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同中國較勁不是從最近開始的,只不過最近小日本同中國較勁越來越邪乎。在當今世界文明潮流的大趨勢下,小日本卻像小丑一樣依然在昔日軍國主義道路上手舞足蹈,以為搞搞跳大神的巫術便能對付別人或嚇唬別人。惹得近日來世界上經常有人問:會不會真的打起來?我先不回答這個問題,先說說我對小日本的看法以及對中日關系的看法。“會不會真的打起來”?放在最后再說。
首先明確一下我對小日本的總體看法:小日本還屬于野蠻向文明進化的半路之中,它既在人類文明的軌跡上盡力向高處爬,但也因為其殘留的大量野蠻本性而難以有重大進步。如若不信,我舉一個例子說明一下。說起小日本,或者說小日本之外的人們要了解、認識小日本,基本上離不開一本書,叫做《菊花與刀》。這本書幾乎是迄今為止小日本之外的文明社會解讀小日本最重要、最著名的一本書,連小日本自己對此也很佩服。我們就從《菊花與刀》說起。
《菊花與刀》的作者是個美國人,名叫露絲·本尼迪克特,她是一個女性。一般中文翻譯她的名字都用“魯思”,以減少女性化的氣息,顯得男性些或中性些,在重男輕女的氛圍中體現其學術價值。用“露絲”這個名字稱呼她,我是故意的,為的是讓大家聯想起《泰坦尼克號》里面的那個“露絲”,強化大家對這位作者是一個真正女性的印象。露絲·本尼迪克特1887年出生,1948年去世。說實話,那個年代著名的女性學者并不多,露絲·本尼迪克特雖然還有一些其他著作,但很顯然,《菊花與刀》的重要性奠定了她的地位,這本書也被稱為“日本學”的開山之祖。
露絲·本尼迪克特在《菊花與刀》一書中說:“1944年,我奉命研究日本”,那年,她57歲。我不知道作者此前對日本有多少了解,但是,露絲·本尼迪克特一生中從來沒有去過日本,由此我認為,她此前對日本的了解并不多,甚至可能興趣也不大。但是,由于戰爭的需要,美國軍事情報部門需要了解日本,便委托了一個不太了解日本的女學者寫一份關于小日本的報告。這位學者也不辱使命,在不長的時間里就寫完了這份報告。沒過多久,小日本就戰敗了,宣布投降了。美國人為了統治小日本,1946年將它正式出版,成為指導美國統治小日本的基礎手冊。可見這本書的重要。
然而,美國各類學者很多,美國軍方為了對付小日本,向專家咨詢意見,為何要找露絲·本尼迪克特?要知道,這位女學者是一位“人類學家”。美國軍方為了對付小日本,需要專家提供基本認識,按理說完全可以找歷史學家、軍事專家、政治學家、地緣政治學者等等,為何偏偏找了露絲·本尼迪克特?我由衷地認為,美國軍方當時的這個決定是非常高明的,美國軍方里是有高人的。女性學者露絲·本尼迪克特是“人類學家”。“人類學”是研究什么的?我們不展開了,大致掃一眼就知道,“人類學”一般都是研究未開化的野蠻民族的,簡單地說,就是研究原始社會的。
因此,美國向小日本宣戰后,找人類學家提供對小日本的認識報告,無疑是非常正確的選擇:用文明社會的研究方法,例如歷史、經濟、政治等等來研究小日本,不會有啥成功的結果;而用研究原始社會、原始部落的人類學家來提供小日本的報告,真正合適、嚴絲合縫。而且,這個原先對小日本并不很了解,甚至根本沒去過小日本的女性學者,在不長的時間里,利用她對其他原始社會、原始部落的研究方法,搜集了各種關于小日本的資料,很快就形成了完整的報告,并且很輕松地就成為指導美國乃至引導世界認識小日本的經典。在這里,我不想給人留下輕視女性的印象,但確實,人類學家露絲沒花多少功夫就把小日本研究得挺透,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小日本的確還是一個沒有擺脫野蠻的落后民族,與原始社會的距離并不很遠。只要研究方向、研究方法對頭了,誰都可以事半功倍。
其次,我要說明我對于小日本的另一個看法。小日本就在中國旁邊,離中國不遠。這樣一個鄰居,而且是一個未完全開化的落后、野蠻民族,經常給中國帶來麻煩,的確是個令人不舒服的事情。小日本從唐朝開始學習中國,那時候有點好好學習、追求上進的意思。但沒有學像,也沒有學到位。從元朝、明朝開始,學中國學得半吊子的小日本就開始半瓶子水晃蕩,倭寇禍害中國,給中國添了不少麻煩,如蚊蠅跳蚤一般,很是令人討厭。當洋人來到亞洲海岸,小日本又躲在中國的蔭佑下搞起了閉關鎖國,如果沒有魁梧的中國在旁邊,它能閉得了關?鎖得了國?沾了中國的光,小日本不感恩中國,反而看到中國在鴉片戰爭后沒能打過洋人,便一頭撲向洋人腳下,搗頭如蒜,做了洋人的徒弟。但是,洋人也各種各樣,小日本依然不學好,卻照著軍國主義那個壞東西拼命學,結果禍害世界。
因此,小日本就是一個剛剛走出野蠻、還沒有擺脫野蠻本性的落后民族。除了露絲·本尼迪克特用研究原始社會、原始部落的方法就把它研究透徹可以證明外,還有一項證明便是它的武士道。所謂武士道,就是極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也不尊重別人的生命,自殺與殺人一樣是兒戲,這是典型的野蠻。如今,形象一點形容小日本,它就像一個沒受過良好家庭教育、在學校里也不好好學習的壞孩子,生理上正處于青春叛逆期,不服管教,開始混黑道、跟大哥。有時候,黑道老大還講點道理,所謂盜亦有道,而這個跟著混黑道的野孩子只知道胡來,有時連黑道大哥也不得不抽他耳光,小日本一個勁地點頭“嗨嗨”,還是不明白黑道大哥為何抽他嘴巴。那么,中國該怎么對待小日本?
在我看來,也不用什么新鮮招數。1800年前諸葛亮玩得那招“七擒孟獲”,正是對付小日本的辦法。拋開其他因素不談,單從戰術上講,諸葛亮的“攻心為上”顯然比小日本的黑道大哥生氣了只會抽他嘴巴要高明。咱講究恩威并施,最終還要“以德服人”。所以,當年免除小日本的戰爭賠款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在洋人的規則面前,中國人認個倒霉,認真汲取教訓便是。自鴉片戰爭以來,凡中國人打敗的戰爭,都按照洋人的規則賠了款、割了地。但是,當中國人打勝了,洋人便改了規則,不再要求賠款割地了。這事只能說中國當時不夠強大,不能參與國際規則的制定,只能任由洋人隨心所欲的胡來。小日本跟著那個黑道大哥雖說像當年躲在中國樹蔭下“閉關鎖國”一樣沾了光,但依然沒學好,還是學了一身的流氓習氣,所以,中國人不能用洋人的辦法對付它,最好用中國人的老辦法對付它。
諸葛亮“七擒孟獲”雖然講求“攻心為上”、“以德服人”,但并不排除一次次打得孟獲生疼。而且相比于千年前的孟獲,小日本屬于那種更難以教化的一根筋民族。所以,當今中國對待小日本就應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日本玩狠的,我們就跟他玩狠的,還要比他更狠;小日本玩陰的,我們就跟它玩陰的,還要比他更陰。這就好比父親教訓兒子,該玩心計就玩心計,該講道理就講道理,該打屁股就打屁股。小日本如果來“文”的,咱就堂堂正正,剝掉它假斯文的外衣,讓全世界看看它沐猴而冠的可笑;小日本如果來“武”的,咱就以泰山壓頂之勢,打得它沒有還手之力、沒有招架之功。不管文的還是武的,不管一次還是七次,哪怕一百次,王毅外長說了,咱“奉陪到底”。直到小日本心服口服,最終進化它的野蠻本性,逼得它向文明的方向慢慢地挪動。對于中國來說,最終目的是讓這個野蠻的惡鄰居老老實實,不再為害中國,不再危害世界。如此,哪怕需要一百年,中國對于世界,至少在這件事上,也是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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