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銀行業面臨的沖擊

　　因為互聯網技術的出現，電腦網絡已經深入我們社會生產與生活的方方面面。大數據技術的應用使得支付寶和余額寶這些新興的金融業態發端，它們利用新技術帶來的特有的成本優勢(規模經濟與范圍經濟)改變信用卡市場的格局。再以銀行卡為例，央行數據顯示，2013年銀行卡消費129.71億筆，金額31.83萬億元，同比分別增長43.98%和52.85%，全國銀行卡卡均消費金額為7554元，筆均消費金額為2454元，同比分別增長28.16%和6.14%。全年銀行卡滲透率達到47.45%，比上年提高3.95個百分點。有研究機構數據顯示，2011年刷卡消費額超過16萬億元，同比增長超過50%，占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的比重超過40%。目前銀行卡上各種收費占到銀行中間業務收入的50%以上，而銀行卡收單業務收入又是整個銀行卡收入的大頭。

　　多年來，銀行卡市場一直是銀行和銀聯運營的基本市場地盤;目前阿里和騰訊從網絡信用卡的線上和銀行收單業務地盤的線下，全方位對銀行卡業務發起沖擊。新的互聯網業態的確給客戶帶來了方便快捷的支付便利，提高了消費質量和效率。同時降低了消費中對銀行卡的過度依賴，實行政府指導價的銀行卡服務費率會面臨下降壓力。埃森哲的一份調查報告表明，中國只有21%的客戶表示不再去銀行網點，19%的客戶鐘愛物理渠道而只去網點，其余60%的客戶表示將同時使用線上和線下渠道。

　　互聯網金融能取代傳統銀行業嗎？

　　鑒于支付寶和余額寶等新興業態在傳統銀行業務領域攻城掠地，在網絡上有一種傾向性的觀點認為，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互聯網金融會取代傳統銀行業。持這種觀點的人們認為，互聯網金融正在從信用信貸資產、存款負債業務、第三方支付結算業務以及金融理財中間業務，開始向傳統銀行展開全方位沖擊。僅從微信理財通、余額寶等互聯網理財產品來說，直接造成銀行存款流失，導致銀行自己開發的理財產品銷售困難。如果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互聯網金融繼續自發膨脹下去，其結果是傳統銀行的存款等負債業務、貸款等信用資產業務、支付結算以及理財業務等市場份額將全面被互聯網金融蠶食，銀行生存空間逐漸萎縮，最終可能被淘汰出局。

　　他們的確看到了新興業態的優勢，卻忽視了在目前這個特殊時期新興業態得以膨脹的市場條件與環境。首先，我們知道，任何新技術，必須嫁接在既有的技術體系和產業基礎之上才能開花結果。支付寶和余額寶等新興業態之所以得以發展，是因為它們取得了銀行和互聯網的合作，從而在免去了基礎建設上巨大的沉沒成本和投入，同時也意味著它們目前還不得不依賴銀行既有的基礎條件生存。從業務流程看，按照審慎監管要求，開戶、簽約、開卡、大額現金和轉賬等諸多環節必須在網點辦理。自2012年以來，中國銀行業的資產規模達到了2003年末的4.8倍。國有銀行和多數的全國性股份制銀行都名列全球銀行業的前列。目前銀行只是對他們進行支付限制，并未完全切斷第三方支付系統與銀行傳統結算系統的通道。

　　其次，支付寶和余額寶只是在信用資本循環鏈或者信用體系的某一個環節具有壟斷地位，這種壟斷地位在影響其他信用環節的同時，其他信用環節的壟斷企業會反過來對它們形成制約。比如在協議存款合同談判中銀行逐步降低借方利率報價，同樣可以打擊這個新的具有敵意的壟斷企業聯合體。畢竟銀行業控制的是全產業鏈，而不像支付寶和余額寶只占據其中一個環節;余額寶還只能與銀行簽訂協議存款合同。就一個國家而言，經濟和金融安全是這個國家人民的根本所在。放任我國所有的市場關系和資本循環鏈條都通過外國資本控制的互聯網這個基礎產業平臺來進行，也就是放任外國資本徹底地控制我們的經濟和政治，其結果和回到晚清與民國時期的半殖民地經濟并無二致;政府應該不會無動于衷。銀行也不是呆頭鵝，坐觀其變而自己等死，圍繞著自身生存的創新也會發生。傳統銀行采用什么技術和將來依賴什么技術平臺都不是阿里巴巴甚至外國資本能夠隨意左右的。銀行不會讓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新型金融業態在基于互聯網的所謂“金融創新”或者新的資本增值模式上專美于前。放眼全球，歐美銀行業的網點數量并未在互聯網的大潮中明顯縮減。沒有哪個國家會迅速毀滅自己的長期積累和沉淀的銀行業，即使是美國、日本和歐洲也不可能。

　　再次，大數據技術的應用只是處于初期，其暈輪效應來自于客戶的嘗鮮感覺和政府監管部門與銀行因為認識遲鈍而事實上地縱容。“大數據”的關鍵是數據夠多、維度復雜，理論上講只有整合網絡全平臺的多維度數據，才能相對準確繪出某個企業或個人的完整視圖。即使數據最為海量的單一的互聯網企業，目前離這一目標也相去甚遠。經濟活動畢竟是人的活動，而且人與人的活動相互影響，理智與情感因素不是幾個什么數據就能夠替代的。對人的精神層面的分析尚處于粗淺的階段，這個領域還有太多的研究要做;一旦互聯網金融深入到銀行信貸領域，貸與不貸、貸后能不能收回按期收回，就馬上現實起來，涉及的其他潛在問題的抉擇，就不是目前計算機能力所及了。即使阿里公布了其小貸的壞賬損失率不到1%，這種結果的成因里面包含了太多的熟客因素、人們利用電子商務暫時能賺到錢以及阿里巴巴集團利用小貸助推電子商務平臺的企業動機等因素;大數據技術的應用的基礎在于數據積累，被數據積累足夠的客戶自然是熟客;這些熟客絕大部分還在依賴阿里的平臺，并且在這個平臺上發財，在阿里巴巴電子商務走下坡路之前搞機會主義行為的幾率要小得多;阿里巴巴小貸的發放，和客戶的共同利益大于沖突，而不是沖突大于共同利益。這些恐怕是阿里小貸所謂壞賬率較低的潛在原因。商業環境發生改變，人們相應的市場行為模式也會變化，從而影響社會資本循環的結果。從產品角度看，盡管簡單產品的互聯網化并無障礙，復雜而需要模糊分析判斷的銷售和服務卻還是費時費力，離不開專家的專業積累與經驗;從客戶角度看，為銀行帶來高附加值的大中型公司客戶和個人高端客戶的個性特征具有多維性，更需要客戶經理的個性化服務。對這些問題綜合考量還得靠人，而不是有限的計算機技術。

　　因此，認為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新興互聯網金融業態取代傳統銀行業的觀點是一種一廂情愿的偏執，和常見的單向度的膚淺口號并無二致。

　　銀行產業升級的迫切性以及自主性

　　互聯網金融是否會顛覆傳統金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國銀行業向新的資本增殖模式轉變;用比傳統金融更加有效率、更加貼近市場大眾的新型銀行體系逐步替代傳統的銀行業，才是我國金融未來發展的必由之路。由于銀行的本身的資本屬性和其社會組織體的自適應性，新技術的出現會推動既有銀行體系的演進和變遷。從原始的銀行業，比如票號和錢莊，利用馬力和武裝押運來解決匯兌和結算問題開始，銀行業也隨著交通技術、通信技術和后來的信息技術的發展而不斷改變自己的組織體系，與時俱進地創建自身的資本生存模式，并且作為基礎產業不斷運用新技術進行產業升級，銀行體系的演進與整個市場組織體系和產業體系的變遷相互促進。未來金融業必將積極擁抱包括我們自主的互聯網在內的新的渠道和平臺，借助大數據收集與挖掘，金融服務將進一步從粗放式管理向精細化管理轉型。

　　新技術作為人類的科研成果本身并無善惡之分，一旦它被掌握在不同的人手中，并且被這些人用來達成他們的私利，那么善惡之分和是非問題也就凸顯出來;新技術始終是一把雙刃劍，這正如核能技術的產生可能為人類帶來能源利用上的革命、也可能被人類之中的某些私欲組織帶來人類毀滅一樣。銀行這個產業作為市場體系中的基礎產業之一，在國家作為私有化的最高社會形態的框架下，也就成為這個國家所有國民生存基礎的重要組成部分。只有本國資本或者民族資本掌控這個產業的運行，才能控制這個國家市場體系的運行。自主地對國民的社會化生存進行組織，進而維系國家和民族生存的穩定性和可靠性。

　　如果我國銀行業不能適應新技術所帶來的產業進步潮流，那么由于資本在市場中相互淘汰的殘酷性，國有銀行的壟斷地位和對市場的主導權就會逐步喪失，在未來的十年或者二十年中被外資金融機構所替代!因此，目前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互聯網金融業態對我國銀行業務領域的沖擊，實際上給我們發出了強烈信號。我國的銀行產業升級勢在必行，而且升級的迫切性與自主性二者缺一不可!

　　銀行產業升級面臨的技術困境及其成因

　　但是，在銀行產業升級迫在眉睫的形勢下，我們正遭遇著技術上的困境或者尷尬!就銀行也對社會經濟和我國國民的社會生存系統的重要性而言，銀行產業升級要求我們對互聯網的核心技術具有自主的知識產權。而就我們的現狀而言，因為互聯網的核心技術掌握在外國資本手中，如果我們以他們控制的互聯網為市場關系的組織平臺，也就可能對我們的生存帶來危險，因為這些跨國資本沒有對我們的福祉盡責的義務。這就是我們面臨的銀行產業升級困境：一方面，因互聯網和信息產業發展為背景的銀行產業升級迫在眉睫，通過銀行產業升級，對我國的金融體系和市場體系進行質的提升，從而在社會生產與生活方面實現更廣闊的范圍經濟，從而提高經濟運行的質量與效益;另一方面，為銀行產業升級提供技術支撐的我國信息產業卻未能掌握銀行產業升級所必備的核心及關鍵技術，這些技術及其合成的互聯網產業平臺目前卻被掌控再跨國資本手中，即使向我們提供這些技術，也是有條件和前提的，那就是開放我們的金融服務市場，讓它們挾資本和技術的優勢對作為我國經濟的命脈產業的金融產業進行改造和控制，通過產業運行的資本淘汰機制，最終還是會將我們的國有銀行完全趕出市場，我國的命脈產業因此會完全落入外資手中。

　　那么人們會問：為什么會形成如今的局面?這就與我們近二十年來的產業戰略和政策執行有關。在我們對外開放和加入WTO之初，在工業化和產業升級上有那么一批人占據我國政商學要津，鼓噪采取“我國的市場換外國的技術”的產業戰略，在對我國初興的幼稚信息產業的保護和幫助發展方面實行自殘政策。于是大量的訂單資助外國企業占領我們的相關市場，民族信息產業資本積累緩慢，因為得不到投入而產業技術研發和經驗沉淀底蘊不足，產業的自我循環和滾動發展因為缺少扶持而速度降低，因此坐失了我國信息產業在與西方國家起點接近條件下直接跨越式發展的戰略機遇。

　　甚至民國時期四大家族“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買辦思維也在借尸還魂，一度甚囂塵上。這方面最典型的前車之鑒是衛星通信技術和大飛機技術。租用美國GPS的后果就是96年臺海軍事演習的軍事指揮通訊被美國軍方掐斷，意識到問題之后才被迫發展北斗系統。在大飛機方面，20億件襯衫換一架波音飛機，等到我們意識到國防方面缺乏遠程軍事投送能力的時候，才不得不將下馬的大飛機項目重新恢復;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很多年，錯誤的戰略導致技術的差距被人為拉大。

　　最不易覺察和最容易被人們忽視的往往是我們身邊的事情!互聯網就是“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又一個范例。互聯網的建設和推廣一直是由外資主持的，迄今為止我們仍然在向美國公司租用目前的互聯網平臺!互聯網已經在我國社會生產與生活中廣泛普及，技術體系和標準仍然美國化。而堅持“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人們的理由也頗為冠冕堂皇，比如，中國本土企業產品質量和適用性不如外國企業產品!須知質量優秀上乘的產品也不是一朝一夕發展起來的，外國產品在它們的初期階段何嘗不是質量問題頻發?再比如完全廢棄互聯網可惜，因為“投入”巨大，再建一套意味著“重復建設”!須知一個產業的存在與發展，是為一個國家的國民福祉服務的。比如美國的導彈和衛星系統投入也是巨大，技術水平和質量在全球也首屈一指，是否因為美國有導彈和衛星系統而中國就不必再建了呢?中國造導彈和衛星系統是不是“重復建設”呢!

　　這種買辦思維實際上在幫助外國人，向他們的企業和產業提供訂單源源輸血!迄今為止，我們應該算算的是，我們的國民和企業每年還在拿多少錢去養著美國的GPS, 而我們自己的北斗系統民用化進程緩慢，市場份額很低。我們的國民又花了多少錢在養活這些國外航空器公司?而歐洲的空客和美國波音的大飛機統治了我國的民用航空領域。

　　每年還在拿多少訂單在養著美國的互聯網巨頭?在政府采購中，采用國外的核心軟硬件產品(如芯片、操作系統、存儲、服務器等)與采用國產軟硬件產品的比例幾乎是99：1。幾年前，財政主管部門曾明確提出是否將國產核心技術產品加到政府采購的強制指標上，但遇到一些阻力。而相關部門表面上支持，實際操作很慢，一方面擔心所謂WTO及國際關系問題，另一方面擔心大范圍采用國產操作系統用戶操作上的反彈。我們的信息產業鏈上的本土企業因為缺少訂單而規模較小，技術研發能力不足，技術體系整合乏力，全產業鏈離規模經濟和范圍經濟距離還遙遠。因為“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問題上爭執糾纏不休，也由于國產軟硬件不夠好，沒有人使用，無法繼續更新下一個版本，造成惡性循環，從而未能建立起民族企業的信息產業生態系統。

　　一個民族產業的形成和鞏固是需要長期投入、積累和沉淀的，熟練工人和工程師隊伍也是需要長期工業訓練的!重外輕內、重引進輕自主消化吸收造就我國互聯網及其相關產業的跛足發展態勢。當前以支付寶和余額寶為代表的互聯網金融對我國經濟基礎信心安全帶來的威脅，不過是錯誤產業戰略的并發后遺癥!

　　對金融系統技術平臺安全重新評估的必要性

　　自2002年以來，在外資銀行的競爭壓力下，中信銀行、國家開發銀行、青島市商業銀行全盤引進國外銀行核心業務系統，國內一度出現銀行業引進國外核心業務系統的高潮。當時就有一些人認為，全面引進核心軟件是中國銀行業信息化的必由之路，銀行沒有第二種選擇。不過在業內一片“引進”之聲中，中國工商銀行信息科技部原總經理單懷光冷靜地指出，全面引進并非最佳之選。他認為，“盡管國外的系統在功能和總體構架上較國內先進，但是我國的金融行業仍處于改革開放的過程之中，而且這個時期還將繼續很長一段時間。改革就是破除舊制，建立新制，這是一個要影響方方面面的社會工程，絕非一蹴而就。在這個時期硬把國外的東西拿來用于國內，不進行大的修改是不可能的，修改的工作量基本在一半以上，即半數可用，半數或大半要修改，或者說只留下了個構架，主要功能模塊都被修改過。”這種技術引進加消化的辦法在早期國內尚無研發金融應用系統經驗的時候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中國工商銀行早期引進SAFE就是如此。

　　時至今日，互聯網金融企業通過運用數據挖掘、云+端(后臺云計算+手機客戶端)服務、智能搜索等前沿信息技術進行金融服務創新，試圖打通金融機構、運營商、商戶、用戶等產業鏈各環節，進行服務整合。今年4月3日，恒生電子公告，公司控股股東以32.99億元的價格轉讓恒生集團100%股份。恒生電子是中國領先的金融軟件和網絡服務供應商，業務范圍包括證券、基金、期貨、銀行、信托、保險、財資管理、通信、電子商務等。據2012年的公告：該公司在基金、證券、保險、信托資管領域核心市場占有率分別達到93%、80%、90%、75%;在證券賬戶系統、證券柜臺系統、銀行理財業務平臺、信托核心業務平臺、期貨核心系統的市場占有率分別達到57%、43%、85%、41%、42%。阿里巴巴控股的浙江融信以32.99億元價格受讓恒生集團100%的股權，從而成為金融IT服務商恒生電子的最大股東。控制恒生電子意圖在于，一方面，阿里網絡銀行一旦籌備就緒、監管部門審批掛牌開業，就能整合現有的支付寶等網絡第三方支付、余額寶理財以及阿里小貸公司等業務并且注入到新銀行中。另一方面利用恒生電子長期服務大型銀行、證券、保險和基金公司的經驗和了解中國主流金融企業的IT命門和短板，進一步研究對手，少走“彎路”。

　　互聯網金融正沿著數據的路線，從此前的不斷吞食到目前的迅速侵吞傳統商業銀行的版圖，并將觸角向非銀行金融領域延伸，從傳統的單一渠道提供者向提供自己的金融平臺和產品推進，改變著傳統的金融管理和經營方式。當時銀行核心操作系統引進、改版和消化過程雖然滿足了一時之需，但是在目前情況下，對銀行核心業務系統的安全性卻有待重新評估。同時，在互聯網金融沖擊下的一些銀行的“觸網”行為也應保持審慎，不應介入過深而且在介入時要充分考慮安全防護能力。不僅我們的銀行再也無法高枕無憂，而且非銀行的金融機構面臨的沖擊也迫在眉睫。對非銀行金融系統的技術平臺的安全性，同樣有待重新評估。

　　銀行產業升級大有可為

　　盡管如此，我國本土信息技術企業通過自己的默默努力，在逆境中艱難前行，在一些領域仍然有所突破，殊為不易。以政府采購標準中的具備生態鏈成熟、性能夠用、經過市場檢驗這三個條件來衡量，在手機領域，國內廠商與國際廠商幾乎在同一起跑線，在移動互聯的終端，中國企業在未來完全可以做到100%自主可控。而中國有很多企業在手機和平板電腦方面符合主流技術指標。比如2010年前，在芯片領域市場存在三個玩家之一的上海兆芯，主板芯片組企業兆芯在當時就具有可靠性、相對較好的性能，以及千萬級出貨量，具備一定的規模經濟和范圍經濟水平。它們目前急需的是政府、國有企業和銀行的大力支持。

　　推動銀行產業升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已經毋庸贅言。在政府層面，我們必須提供必要的產業政策支持和對幼稚行業進行適度保護;在金融領域看穿所謂“金融創新”實質，立法和依法對跨國金融資本打著“金融創新”旗號的為所欲為進行約束和監管。在銀行及金融層面，加大對本土新興技術企業的支持，相互扶持，以自主技術研發為基礎，重組互聯網或者在保障信息安全的前提下重新獲得對互聯網的自主掌控;國產廠商當下應聯合起來，把包括芯片、操作系統、存儲、服務器、數據庫等在內的全產業鏈做起來，進行技術體系整合與產業聯動，形成中國標準體系。只有我們擁有自主地互聯網核心技術，才能為銀行的產業升級提供技術支撐，建設我們自己的更有效的金融系統;我國銀行業在目前形勢下，完全有必要聯手這些本土企業，共濟時艱。我們的國民的消費習慣也要逐步轉變，為了不久的將來擁有我們自己能夠放心使用的互聯網，避免我們的市場這個生存體系被外資顛覆而帶來的長痛，就有必要克服和適應這種產業調整與升級的進程的短期陣痛;愛國主義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

　　如果銀行產業升級有困難，即使有必要舉全國之力來推進，也是勢在必行!

　　參考文獻：

　　《產業形成的一般過程》，清湖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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