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十一個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 ,87年前的今天,喪失人性的日本侵略軍攻入了民國的首都南京,隨后開始了為期六周的大屠殺。
87年前,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似乎已經非常久遠。也有人認為,人類已經告別了野蠻,舊賬就不要再翻了。但真的是這樣么?實際上二戰以后的大規模屠殺比比皆是。
1959年法國發殖民者在阿爾及利亞的夏爾屠殺了30萬人;1982年以色列在黎巴嫩貝魯特屠殺了數千人;1994年盧旺達內戰有百萬人遭屠殺。1998年印尼暴亂中大量華人被屠殺。
最近一年多,以色列在加沙地帶累計屠殺了四萬人,其中七成是婦女和兒童。
就在前幾天,哥倫比亞一機場機庫發現了兩萬多具身份不明的尸體。細思極恐的是,哥倫比亞是全球最大的器官移植重心。
人類并沒有告別野蠻,更沒有告別屠殺。我們當前享受著和平安寧,一是我們逐漸強大了;二是有人民子弟兵和人民警察的呵護。我們應該珍惜,更應該警惕。
關于南京大屠殺,知乎上有一位叫靈飛的網友,在問題“中國人怎樣看待日本這個國家的?”下的回答,讓人瞬間破防。
現在的南京,總人口931萬,玄武、秦淮、建鄴、鼓樓等老城區人口也有三百萬人,可真正的老南京人又有多少呢?
而日軍的南京大屠殺,只是日本血債的一個典型代表。從1894年開始,日本有組織的、千人以上的、有據可考的大屠殺,至少有154場。
為了開采山西的煤炭,日軍執行了一項名為“以人換煤”的計劃。上世紀60年代以來,光大同就發現20多個萬人坑,其中有一個坑埋葬了6萬中國人。
而放眼全國,目前已發現的萬人坑80余處。阜新的萬人坑,埋葬著七萬同胞??梢源_信的是,仍有一些萬人坑沒有被發現和發掘出來。
日軍的暴行,是中華民族永遠的傷口,也時刻提醒我們要珍愛和平,要銘記歷史,要警鐘長鳴,要知恥而后勇,更要奮發圖強。
以前韓國還跟我們一起聲討日本的罪行,可尹卡卡上臺后,反而開始跪舔日本。尹卡卡萬一被彈劾成功,李在明上臺,說不定韓國會重回抗日前線。
無論韓國態度怎樣,我們必須以史為鑒。日本越是要否認歷史,我們就越要銘記歷史,畢竟這份血債至今仍未被清算。
首先,罪行累累的日本天皇裕仁,本應該是一號戰犯,對一系列戰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但沒有被清算,也沒有對戰爭做認真的反思,更沒有公開的道歉。
他指揮和策劃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侵略和踐踏了中國和東南亞以及太平洋十幾個國家,導致了五千萬生命灰飛煙滅。
有人說他是傀儡,其實這是日本人給他編造的開脫之詞。日本的天皇制,不是英國女王那種虛君,而是制定法律、臨朝聽政的實君。
近代日本的天皇制,雖然也號稱是三權分立,但不同于西方的三權分立,而是內閣、議會、軍部各自為政,分別向天皇負責。
日本的有識之士史學家井上清指出:天皇是大日本帝國的惟一最高的統治者,尤其他是大日本帝國軍隊的惟一最高的絕對統帥。
占領東北、侵略中國、偷襲珍珠港,一次次重大的作戰命令,都經過了裕仁天皇親自批準,他不是傀儡,不是空架子,而是下令作戰的最高統帥,也是第一責任人。
二戰后,東京大審判中東條英機在接受軍事法庭審判時,一不小心說了實話,他說:裕仁天皇才是日本最高的掌權者,而我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
要說傀儡,溥儀表示有話要說。溥儀被日本接到偽滿后,開始還滿心歡喜,不過他很快發現,其實跟坐牢差不多,他24小時都在日本監視之下,還有很多規矩約束。
比如,他每天必須向東京方向給天皇陛下鞠躬遙拜,初一十五還要到祖廟祭拜天照大神。每次日本傳來戰報,他第一件事就是向戰場方向鞠躬,為戰死的日軍默哀。
他沒有任何行動自由,連公園都不能去。有一次, 他帶著親戚去公園玩,日本人直接派軍隊把他包圍了。負責監視他的日本人叫吉岡安直,隨時可闖入內宅,不需要任何通報。
玉璽和所有公章,全在吉岡安直手里,連橡皮圖章都不給他了。任何給溥儀的書信經過日本人檢查后,再交由吉岡安直本人核定,最后才能送到溥儀面前。
溥儀倒是想培養自己的親信,比如偽滿洲國興安北省的省長凌升。他有意培養他,并牽線讓四妹妹跟凌升兒子訂婚。
但是沒幾天,日本關東軍忽然以“通蘇通蒙” 罪名逮捕了凌升,并進行了嚴刑拷打,不久之后便處決了。日本的舉動把溥儀嚇得不輕。
1937年,溥儀的偽護軍在大同公園游玩時,與日本人發生了口角而打斗了起來,結果踢死了一條日本狗(四條腿的那種,不是兩條腿的),被日本憲兵抓了。
溥儀急忙派人去賠禮道歉,然而涉事的衛隊已經被扣上了反滿抗日的大帽子,然后遭到了嚴刑拷打,溥儀只好苦苦哀求自己的“監護人”吉岡安直。
最后,偽護軍官兵被保下來了,但是條件很屈辱。涉事人員被逐出偽滿機關,向日本人當面道歉,身邊的偽護軍領導都換成了日本狗(兩條腿的那種),保證以后不再發生類似事件。
實際上,日本人就是為了借機把他身邊可能的親信都弄走,讓溥儀死了心當日本人的傀儡。溥儀通過這件事,也徹底丟掉了任何幻想。
然而溥儀這樣標準的傀儡,在二戰后卻成了戰犯,在蘇聯坐了五年的牢。1950年溥儀被引渡回國,1959年被特赦,成長新中國為一名自食其力的勞動者。
溥儀無疑是漢奸賣國賊,理應成為戰犯。但他的罪過相比假傀儡裕仁要小得多得多,裕仁應該是一號甲級戰犯,罪惡罄竹難書,千刀萬剮、挫骨揚灰都不解恨。
然而他的責任卻被甩得一干二凈。他不但沒有被追責,反而繼續當億萬人崇拜擁戴的天皇,且一直活到了1989年。
南京大屠殺的第一劊子手也沒有被清算。1937年12月13日,簽署南京大屠殺命令的第一責任人是陸軍大將朝香宮鳩彥。
他是裕仁的叔叔,1937年12月2日被任命為上海派遣軍司令,軍銜中將,接替松井石根,出任日本攻占南京的臨時總指揮官。
攻陷南京的當天,他陸續發布了一系列的殺人命令,最簡單而直接的只有四個字“全部殺掉”,他的命令被層層傳達并被徹底實施。
后來又以“城外的宿營地不足”和“由于缺水而不敷使用”為由,將本來打算在南京城外宿營的日軍,遷入南京城內,使得大屠殺變得更加猖狂。
據《滿鐵檔案中記載的南京大屠殺》一文中引用檔案資料證實,“有444宗謀殺、集體屠殺、強奸、縱火和搶劫案例被證明與朝香宮鳩彥有關”。
戰后,朝香宮鳩彥親王憑借他皇室成員的特殊身份逃脫了懲罰,屬下的吉住良輔中將、鷹森孝大佐、飯沼守少將等人也都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都活到了80歲才病死。
而他本人,也沒有任何悔罪表現,也沒有感到良心不安,每天過著花天酒地、悠然自得的生活,一直活到了94歲(1981年)。
總之,裕仁和23名皇室成員,雖然都血債累累,但都被美軍保護了起來,全體未被起訴(不是特赦)。
不僅如此,28個甲級戰犯只有7個被處死,其他的坐了幾年牢就被放出來了,重新進入日本政府擔任要職,有的甚至當上了首相,比如安倍他姥爺岸信介。
美國為什么庇護日本皇室,又為什么縱容日本的戰犯?這也是美國跟日本的骯臟交易,為了戰后更加牢固地控制日本,把日本變成自己的反共走狗。
更騷的操作還在后頭。1978年,一些被處死或者自行病死的甲級戰犯,竟然被日本政府堂而皇之地送入靖國神社進行供奉(包括南京大屠殺的劊子手們)。
板垣征四郎、梅津美治郎、木村兵太郎、 小磯國昭、白鳥敏夫、土肥原賢二、東鄉茂德、東條英機、永野修身、平沼騏一郎、廣田弘毅、松井石根、松岡洋右、武藤章。
更令人發指的操作是,反人類的731石井部隊創始人石井四郎,不但沒有被追責,反而成了美國的座上賓,被請到了美國德特里克堡實驗室。
1945年,美國為了獨享日本731部隊的實驗數據,與日本秘密簽訂了《鐮倉協議》,答應不追究731部隊的戰爭責任。
按照《鐮倉協議》的協定,美國軍方聘請石井四郎,成為德特里克堡的高級顧問,協助美國軍方進行細菌研究。
在這個實驗室里有一棟樓,被命名為731,專門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以做科學研究為名,繼續為美國研發病毒細菌等生化武器。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喪失人性的石井四郎并沒有收起活人試驗的熱情,繼續在美國本土開始了活人細菌試驗。
從1955年到1975年,在這長達20年的時間里,有7000名美軍士兵在德特里克堡和埃奇伍德兵工廠這兩個地方受到化學試驗。
20世紀50年代,德特里克堡生產了大量細菌彈,這些細菌彈裝載了大量攜帶病毒的蚊子、跳蚤、蒼蠅,而美國將這些帶有病毒的昆蟲投放到了朝鮮戰場上。
不僅如此,美國還將這些細菌彈投放在志愿軍的大后方以及中國東北居民聚集區,造成中國大量軍民傷亡。
而德特里克堡還使用朝鮮戰場上抓獲的中朝戰俘,進行活體試驗。而試驗的項目相比日本更為“高級”,各種新型試驗層出不窮,包括精神控制、機能喪失等試驗。
而在越南戰場上,美軍還使用了一種名叫“橙劑”的生化武器,這種生化武器不僅可以讓大面積叢林枯萎變成荒地,還給越南人民身體健康帶來巨大的痛苦。
不能說是美國繼承了日本的軍國主義,而是兩個國家同流合污了,因為美國本來也做了很多活體實驗。
自1932年起,美國公共衛生部以6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為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的危害,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使大批受害人及其親屬付出了健康乃至生命的代價,人稱“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1946年至1948年間,美國公共衛生署的卡特勒博士,在危地馬拉的監獄里展開了一項秘密人體實驗,試驗梅毒的治療方案。
根據這項實驗,監獄男囚犯被安排與妓女發生關系后,感染上了淋病或者梅毒。后來他發現,這樣做感染人數不夠,又為了趕時間,他們干脆直接給犯人接種了性病病原體。
最后總共有696名男性和女性接觸了梅毒或淋病病原體,甚至包括醫院里的精神病患者。這些受害者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人一直未得到足夠的治療。
2010年美國政府才承認了這個泯滅人性的試驗。奧巴馬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之下,通過電話向危地馬拉總統道歉。
下圖中的小朋友叫做小艾伯特,當時只有8個月零26天。從拍照這天,他參與了美國霍普金斯大學的一項科學試驗。
照片中是沃森教授給他的禮物:耷拉著耳朵的小狗,在他面前沿著繩子跳舞的小猴子,依偎在他的懷里小灰兔,還有一只繞著他轉圈的小白鼠。
照片上的很溫馨和諧,然后試驗就開始了。有人悄悄躲在了他的背后,然后用力敲擊懸掛在房中的鋼棒,看他的反應。
第一次巨響之后,小家伙緊閉嘴唇,身體顫抖;第三次敲擊之后,小艾伯特終于趴倒在坐墊上,哇哇大叫。
這種實驗一直持續了三個月,而實驗內容只是美國教授把蘇聯科學家巴甫洛夫對狗的一項研究,用到了人身上。
當小艾伯特每次伸手想去摸小白鼠,就會換來沃森用力敲擊鋼棒的巨響。七次之后,他只要看到白鼠就會 呼吸緊 促,然后哇哇哭。
然而試驗還沒完,因為教授還想知道這種恐懼會不會轉移到其他物體上。最后,小艾伯特開始恐懼一切帶毛的東西,皮毛大衣、棉花甚至頭發。
教授還錄了像。錄像里,沃森趁著小艾伯特不注意,戴上長胡子的圣誕老人面具,湊到小家伙的面前,孩子立即驚恐地睜大眼睛,撕心裂肺地哭起來。
1925年,小艾伯特不幸夭亡,年僅五歲。而這位教授,完成這個實驗時候和實驗助手出軌,最后活到80歲,還榮獲美國心理學會的表彰。
有人可能認為這是歷史舊賬,現在人類進步了。的確,人類進步了,但是美國的活體實驗依然在進行,只不過挪到了國外。
比如在馬紹爾進行核輻射研究,在越南試驗橙劑武器,在非洲試驗各種藥,在伊拉克試驗貧鈾彈等武器,在阿富汗試驗超級炸彈,在印度進行劇毒農藥研究,在格魯吉亞用活體進行毒劑試驗。
格魯吉亞國家安全部門披露的文件顯示,美國在格魯吉亞的生化實驗室曾“把志愿者當作實驗室豚鼠”,用來測試一種新的致命毒素。2015至2016年間,有73名參加測試的志愿者死亡。
類似于這樣的生化實驗室在全球有25個,分布在格魯吉亞、烏克蘭等前蘇聯國家,以及中東、東南亞和非洲地區,它們隸屬于美國國防部,主要是秘密研制生物武器。
日本軍國主義陰魂不散,而美帝則是總后臺和總保護傘,它們是一丘之貉,都是人類和平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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