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矚目的烏克蘭民主大戲終于釀成了驚人巨變,這一巨變來得激烈猛烈,使整個國家都風雨飄搖了起來;與此同時,泰國的民主集會也釀成了悲劇,只不過相對烏克蘭,有點不起眼了。事實上,幾年來泰國的黃衫軍、紅衫軍兩“軍”輪番走上街頭,周而復始,演繹一次又一次從廣場政治到流血沖突的活劇,讓國家陷入了“民主困境”而難以自拔。如果上述類似的事件在中國上演,中國又會有怎樣的遭遇呢?
不要以為這是危言聳聽。現如今中國不但有可能上演烏克蘭泰國式民主劇目,而且還能夠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點,二十多年前的六·四事件完全可以為證。這是當前歷史階段內中國所面臨的一個重大危險,這種表面上看起來的民主運動,其實是打著民主幌子砸碎國家政治整體的破壞性行為,這股邪風掛到哪里,哪里就出現政治上的碎片化,進而滑落到激烈內斗的泥坑中難以收拾,對社會造成嚴重的破壞。中國也不例外,政治碎片化,實質上也是送給中國的一劑毒藥。
一、打著反對專制集權的旗號,徒具蠱惑力煽動性。
以反專制為號召,這是民主政治的邏輯起點,只要在民主的視野里粘上專制、集權的標簽,推翻打倒就天經地義、毋庸置疑了,可以不問后果、不計代價,完全不考慮歷史的階段性與現實的復雜性等諸般因素。具體到中國來說,中國無疑仍然是一個中央集權制的國家,在民主的視域內,完全屬于予以鏟除之列,否則就將沒有中國的歷史,就沒有民族的未來,用一句時髦的話形容,就是“發展模式不可持續”。
坦率地說,這樣的旗號極具蠱惑力,富有煽動性。在西方輿論的長期統治下,在西方價值的悠久侵潤下,民主就是善,就象征著光明,集權就是惡,就代表了黑暗,這已經成了不可動搖的定論,鮮有也敢為中央集權說上幾句好話的人。因此,不管是誰,只要拉起反專制反集權的旗號,總能招徠很多受眾,這反過來又給了這一邏輯以絕對真理的幻覺。
但是,歷史與現實都告訴人們,實際上民主與集權各有功用,各有存在與發展的價值,很多時候民主的積極意義甚至比不上集權。對于一個具體的社會或民族而言,究竟是民主好還是集權好,只能歷史地現實地加以選擇,而不能從邏輯與理想出發,更不能不且實際地把民主弄成早產兒或者一具怪胎,其結果將害人害己,貽笑天下。
二、以民主的名義爭權奪利,國家有難以承受之重
出于善良的愿望,人們往往把美好生活的希望寄托在民主身上,一些“專家”、“學者”更是把民主描繪得儼然成一座通往人間樂土的金橋。但幾十年來全球范圍內眾多民主案例展示給人們的,卻是因此而帶來的混亂、破敗與災難,人們所看到的,是“民主”所到之處,輕則雞飛狗跳,一片狼藉;重則狼奔豕突、彈痕遍地,與理論的描述及熱切的期盼截然相反。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經濟利益的分配是通過不同經濟手段來實現的,人們對此耳熟能詳。其實,政治利益的分配也是通過不同的政治手段來實現的,民主就是其中的一種,所謂的民主不過是政治利益的再分配的手段,民主的過程也就是一個權力分配的過程,通過民主奪取全部或者部分權力,這就是民主的實質。一切政治問題,歸根結底還是政權問題,這是一條顛覆不滅的真理。
以爭權奪利為根本目的的民主在第三世界國家上演,國家與社會都將不堪重負。
其一,爭權奪利的結果是暴力沖突。發展中國家都是發展很不平衡的國家,城鄉差別、貧富差別、民族差別等各種不平衡因素錯綜復雜,在如此不平衡的社會基礎上搞任何利益分配都不可能平衡,權力再分配也是這樣,圍繞權力而爭權奪利的結果,就是無休止的惡斗,涌向廣場的人群如同大海的波濤,無休無止,一浪蓋過一浪,最后無可避免地走向大規模的流血,最后以武力決定勝敗,這已經成為一條規律。
其二,政治權力再分配導致空前的混亂。政治權力再分配必然拉動一切相關利益的再分配,在權力的分配過程中,廣大民眾各種多樣化訴求同時也被激發起來,并得以通過“民主”這一載體而表達,這就是廣場民主總要人山人??涨皦延^的原因。但是,各個階層不同訴求的民眾被如此綁架到“民主”的行列中,他們的復雜需求互相沖突,根本不可能得到滿足,一旦釋放,無法收拾,只能任其宣泄,演繹你方唱罷我登場這等打倒推翻的鬧劇,結果必然是一場接一場的大混亂,理性與秩序蕩然無存。
其三,給外部勢力以可乘之機。任何一場民主混亂都給外部勢力插手內政以可乘之機,這是近年來民主案例的通則。在這個問題上,那些新興的民主頭面人物難辭其咎。這些通過廣場政治而誕生族群酋長、利益集團代表、意見領袖、風云人物等,為壯大勢力,爭相尋求外援,拉大旗做虎皮,傍霸權當靠山,把國家抵押出去,客觀上成為外部勢力的代理人。
三、若中國發生烏克蘭似的事件,中國的政治也將支離破碎、一盤散沙。
民主真的萬能,只要實現普世意義上的民主,中國的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嗎?
經過冷戰結束以來世界范圍的“民主”洗禮,大多數中國人在理性上都認識到,這完全是騙人的神話。
但是,即使有這樣理性的認識,但其中的很多人也難免以為,在中國搞點民主試驗,好是不到哪里去,但壞也壞不到哪里去,至少能對現有許多令人憤懣的現象有所沖擊。
坦率地說,“民主”之所以對中國很危險,主要危險在于這種認識大面積存在。其實,鼓吹普世價值主張皈依西方的人畢竟是少數,因他們所構成的危險說大也大,說不大也并不算大,因為他們的面貌基本已被認清,在中國已沒有多少市場;而堅決反對共產黨,必欲顛覆之而后快的人,在中國也是極少數。真正的危險在于,有相當多數的人對“民主”抱著不妨一試的態度,這種無可無不可的心態才是相當可怕的。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游戲,這種民主游戲,中國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在近現代,中國進行過多種形式的民主試驗,從君主立憲制到自由資本主義的議會制,都曾在中國粉墨登場,最后無不以慘敗而告終,有人鼓吹什么民國初年的國會制多么美,完全是不顧歷史事實的胡說八道;在社會主義階段,大民主的嘗試眾所周知,其動員之廣,影響之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堪稱是歷史上最大的政治運動,結果還是失敗了;在改革開放階段,以著名的“六·四”事件為標志的民主躁動,如果不平息下去,今天的中國不知將變成怎樣一副模樣;中國一個相對獨立的區域搞了這樣的民主,結果不但搞出了一個陳水扁,而且還搞出了一個畸形的社會,其消極影響天下有目共睹。
所以,如果在中國也發生類似的烏克蘭事件,中國現有的一切都面臨著顛覆的危險,總體形勢良好的現代化進程就有可能被人為地中斷,中央集權與大一統國家將遭到嚴重的破壞。
有人可能要說,這是危言聳聽,是在拿大話嚇唬人。
我們說,當然,這一切都是不能證實也千萬不該去加以證實的。那好,我們不妨退一步說話,即使這一切不會發生,但總要發生點什么?烏克蘭似的事件在中國上演,中國將發生什么呢?
我們說,中國的政治架構將因此變得支離破碎,用一句專家學者們喜歡使用的語言就是,政治碎片化將在所難免,這是最起碼的變化。
對崛起發展的中國而言,這是一劑速效毒藥。長期以來,一些勢力苦心孤詣地培養扶持中國的異見人士與反對力量,其用心就在這里,他們要送給中國的絕不是民主,而是要披著民主的外衣,道貌岸然地破壞中國的政治整體性,使之破碎,因為政治碎片化是搞倒中國這個大一統集權國家的邏輯起點,幾十年間,他們把這劑致命的毒藥變化了各種包裝,想千方設百計地在誘惑中國吃下去。
中國不能做歷史探險,更不能拿現有的崛起發展進程當“小白鼠”,為此,一切從國家民族利益而不是集團個人私欲出發的人,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其一:中國還不需要改朝換代
自古沒有不亡之國,中國的歷史歷來是一朝接一朝,一代換一代,這沒有什么可以諱言的。但是,現如今中國并不需要改朝換代,盡管有人把如今的中國描述得一團糟,大有民不聊生的樣子,但其實誰都知道,歷史的大道從來不平坦,現如今中國固然有很多黑暗面,但總的趨勢是向上生長而非走下坡路,以歷史周期論來看,中國并沒有到達歷史周期的拐點,中國向現代化邁進的步伐是迅速的,國際地位與世界影響與日俱增,完全沒有必要人為地中斷現有的發展進程。
中國歷代王朝都有反對者,他們有的誓死為前朝招魂,有的則臆念其理想的天國。但歷史從來也沒有按照他們所設計的路線前行,未來誰將以什么方式替代中華人民共和國,這是一個歷史的未知。至于不可一世的普世派,我們只能說,中國從來都有自己的歷史腳步與循環周期,外部世界只能影響而不能決定,認為普世價值與西方模式高于中國模式,這只是少數人的認識和經驗,存在明顯的結構缺陷和歷史局限與,如果將其放到歷史的長河中,這種當代人的認知與評價不過滄海一粟,非常渺小,沒有說服力。
其二,維護大一統的中國現在沒有誰可以替代共產黨
“誰可能在中國執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讓共產黨在中國執政”。如果用這句話來形容目前某個勢力的政治態度,是比較恰當的,這是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他們根據這一基本的政治邏輯,炒作當代中國的當務之急,就是結束共產黨的一黨專政。
但是,有誰能接替共產黨維系中國的統一發展嗎?
任何公正理性的人都知道,除了中國共產黨,現如今沒有那種政治勢力是覆蓋全中國、維系全中國的政治力量,共產黨在中國所具有的歷史基礎、政治基礎和社會基礎,沒有哪個政治力量可以比擬,所謂的新興的有產階級,真的還稚嫩的可憐。
“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依靠這幾十年的爆發就覬覦鼎器,靠著從西方躉來的那點邏輯就“輕薄為文”,僅僅這點德行就想支配神州主宰歷史,中國的一些人就是這樣的狂妄,而最近泰國、烏克蘭的事件可能會讓他們再度亢奮起來。所以最后不得不借用一句古詩相送:“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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