了毛澤東。我終于發現原來一直所追尋的理想世界,不是空想的桃花源,不是遠在未來,而早已真實地存在于歷史中,存在于毛澤東帶領億萬人民所創造的那個年代。原來我過去一直錯把卑劣當成了偉大,把是非黑白都顛倒了。
二、從簡單崇拜到深刻理解
我們一生中會崇拜很多人,但少有人能夠做到讓我們對他一生中的每個階段都了解;對于我們崇拜的這些人,我們欣賞他們的優點,但也很少會去了解他的每個選擇、每個決定。就像有的人熱愛看《毛選》,然而是為了學習那些文章嚴謹的邏輯和生動的語言;有的人也推崇毛主席,因為這是一個戰無不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識淵博的偉人。
然而,毛澤東對于許多敬仰他的人而言,卻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們了解他激揚意氣、尋求救國道路的青年,熟悉他飽經挫折但也思慮成熟的中年,更深刻理解他憂心未來仍斗爭到底的晚年,甚至于時刻關注他逝世以后人們對他的評價。毛主席的語錄千條萬條、留下的資料卷帙浩繁,但最令我感動并決心跟隨他腳步的主要是八個字:人民萬歲、造反有理。
自古以來能夠被稱呼為“萬歲”的只有皇帝,只有他偏偏對著人民高呼“萬歲”,稱贊人民為“堯舜”,而自己既不要“萬歲”也不要“偉大”。他依靠群眾、發動群眾推翻了吃人、壓迫人的政權,建立了人民當家作主的新社會。建國以后,他沒有騎在人民頭上成為新的壓迫者,而是不斷消滅能夠產生壓迫、剝削的物質和社會基礎。當人民遭遇饑荒時,他也一樣連續幾個月不吃一口肉,直餓得全身浮腫;當困擾群眾很久的疾病被根除時,他高興得夜不能寐;當戰爭需要時,他毅然將自己的兒子送上戰場,獨自承受喪子之痛……“人民萬歲”并不是一句忽悠群眾、自我安慰的空話,這是貫穿一生的準則。
如果毛澤東只是一個打江山是為了自己坐江山的人,人民不會直至今日還懷念他。正因為他是一個志在消滅私有制的馬克思主義者,所以才會有千千萬萬的后來人。他堅持造反有理并且要造反到底,當他看到新政權有逐漸淪落為舊政權的危險時,哪怕預知到自己會摔得粉身碎骨,也要發動人民群眾去沖擊那些逐漸腐化蛻變的人和整個官僚體系。只有真正理解了文化大革命,才能算得上真正理解了毛澤東。
那些給無數人造成偏見的說辭,就如同有幾個蒼蠅嗡嗡叫,終將被揭穿、被遺棄。而真正站在人民立場上的人,自然能夠繼承革命學說,將其內化于思想、外化于言行。
三、從迷失于道路曲折到堅信前途光明
找到真理后,自己曾經嘗試著去踐行,但屢次失敗之后不免悲觀失望。社會上許多人的生活幾乎是“去政治化”,不關心社會的變化,相比這些,他們更加在意明星的行程和流行的穿著等等。思維較為活躍的知識分子中,也有許多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還有部分知識分子對毛澤東極盡污蔑抹黑之能事,以顯示自己的見解獨特。罩在上空的牢籠似乎堅不可摧,鐵屋子里的吶喊真的有用嗎?
但終于發現只要心事浩茫,就能于無聲之處聽見驚雷。44年過去,紀念毛澤東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清楚那個時代的真實面貌。現實的重壓之下,反思和質疑的聲音此起彼伏,那些雞湯和藍圖所能起到的欺騙和安撫作用也大不如前。歷史總是向前發展的,我堅信前途一片光明。
毛主席說過:“物質不滅,不過粉碎罷了”,但精神永存、永遠向前發展,終將轉化為新的物質力量。44年過去了,紀念他是為了呼吁改變。
子規半夜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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