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則新聞再次將世界前首富比爾·蓋茨推到臺前:比爾·蓋茨宣布將向哈里斯捐款5000萬美元,幫助其贏得總統選舉。
提到比爾·蓋茨,很多人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在20世紀末叱咤風云的世界首富。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位微軟的聯合創始人早已將目光從財富排行榜轉向了更廣闊的天地。
隨著《億萬富翁、書呆子、救世主、國王:比爾·蓋茨及其塑造世界的追求》一書和Netflix紀錄片《下一步是什么?比爾·蓋茨的未來》的發布,蓋茨的生活與思想再次成為焦點。
但今天老墨將帶著大家從另一個角度一起來認識不一樣的蓋茨。
“稅”不及防的會面:億萬富翁與“消滅”億萬富翁的人
2024年9月18日,蓋茨在自己的博客平臺公布自己的新Netflix紀錄片幕后花絮時透露,自己主動聯系了桑德斯,希望就收入不平等的問題進行探討。
他原以為對方可能不會理睬,畢竟兩人的財富觀念大相徑庭。
伯尼·桑德斯是美國參議院健康、教育、勞工和養老金委員會主席,是國會歷史上任職時間最長的獨立議員。
2019 年,參議員桑德斯在Twitter上寫道:“不應該有億萬富翁。”
桑德斯將美國工人階級和億萬富翁之間的收入差距描述為“道德和經濟上的暴行”。
他還補充道:“我們不能再承受這種程度的收入和財富不平等,我們也無法承受億萬富翁階層的存在。”
不過,對于蓋茨此次的相邀,桑德斯不僅欣然應約,還準備了一連串“辛辣”的問題。
在這場別開生面的會面中,桑德斯開門見山地問道:“比爾,你覺得一個人需要多少錢才能過上好日子?”
蓋茨微微一笑,答道:“這個問題有點兒哲學性,但我相信,財富的真正價值在于如何被利用,而不是數字的多少。”
2022年7月,比爾·蓋茨向比爾及梅琳達·蓋茨基金會捐資200億美元。
他表示:“我會從世界富豪榜的名單中掉下來,并最終退出。我給這些錢根本不是犧牲。”
他還補充道:“我很榮幸能夠參與應對這些巨大的挑戰,我喜歡這份工作,并且我相信我有義務以對改善生活產生最大影響的方式將我的資源回報給社會。”
蓋茨表示,自己并不反對增加富人的稅收,只要這些資金能夠被有效地用于改善社會。
他還調侃道:“如果多交點稅能讓世界變得更好,那我愿意成為第一個‘貢獻者’。”
員工眼中的“國王”:蓋茨的高壓統治
雖然比爾·蓋茨以其親切的形象廣為人知,但如果你在蓋茨基金會工作,你可能會覺得自己進了一座“現代凡爾賽宮”。
《紐約時報》財經編輯阿努普雷塔·達斯著有《億萬富翁、書呆子、救世主、國王:比爾·蓋茨及其塑造世界的追求》一書。
該書中披露:會議“通常在一個大房間里舉行,座位有固定的順序。會議遵循嚴格的禮儀。
一位參加過許多會議的前高管表示,他們感覺就像一位國王在主持會議,就好像蓋茨是路易十四。
而員工則是在凡爾賽宮向他鞠躬下拜的朝臣,希望贏得統治者的青睞。
員工們為了準備他的質詢,常常要加班加點,發送上百封郵件研究對策。
有人調侃道:“和蓋茨開會,就像上戰場,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從哪個角度發起‘進攻’。”
蓋茨在北亞利桑那大學2023年畢業典禮演講中說道:“當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不相信假期,我甚至不相信周末”“我強迫身邊的每個人都長時間工作”。
他還承認自己每天都會俯瞰微軟的停車場,以“追蹤誰早退了,誰晚退了”。
9月7日,現年68歲的蓋茨在接受美國消費者新聞與商業頻道采訪時稱,只要身體允許,他還想“至少再工作10年,甚至希望是二三十年”。
大家想象中的蓋茨或許是個溫和的科技大叔,但在職場上,他絕對是個“硬核國王”,可以稱之為美區“996”“007”倡導者。
他的王國里沒有“舒適區”可言,只有無盡的挑戰和時刻的工作。
愛與“八卦”:蓋茨的私人生活
同時,作為全球知名人物,蓋茨的私人生活自然也備受關注。
與上文略顯正面積極的維度相比,蓋茨的私生活可謂混亂,成了出了名的“色魔”。
2021年8月,蓋茨與前妻梅琳達宣布離婚,更是引起了全球的轟動。
兩人共同走過了27年的婚姻生活,有三個孩子。
他們共同創立的比爾及梅琳達·蓋茨基金會,為全球的健康、教育等領域做出了巨大貢獻。
盡管兩人在慈善事業上合作無間,但梅琳達后來表示,婚姻中存在的問題使她無法再繼續下去。
她提到婚姻的結束并不是因為蓋茨的某次不忠,而是多種因素的累積。
而蓋茨在推特發表離婚聲明的時候說:“繼續保持婚姻關系已經無法讓彼此繼續提升。”
聽上去感覺這場婚姻關系無關別的,而更像是一場讓彼此進步的生意。
實際上,蓋茨的“風流倜儻”早在婚姻存續時就已經不是新鮮事了。
只不過伴隨著離婚,他的風流軼事才如雨后春筍一般紛紛冒頭。
其中傳得最兇的就是蓋茨的前女友—安·溫布萊德。
此人可以算是蓋茨心中的“白月光”,據說蓋茨與梅琳達的婚姻也是經過這位“白月光”的同意才開始的。
就算在婚后,蓋茨每年也會借著進行學術交流的名頭跑去和溫布萊德在別墅私會度假,而梅琳達對此是知曉同意的。
此外,蓋茨在2000年與一名女性微軟員工有過“親密關系”。
這一事件在2019年被曝光,導致微軟對其展開調查,此時距離蓋茨與梅琳達結婚才過去了6年。
蓋茨在2020年因此辭去了微軟董事會職務。
多份報道指出蓋茨曾多次追求微軟女員工,其方式被描述為“笨拙”,引發了公司內部的討論。
甚至微軟曾禁止比爾·蓋茨與實習生單獨相處。
到這,蓋茨都還沒收起他的色心。
2023年,英國《每日郵報》報道他與一位俄羅斯橋牌選手米拉·安東諾娃有過交往。
蓋茨自稱是一名橋牌愛好者,他在2010年左右遇到了安東諾娃,當時她20多歲,而蓋茨比她大30歲左右。
隨后比爾·蓋茨又被披露與已故富豪、戀童癖者杰弗里·愛潑斯坦的關系復雜,甚至傳出“愛潑斯坦試圖借此事敲詐蓋茨”的說法。
在前面提到的達斯寫的書里,他披露:蓋茨稱愛潑斯坦為“我的哥們”,兩人之間的電子郵件甚至提到蓋茨曾到愛潑斯坦的一個家中吃“巨無霸”。
有些人認為“巨無霸”指的是年輕女孩。蓋茨否認了書中的大部分指控,稱達斯“幾乎完全依賴第二手和第三手的傳聞和匿名消息來源”。
目前,蓋茨與前科技高管保拉·赫德交往,二人被形容為“形影不離”。
赫德是一位活動策劃人和慈善家,她是已故甲骨文聯合首席執行官馬克·赫德的遺孀。
大選中的“選邊站”:隱含著蓋茨的“花花心思”
在談到美國大選時,蓋茨表達了自己的期望。
7月26日,比爾·蓋茨在接受《法國 24 電視臺》采訪時表示,對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的總統競選表示歡迎。
他繼續說道:“我認為能有一位更年輕的人來擔任總統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他能夠思考人工智能之類的問題,并知道如何以正確的方式塑造它。”
他還補充道:“我當然會向感興趣的政治家們提供我的意見。所以這將是一場有趣的選舉。”
而對于一向在外樹敵頗多的特朗普,比爾·蓋茨也表達了他的“不喜歡”。
2020年4月,《紐約時報》報道,比爾·蓋茨在抗疫問題上因與特朗普意見相左,成為右翼攻擊的目標。
比爾·蓋茨2020年3月31日在《華盛頓郵報》的一篇專欄文章中表達了不滿。
他寫道:“毫無疑問,美國錯過了抗擊新冠病毒的機會。我們和我們的領導人現在做出的選擇將對病例數量下降的速度、經濟停擺的時間以及有多少美國人將因新冠病毒而埋葬親人產生巨大影響。”
另外,比爾·蓋茨譴責特朗普,稱在疫情期間削減世衛組織資金“聽起來很危險”。
他還對特朗普在氣候變化的立場表示不滿。
今年6月,蓋茨在接受《彭博社》采訪時表示:“企業討厭不確定性,如果唐納德·特朗普今年晚些時候當選美國總統,他們將不得不應對許多不確定性。”
從比爾·蓋茨及其創建的基金會在2024年總統大選中的捐款情況看,其在驢象之爭中的站隊姿態也很明顯。
首先,蓋茨創立的微軟公司在2024年已累計向哈里斯捐贈資金1118433美元。
此外,微軟公司“雙向下注”,同時向民主黨和共和黨等隸屬的競選委員會捐贈,但總體上向民主黨捐贈的數額和次數遠多于共和黨。
其次,蓋茨基金會2024年向哈里斯捐贈65154美元。
此外有13位民主黨政客接受其提供的政治獻金,累計金額為137466美元;相比之下共和黨接受捐贈的僅1位,涉及金額為7180美元。
由此可見,該基金會整體態度也是傾向于民主黨。
不過,除了上述原因,老墨覺得還有其他的原因。
蓋茨在“蘿莉島”上的所作所為是否會泄露,恐怕才是他最為擔心的事。
10月7日馬斯克接受了美國福克斯電視臺的采訪。
在采訪中他表示:哈里斯正在獲得如此多的支持的部分原因是如果特朗普贏了,愛潑斯坦的“蘿莉島”客戶名單就會被公之于眾。
他說道:“哈里斯背后的一些億萬富翁對此感到恐懼,包括雷德·霍夫曼、還有蓋茨。”。
看看,老馬還特意點名著重提了一下蓋茨,這些豪門什么事沒經歷過?如果只是簡單的紙醉金迷、花天酒地,根本用不著對此感到恐懼。
那只能有一個解釋,他們在蘿莉島上“玩”的都是多么突破公眾認知底線和法律紅線的腌臜不堪。這其中恐怕又以蓋茨玩得花最為吸睛了吧。
如果順著這個邏輯思考的話,那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在這個競選最為焦灼的時候蓋茨會緊急向哈里斯捐款5000萬美元幫助其選舉了。
蓋茨他是真的怕川普上臺后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啊。
蓋茨在世人眼中,本來是一個廣受好評的勵志創業者、慈善家,如今讓我們看到了前首富的另一面:婚外情、好色、“蘿莉島”大主顧。
所以,老墨感嘆:有的時候真的不是賺錢能力和人品成正比的。
或許在這些富豪、資本家的眼里,婚姻真的不過就是一場生意。
普通人的道德觀在這個階層的人眼里,也可能真的一文不值。
至于政治選舉,不過是利益的交換和各種權衡利弊罷了,廣大民眾的福祉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草芥一般,絲毫比不過自己的名譽“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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