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伴隨著總和生育率的急劇下降,資本慌了。韭菜少了,勞動力少了,未來的利潤空間肉眼可見地要壓縮了,資本苦日子大概就要來了。他們通過各種渠道不斷地朝社會發出哀嚎:“再這樣下去,國將不國……”
資本一方面要壓縮工資,降低成本,使得勞動者負擔不起生養的費用,一方面要促進集中,以此賺取更高的利潤,推高了地價、房價,進一步提高了勞動者的生活成本。這會兒卻要抱怨總和生育率下降,荒唐嘛!
如此急迫地想提高生育率已經成了資本的共識。問起生育率下降的問題,每個資本家都會痛心疾首,以為“社會之大患”,以為“關系民族未來”,真心實意地憂國憂民起來。
然而,如果他的員工想要生育,他卻會堅決地搖搖頭,半出于本能,半出于算計。負擔么?那是社會的啊!生育?那應該盡量是別人的事情,憑什么要影響我呢?
這是個負擔,每個資本都知道。在一個人力資源異常豐富的大國,企業卻總是按照最低的生產要求雇傭中長期的勞動力,而將剩下的生產任務交給那些零工、短期工、小時工。伴隨著生產的自動化,這越發成為一種可能和現實。對于那些長期雇工而言,一個蘿卜一個坑,每個人都是這個企業生產線上的底限環節。由于對人力資本的極限壓榨,資本壓根兒不會為員工的生育預留備用的余量。這也就意味著如果女職工要求休產假,在資本面前大概會遭遇些什么。不要以為生育只是女性的事情,當男工申請陪護假時,他所遭遇的事情和女工應該沒有什么區別。
我們記錄了一些事情,供大家參考。
在這些故事里,百般刁難是任何一個作為資本的化身的企業老板以及各種管理人員的職位所要求他做的事情,而不論他是男性還是女性。我們將在各種故事中看到,恰恰是這些女老板、女高管、女管理人員最蠻橫地對待她的女職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們私底下可能善解人意,可能是個好人,但這是他們在扮演資本化身時不得不作出的嘴臉。她們這樣決絕,并不是因為女性在職場上獲得了權威,而恰恰可能因為他們自己在職場上、商場上處于弱勢地位,使她們不得不更忠實地執行資本的職能。
既要別人生育,又不讓別人在自己的企業里生育,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生產社會化”與“私有制”的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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