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哲學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世間一切事物內部和互有聯系的不同事物之間都充滿著矛盾,矛盾無時不有、無處不在,整個世界就是由矛盾組成的,世間一切事物也都是由矛盾組成的,沒有矛盾就沒有世界。這些,不論你喜歡不喜歡,承認不承認,它都是客觀存在的,不以任何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有矛盾不是壞事,矛盾是事物(世界)發展的動力。所謂矛盾不是別的,就是事物內部或事物之間既對立又統一(或既斗爭又同一)的關系,斗爭性和同一性組成了任何矛盾不可或缺的兩方面。其中矛盾的同一性是有條件的,因而是相對的;而矛盾的斗爭性則是無條件的,因而是絕對的。“有條件的相對的同一性和無條件的絕對的斗爭性相結合,構成了一切事物的矛盾運動”,矛盾雙方既對立又統一、既同一又斗爭,由此推動世間一切事物乃至整個世界不斷地運動、變化和發展。
由此看中美這兩個大國之間的關系,注定只能是又同一又斗爭,既必須相處、打交道,又充滿矛盾和斗爭的關系,無論我們只肯定其中哪一個方面而否定另一方面則都是錯誤的。當然這種既必須相處又充滿斗爭這二者不是等量齊觀、并駕齊驅的關系,而是處于不同地位的:如果我們把相處、打交道(即所謂“和”或和平共處)看成目的,那么達成這一目的的手段就只能是“斗”即斗爭,而不會是其他任何東西。毛主席說“以斗爭求團結則和諧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移植到中美關系上,以斗促和,則“和”尚可存;以妥協、退讓求和,即以“和”乞和,除了甘當美國的附庸外,不會有其他更好的結果。這是馬克思主義的最基本的常識,馬克思主義ABC,而不是任何別的什么深奧、難以理解的東西??上У氖牵覀兊木㈦A層、我們的中央高官,就是弄不明白如此淺顯的道理。所謂“和則兩利,斗則俱傷”,就是片面地把矛盾的同一性抬高到至高無上的地位,完全否定了矛盾的斗爭性,完全不明白“斗爭性即寓于同一性之中”的道理,而且完全無視目的與達成這一目的的手段之間的區別,用目的完全代替了手段,或者干脆把目的與達成這一目的的手段混為一談,否定了手段的獨立性與特殊性,這無疑是典型的違反唯物辯證法的形而上學命題。
不僅中美這兩個大國的關系是這樣,即使像我們親密無間的同志之間和人民內部的關系也是這樣(當然這是兩個完全不同性質的關系)。我們的同志之間和人民內部必須搞好團結,這是肯定的,但這個團結也是有原則的團結,而不是一團和氣的“團結”。怎樣才能搞好團結呢?不是一切都無原則地妥協就能辦到的,而應該是從黨和人民根本利益的大局出發,從團結的良好愿望出發,在正確思想指導下,經過經常性的批評和斗爭,統一認識,不斷地在新的基礎上達到新的團結。因此我們才說,批評與自我批評是我們黨區別于其他任何政黨最顯著的區別之一,“團結——批評——團結”是達成人民內部團結最有效的公式。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讓我們的批評與自我批評優良傳統回歸,真是可喜可賀。
再回到中美關系上來,就絕對繞不開美國的所謂重返亞太與亞太再平衡戰略,明眼人都會看得很清楚,這一戰略本身就完全是沖著中國來的,其最終目的就是要遏制中國、分裂中國、搞垮中國,而且它是不達目的就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就決定了遏制與反遏制的斗爭,在一個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將一直是中美關系的主軸。除非中國最終分裂、垮臺了,美國的戰略目標獲得完美的實現,或除非我們讓它的這個戰略一再受挫而一命嗚呼了,這個主軸就永遠都不會改變。中國單方面的任何妥協、退讓,把“和則兩利,斗則俱傷”的口號喊得震天價響,不僅僅毫無用處,而且只會對美國起到激勵作用,因為這將讓美國人看到這一戰略的突出進展,從而會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美國是個什么樣的國家呢?還是讓事實來說話吧。遠的不說,單單從上世紀末以來短短不足二十年時間,美國就一手挑起了肢解南斯拉夫的科索沃戰爭、隨后的阿富汗戰爭、兩次伊拉克戰爭、利比亞戰爭,以及現在正在進行的烏克蘭內戰(由美國搞垮民選總統亞努科維奇開始)、ISIS在伊拉克進行的戰爭(從美國支持這個恐怖組織在敘利亞鬧事開始),平均三四年就發動一次戰爭(所以列寧才說,帝國主義就是戰爭,帝國主義存在一天就有發動戰爭的可能),其所到之處無不是國家分裂、內亂頻仍、人民到處流離失所、受苦受難。而其發動戰爭的理由,則都是荒謬絕倫的,例如說薩達姆政權有所謂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同基地組織有聯系,如今連美國現在的國務卿克里都認為是錯誤的??墒茄敢呀涐劤桑芸嗍茈y的后果只有伊拉克人民承擔,美國照樣不需為此付出任何代價的……對中國也一樣,我國目前面臨的一切亂源的背后都有美國的影子,或者更確切地說這些亂源本身就是由美國一手造成的:藏獨、疆獨、臺獨、港獨的背后哪里少得了美國這只黑手?“六.四”動亂本身就是由美國人幕后推動下造成的,美國還一手制造了不成功的北京茉莉花革命;美國人更是敢冒天 下之大不韙撞我飛機、炸我使館;如今我國面臨的東海危機、南海危機、安倍政權的猖獗、菲律賓、越南的頻繁挑釁,都是在美國人的支持下搞起來的(我們常說,要抓主要矛盾,日、菲、越固然可惡,但不把美國的反動氣焰打下去,中國的周邊就永遠不能消停;而把美國的反動氣焰打下去,日、菲、越等宵小絕對蹦跶不了幾天。精英們經常提醒美國人要提防日本,這種擔憂完全是杞人憂天。當然我們才應該對日本復活軍國主義、在美帝國主義支持下發動侵略戰爭的危險時刻保持高度警惕);中國人長期不知為何物的所謂恐怖暴力事件之背后若沒有美國的插手鬼都不相信;甚至中國的許多混亂的改革開放措施都是美國人給我們設計出來讓我們去實施的,例如美國人最近又熱心督促起中國的改革議程來了,就絕對沒按好心——生怕中國亂得還不夠。而且,它對自己的人民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最近幾天,它的警察就接連兩次槍殺了兩名黑人青年,并竭力阻撓各國媒體記者報道事件真相……這樣的國家還有臉說別人是邪惡軸心!事實已經有力地說明了,只有美國才是頂頂邪惡的勢力,只有美國才是當今世界上名副其實的邪惡軸心。偏偏這個邪惡軸心又是個聲稱要領導世界一百年的巨無霸。對這樣的邪惡勢力,你不同它斗,行嗎?你有力量同它斗卻不敢斗,反而一味地講什么“和則兩利,斗則俱傷”,這是對中國人民的犯罪、是對全人類的犯罪!“兩利”的“利”在何處,我們看不見,人民因之而受傷,則是傷到骨子里了。我們絕不做超級大國,任何時候都不搞霸權主義,但我們同時也必須反對任何國家做超級大國、搞霸權主義的任何圖謀,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政策和戰爭政策應該是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的基本國策。
還是讓我們看一看簽署在毛澤東時代和以后的兩個中美聯合公報吧。第一個聯合公報是在毛澤東時代簽署的,當時的蘇聯在我國北方邊境陳兵百萬,在今天的精英們看來,我們是完全有求于美國的,可是那里完全看不見“和則兩利,斗則俱傷”的蹤影,反而處處充滿著共產黨人斗爭哲學氣味,正是這個“斗”字,讓美國不得不消停了十幾年,中國人民與世界人民也安享這個“斗”字紅利十幾年;反觀中美建交公報,“和則兩利,斗則俱傷”的先驅者在形勢對我極為有利的情況下,竟然允許美國對臺售武,從而使鄧小平信心滿滿地要在上世紀八十年代解決臺灣問題的設想完全成了泡影(當時就把解決臺灣問題,實現祖國和平統一列為八十年代要做的三件大事之一),十三億中國人至今都不得不品嘗這個“和則兩利”釀成的苦果。
國際上,美國發起的那么多侵略戰爭,固然要由美國人負責,可是,中國自稱“負責任的大國”,又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一味地對美國講“和則兩利,斗則俱傷”,韜光養晦,態度曖昧,不能說沒有一丁點責任的。美國未經聯合國授權就擅自發起伊拉克戰爭,中國對美有一丁點斗爭的表示嗎?美國要在利比亞設立禁飛區,中國竟然投了棄權票,這才使美國人有恃無恐。后來,美國又要打敘利亞戰爭、伊朗戰爭,因為俄羅斯出了個普京,中國出了習近平,中國跟在俄羅斯身后堅決地投了反對票,這個戰爭才沒有打成。事實已經充分有力地證明“和則兩利,斗則俱傷”是多么地荒謬絕倫又多么地反動透頂!
有人辯解說,我們之所以要堅持“和則兩利,斗則俱傷”,是因為中國與美國誰也離不開誰。我們承認,一般地講這種“離不開”勉強可以,因為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事物都是相互聯系的,何況中美經濟交往的總量還是十分驚人的。但是中美交往的基本模式“中國制造,美國消費”本身就是極不健康的,中國人民心酸地付出了的大量血汗和稀缺資源都在這種“離不開”中被美國榨干了(中國只得到了一大堆沒有用處的美元白條,還要借給美國消受,借給美國制造殺人武器,威脅包括中國在內的世界人民),它嚴重地損害了中國人民的利益,但對美國本身也絕不是什么福音,因為這將讓美國面臨變成寄生式國家的現實危險。所以,這種“離不開”是相對而不是絕對的。所謂救美國就是救中國,所謂中美之間是誰也離不開誰的夫妻關系之說,完全是赤裸裸的漢奸賣國“理論”。新中國建國后被美國無端地封鎖了二十多年(使得我們幾乎完全“離開”了美國),我們卻硬是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建成了一個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國民經濟體系。正如毛主席所說,事實已經證明并將繼續有力地證明,中國人離開了帝國主義也能活下去,而且將活得比帝國主義國家要好些(如果不是因為中國活得比美國要好些,尼克松干嘛要遠涉重洋朝拜毛澤東呢?)。如今若離開了美國,中國在經濟上固然會受到一定的損失,美國離開中國所受到的損失一定會比中國大得多(正如歐美因烏克蘭問題制裁俄羅斯,俄羅斯沒啥感覺,美國強忍著,歐洲已經喊疼了一樣)。放棄了“和則兩利,斗則俱傷”的理念,中美的聯系只會加強,不會削弱,而且中美關系也會變得更為健康一些,習近平的建立中美新型大國關系的夢想也定將變成現實。
我們把中美兩國關系定位為新型大國關系,完全正確。但是,這個新型大國關系也必須是有原則的,必須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主權和領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基礎上,建立在不損害對方核心利益基礎上,建立在有利于增進全人類的福祉而不損害第三者合法權益基礎上。真想同美國建立新型大國關系,絕不能循著“和則兩利,斗則俱傷”的思路走,恰恰相反,必然是“斗則兩利,和則俱傷”,雖然這里的“斗”與“和”都是作為建立這個新型大國關系的手段而不是當作目的本身來說的。其要達到的目標是“和”,即與美國和平共處、平等相處。為此,只能是以斗促和,而不是癡言“和則兩利”而以“和”乞和。重復地說,以斗促和則和存,以“和”乞和必亡。除非美國統治集團鐵了心要冥頑不化地同中國絕交(我們必須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或美國人真心要同我們和好(我們要適可而止),我們以斗促和的原則就永遠不能改變。這不是因為我們好斗,看一看歷史就知道,自我們建國以來,迄今為止,中美之間的一切爭斗,幾乎都是由美方一手挑起的。就是說,爭斗起點的主動權一直掌握在美帝國主義者的手中,但爭斗的最終結局必須易位,爭取到我們的手里(決不允許美國人一直為所欲為下去了)。
我們的以斗促和,而不是以“和”乞和是大原則,具體實施這一原則,從內容到形式都應該是多種多樣的:
以斗促和,首先和首要的是我們必須在我國內部肅清一切崇美媚美、甘當美國走狗和帶路黨的漢奸賣國勢力。蘇聯為什么解體了,根本原因固然在于蘇共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起了決定性作用,但美帝國主義勢力的肆意滲透與和平演變戰略無疑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有人說,戈爾巴喬夫就是美、英一手扶植起來的共濟會成員,消息雖不是十分可靠,但也絕非空穴來風。美國人會輕輕地放過中國?鬼都不信??匆豢粗袊賵黾爸髁髅襟w的表現,形勢之嚴峻比解體前的蘇聯有過之而無不及。早在1989年,鄧力群在就講過,“現在,確實出現了相當一些吃外國人飯、替外國辦事、幫外國人說話的中國人。其中有少數人在思想上、政治上、經濟上變成外國人在中國的代理人。在我們的干部子弟中,說某某人在國外的存款高達上億美元,這顯然是謊言。但是,同外國人交往,接受賄賂,把錢存在外國銀行的人恐怕不是個別的。不能說已經形成一個買辦階級,但他們的確是新時代的洋奴。”今天的情況比那時不知又要嚴重多少倍——有多少人拿著福特基金會的錢正在為美國人干事?有多少官員、學者在美國學習、進修受到美國人的洗腦?美國中央情報局在中國安插了多少內奸與第五縱隊……這些,我們是否做到了心中有數?美國當局已經毫無顧忌地宣稱,他們可以利用為美國效力的大陸中國人達80多萬之眾。這個數字是否準確?具體說來都是誰?這些我們必須都一一搞清楚。當務之急,我們必須痛下決心,不惜一切代價清除崇美媚美的一切漢奸賣國勢力。反腐工作極端重要,但只有經濟上的反腐還遠遠不夠,必須把清除政治上反毛、反共、反社會主義和漢奸賣國的腐敗提到更重要的日程上來。一切黨政官員、黨校成員、大專院校、主流媒體人員,一旦發現有崇美媚美、崇日媚日、公然反毛、反共、反社會主義、散布漢奸賣國言論的,必須毫不留情地清理出局;體制外的一切組織機構,一旦發現有同樣言行的,必須毫不客氣地予以取締。我們鼓勵公民“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但在有關國家主權與核心利益上,十三億中國人必須用一個聲音說話,不許有半點雜音。
以斗促和,在有關國家主權與核心利益上,對美國的任何挑釁行為,都必須針鋒相對、寸步不讓、一斗到底。我們決不允許再發生類似炸我使館、撞我飛機的事件。一旦發生了,懲兇(宣布對直接肇事者不殺不足以平息十三億中國人的民憤)、道歉(決不允許用“誤炸”這樣的字眼來搪塞十三億中國人)、賠償(不僅要賠償給中國人造成的一切物質損失和人員傷亡,而且必須賠償給十三億中國人造成的一切精神損失)三者都必須來真的。至于肇事飛機,飛機上的人員經嚴格審查后可以回國,但飛機本身,對不起,是絕不能放行的。否則,我們就不惜斷絕同美國的一切交往!還有美國那個國防部長哈格爾,在訪華前夕竟然公開支持日本解禁集體自衛權,并對中國大放厥詞,就憑這一點,我們就不能允許他再踏進中國國土半步。做到了這些,才能讓美國人長個記性(就像我們抗美援朝的勝利,讓美國人時刻記住不越過十七度線一樣),知道“中國人是不好惹的”、“中國人說話是算數的”是兩個顛簸不破的真理!不要總是埋怨人家不尊重你的核心利益,首先,你得自己尊重自己!動輒“堅決反對”,有個屁用?!所謂“盡管我們常常不贊成對方的方案,但最終我們不得不選擇妥協與合作。因為意氣用事而讓分歧失控,傷害的是企業和民眾的利益,最終也會危及到兩國自身的經濟”,就是十足的漢奸賣國言論,完全不足為訓。我們不反對同美國和平談判、和平對話解決問題,國家領導人之間互訪、各個領域、各類人員交流,都是必要的,但互訪、交流、談判、對話都是我們同美國堅決斗爭的重要方式。斗爭不等于對抗,但強權逼迫我們不得不選擇對抗,我們也只能悉聽尊便。
以斗促和,我們要依據毛主席三個世界劃分的理論,廣交朋友,制定應對美國挑釁的全球性整體戰略。美國聲稱要領導(其實是稱霸)世界一百年。為此,它已經把中國視為其稱霸世界的最大障礙,其所作所為也足以說明它已經把中國看成它的頭號敵人!對此,我們必須要有異常清醒的認識。我們的整體戰略必須立足于這一客觀現實、深刻反映這一客觀現實。否則,一切都是瞎掰,都是無的放矢,腦袋掉了還不知道是怎么掉的。我們時常埋怨美國人對中國有偏見;埋怨美國人口頭上不持立場,實質上處處偏袒日菲越;埋怨美國人指責中國軍事上透明不夠,宣揚中國威脅論……每看到這里,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美國人哪里有什么偏見、偏袒和無視事實?他們的心里明白得很。既然它已經把你看成頭號敵人了,當然要盡全力丑化你、抹黑你,非要置你于死地而后快了;你的軍事透明度再高也不能滿足它滅亡中國的胃口;那個“中國威脅論”,在美國人的心里也是實實在在的,因為你存在本身就是對美國的現實威脅。所以,我們的方針只能是以斗促和,癡談“和則兩利”,門兒都沒有——只對中國有害才好,而且是“害”越大越好——我們的“和則兩利”本身不是對牛彈琴嗎?!
相反,實行以斗促和,卻是有現實依據的:1、美國要稱霸世界,必然會到處插手,不僅要欺負第三世界國家,對它的第二世界盟友也必然是既拉又打的,如對其盟友德國總理默克爾也要監聽,這是極不得人心的。這在客觀上就決定了,我們不僅能團結整個第三世界,爭取大多數第二世界國家也是完全不成問題的;2、美國的全球戰略,不僅把中國看成它的頭號敵人,也把俄羅斯視為二號敵人,這就使我們不僅能同俄羅斯發展出一般性的戰略伙伴關系,建立起更親密的盟友關系,也有了現實基礎。一旦中俄朝三國聯盟得以成立,還怕你美日韓鬧騰嗎?3、美國人的野心很大,但從2008年金融危機開始,至今尚深陷其中,已經走上了下坡路,處處捉襟見肘,力不從心。我們提倡“和則兩利”,客觀上就是幫了其滅亡中國戰略的大忙;我們搞“以斗促和”呢?明知是苦酒,它也只能強吞下。
我們是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應該做負責任的大國。以斗促和,這個負責任大國不僅要向中國人民負責,也必須向世界人民負責,而絕不是向美國的霸權思維與霸權行為負責。我們要遵循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公正合理地對待和處理一切國際事務,除我們暫時拿不準的事情外,在一切國際事務上,我們都要公正地表達我們支持或反對的鮮明立場,一般不投棄權票,決不允許美國的罪惡圖謀輕易得逞。我們要在斗爭中團結大多數,只要我們這樣做了,社會主義的中國就會贏得世界各國人民的尊重與愛戴,我們的朋友就會越來越多,重新贏得“我們的朋友遍天下”絕對不是空想。
以斗促和,我們既要同美國的當權者打交道,更要寄希望于美國人民。中國人民是偉大的人民,美國人民也是偉大的人民。美國人民“占領華爾街”運動,鮮明地提出了99%反對1%的口號,就是一次馬列主義真理的呼喚。我們遵守互不干涉內政的原則,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對美國人民發起的任何正義抗爭予以客觀的跟蹤報道,對美國人民的合理訴求報以深深的同情,對美國人民的斗爭經驗予以科學總結,表達中國人民同美國人民心連心的真情實感。既然美國總統能夠不顧我們的強烈抗議接見中國分裂主義分子達賴、熱比婭,我們公開支持美國人民的正義斗爭還有什么不可以(更何況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精神要求我們必須這樣做)?!
所以,以斗促和中的“斗”,一般來講并非必須表現為戰場上的真刀實槍(我們當然不懼怕美帝國主義發動的一切侵略戰爭,而且應該準備早打、大打、打核戰爭,空喊“和平”“發展”三十年后,習近平總書記重提“要準備打仗”就是完全值得稱道的),大量的是表現為各種不同場合的輿論斗爭。高明統帥的最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輿論戰打好了,中美之間這個新型大國關系無須通過戰爭也就建立起來了;非得通過戰爭解決問題,也就打吧,看到底誰怕誰?我們知道,當今世界輿論的主導權不在中國而掌握在美國手里,但這是不行的!所謂“斗則兩利”,一個重要方面就是要通過我們的堅決斗爭,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主導權拿下來。這樣對我有利,對美國人民同樣有利。作為馬克思主義者,我們堅定地相信,真理是客觀的,站在不同立場上可以自說自話,但真理只有一條,而究竟誰掌握真理,不以權勢的大小為轉移。在斗爭中,我們當然要努力為我們的國家與人民爭取一切正當的利益,但我們不會去無理地損害別人的正當利益。這樣我們就有了占領世界道德高地的起碼資格。美國人呢,則恰恰相反,他們所思所想就是仗勢欺人、黑白顛倒、四處為非作歹,只要我們敢于斗爭、善于斗爭,他們理屈必然詞窮。在香格里拉對話會上,美國人同日本人一唱一和,無端地指責中國,我們的副總長葉冠中同志針鋒相對,美日反動派不是也敗下陣來了嗎?推而廣之,如果我們在一切這樣的場合,一切談判桌前,一切輿論戰中,都能切實做到針鋒相對、寸步不讓,有理、有利、有節,還愁這個輿論戰打不贏嗎?毛主席說,當年我們打敗國民黨反動派,靠的是兩支部隊,一支是朱德總司令領導的武化大軍,一支是魯迅總司令率領的文化大軍。我們承認,在當今實力對比上,我們同美國相比是有差距的,但這個差距絕沒有當年我們同國民黨反動派的差距大。當年我們的文化大軍可以贏得同國民黨頑固派輿論戰的勝利,今天我們敢于斗爭、善于斗爭,爭得同美國輿論戰的勝利更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我們所缺的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物質的東西,而是必須戰勝美國的信心、勇氣和意志。至于斗爭的具體政策與策略,完全不必在黑暗中摸索,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我們同國民黨頑固派斗爭的經驗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要拿過來就是了——當年我們是怎樣同國民黨頑固派斗爭的,結合今天的實際情況,應用到同美國打交道中去就足夠了。
總之,中國必須從根本上改變目前崇美(盲目地崇拜美國)、媚美(獻媚于美國)、懼美(害怕美國)、怨美(埋怨美國)的外交思路,在獨立自主、自力更生,深化改革開放,不斷發展、壯大自己的同時,拿出當年我們同國民黨頑固派作斗爭的成功經驗,遵循有利、有理、有節的原則,團結一切可能團結的力量,同世界人民包括美國人民一起,結成最廣泛的國際反霸統一戰線,以斗促和(而絕不能繼續癡談“和則兩利”而以“和”乞和),就一定能在中美之間真正建立起新型大國關系,造福中國人民、造福美國人民、造福全人類,為共產主義在全世界的最終實現打下堅實的物質、精神基礎。
毛主席說過,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因而受了假馬列主義者的騙。誰知今天的中國更慘:一個以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黨和國家,竟然不斷地受到反馬列主義者的騙!所謂“和則兩利,斗則俱傷”這樣的形而上學命題,明顯就是反馬列主義的貨色。自從它被發明出來開始,有人竟然就把它當作寶貝一樣供奉起來,一提到中美關系,就要拿它說事,豈非咄咄怪事!當年毛主席就發出“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的偉大號召,今天的黨中央一再宣稱要把中國共產黨建設成學習型政黨,這是英明的決定??上У氖牵覀冎恢匾晫W習經濟、學習科學、學習管理、學習法律……就是看不到學習馬列的報道,把毛主席當年的偉大號召忘得一干二凈。所以,咄咄怪事就沒什么好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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